趙延庭以天天做爲要挾,要華家給他打去一千萬美元,只要華家答應這個要求,他就把天天還給華天茵。
無論趙延庭做怎樣的表演,華天宇已經徹底的洞悉了背後黑手的目地,在他的交代下,華天茵清醒過來,她知道,這並不僅僅是趙延庭與她爭奪天天的戰鬥,更是一場關乎弟弟生命安全的戰爭。
在華天宇的交代下,華天茵與趙延庭通過電話周旋,而他在第一時間,飛往美國。
吳洛靈的國際戰略眼光非常長遠,天宇藥業集團的產品雖然單一,但是它的兩種拳頭產品,全是高端的醫藥產品,這兩種藥品被國際市場認同只是時間問題,她在接手天宇藥業之後第一時間就開始佈局國際市場。
天宇藥業的成功,已經吸引了歐洲的主流市場,尤其是‘萬金丹’的濃縮藥劑,它對於運動外傷的迅速止痛,消腫有着神奇的效果。
‘萬金丹’在大板團隊的開發下,它的高端產品是面向運動產業的,高端產品的問世,已經在國內迅速霸市,整個運動行業已經把‘萬金丹’作爲運動員外傷指定用品。
它的療效與口碑持續發酵,已經引起西方的注意,在產品問世的時候,已經有多個國家與天宇藥業溝通,開始購進‘萬金丹’,用於運動員的傷病上。
美國做爲世界第一運動強國,並沒有正式引進‘萬金丹’,而吳洛靈組建的團隊在年前就開始在美佈局,只有打下美國市場,纔算真正的使‘萬金丹’走向世界。
前來接機的是天宇藥業在美國的團隊,早已經爲華天宇和雲鷹在紐約國際大酒店訂好了房間。
利刃在紐約的工作人員在第一時間找到華天宇,來人是一個30多歲的男子,他在曼哈頓的一家修車廠工作,他自我介紹叫楊凱。
他向華天宇介紹道:“根據我們調查所知,趙延庭在肯尼迪國際機場降落後就被人接走,去向不明。我們懷疑,他去曼哈頓的機率最大,那裡的唐人街是西半球最大的華人集中地,在紐約,絕大多數的華人都聚集在那裡,如果想得到他的消息,那裡是最好的去處。”
華天宇問道:“我們去那裡怎麼才能找到趙延庭?”
楊凱說:“曼哈頓的唐人街,一共有45條街道,面積超過4平方公里。吞併了周邊的猶太區和波多黎各區、意大利區。
在這個區域居住的絕大多數都是華人,據紐約政府統計,在曼哈頓的華人華裔已達120萬之多,形成4座中國城和10個華人社區。
紐約唐人街西起百老匯大街,東到essex大街,北起grand大街和hester大街,南至worth大街和henry大街。
這裡的華人社團不下數百個,最大的組織要數洪門組織,這裡的洪門組織林立,雖然形散,但是都接受設立在檀香山的洪門總部所領導,紐約曼哈頓的唐人街最大的洪門組織就是三聯會,他們在那裡的勢力最大,要想找人,可以通過三聯會的人,他們的眼線最多,所以找人也最是容易。”
楊凱提供的這個線索非常好,如果單靠他和雲鷹,在這個國際級別,人口數千萬級的大都市找一個人,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華天宇問道:“楊先生,你可認識三聯會的人,我需要你幫我引薦!”
楊凱說:“華老師,你叫我名字就好,叫我楊先生,我反到渾身不舒服,你是利刃的朋友,雲鷹又曾是利刃隊員,先生來先生去的反到生疏了。
您在韓國挑戰樸謹言的事情,咱們在海外的遊子同樣關注,無論身處何方,咱們華夏人的心是聯在一起的,你幹得那個事才真叫提氣,能夠幫你做些事情,我是萬分高興的。
就算是這裡的一些洪門組織提到您,那也是堅大拇指的。
您知道,早期的洪門組織有很多都是愛國社區,抗日時期,在美洲的洪門社團愛國熱情不是其它國家能比的。
所以,這件事並不需要低調,您可以直接找上三聯會,請求他們幫忙找人。三聯會的堂主叫做司徒化成,這個人很愛國,他祖父早年追隨中山先生,後來大革命後,老蔣背叛先生搞內戰,他祖父脫離了國黨,整個家族都在美國。
後期由於一些看法不同,他們與內地接觸的不多,但無論怎樣,這個人是極其愛國的,這點不能否認。”
華天宇聽得連連點頭:“那我就直呼你的名字了,你也不必叫我華老師,叫我天宇就成。”
楊凱連聲說道:“那可不行,我還是叫你華老師舒服一些。”
華天宇只好點頭,他說:“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拜會司徒先生。”
趙延庭來到美國已經一週,除了每隔兩天按照郭川的要求給華天茵打去電話,他所有的行動都受到了限制,甚至人身都失去了自由,天天被對方抱走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
雖然他恨華天茵的無情,恨華天宇毀了他的人生,但是天天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幾次盤問都沒有得到對方的答覆。
郭川除了第一天他見了一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睡覺的地方,每天都有兩個壯實的黑人把守,他想逃都逃不出去。
這幾次的電話內容都是對方事先寫好,讓他照着念。兩個黑人看着他,他當初被安文卓誑到美國,安文卓答應他,只要他把華天宇引到美國,他的任務就完成了,他的女兒是那個餌,安文卓答應他,不會傷害天天,所以他才答應下來。
可是現在,安文卓根本沒有履行他的承諾。
當初他答應安文卓把天天綁架到美國來,安文卓答應,只要他到來,就給他一千萬美金,並且把他送到王倩在美國的落腳地。
趙延庭滿懷希望,希望有了這筆錢之後,他就可以與王倩破鏡重圓,雙宿雙飛,過上幸福的日子。
可是他現在一分錢都沒有得到,相反,他連自由都失去了,他甚至連安文卓的面,都沒有見到。
趙延庭陷入煎熬,他已經開始後悔,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