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和老班在晚上拼酒,最後老班被拼的頭重腳輕的,其他人也都沒少喝,一個個晚上全部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睡覺去了。
因爲覺得蕭兵之前太累的緣故,所以今天晚上三個女人全部都很默契的沒有來打擾蕭兵,而是讓蕭兵一個晚上都是自己一個人睡了,可惜反而讓蕭兵有點鬱悶了,尼瑪,前些天老哥一直都是光棍一個,今天一下子身邊來了三個,可是結果到了晚上竟然又是光棍一個,看起來也就是這命了啊。
蕭兵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的酒,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了一陣之後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蕭兵讓定武辦事處的人跟隨老班一起回了京都市,然後自己則帶着蕭府裡面的人都返回了江城。
從機場回去的路上,坐在車裡,蕭兵的目光看向外面,坐在一旁的葉子看了看蕭兵,問道:“你看什麼呢?”
“回家的感覺真好。”蕭兵笑着道,“你是不知道,在那天從鬼門關裡面出來的時候,我真的相當於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本來我想的是報喜不報憂的,但是就算是我不說,想必你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所以我也不瞞着你們,那時候我真的感覺我差一點就不行了,那時候我想的是什麼?其實想的就是江城,因爲這裡有我的家人,有你們。”
蘇小小的眼睛紅紅的,卻是堅強的沒有說話。
葉小希看起來眼睛也有些泛紅,紅玫瑰向來都很堅定,但是眼神分明看的出來,如果蕭兵當時死了,她恐怕也是絕對不會獨活的。
蕭兵微笑着道:“不過我沒什麼事,現在還活着回來的,所以感覺挺好的。哎呦哎呦,葉子,你怎麼又扭我耳朵。”
葉子扭着蕭兵的耳朵,嬌哼道:“別以爲現在過去了,就能輕饒了,我們姐妹的未來都寄託在你身上了,你不照顧好自己,就是對我們姐妹的不負責任,你死不死不說,我們姐妹還怎麼活着了?所以如果再有下次,我們決不輕饒!”
蘇小小這時候竟然在旁邊配合的道:“對,說什麼也不能繞過你,蕭兵大哥,這一次我也不能幫你了。”
蕭兵苦笑道:“哎哎哎,我之前不是已經被罰做俯臥撐了麼,都已經懲罰過了,耳朵被拗的很疼的啊……啊啊啊,你們看看外面是怎麼了?”
“切,別打岔!”
不過幾個女孩子還是看向了外面,卻見此時此刻在對面的大廈的門口圍着許多穿着保安制服的人,似乎好多保安在對其中一個保安動起手來,而周圍還有好多的百姓在圍觀着。
蕭兵急忙叫道:“停一下,把車停下來。”
司機急忙停下車,回頭看向蕭兵。
蕭兵吩咐道:“在這裡等着,照顧好她們,我下去看一看。”
“是的,兵哥。”
蕭兵打開車門就要下車,葉小希急忙說道:“別扔下我們,我們也要過去。”
蕭兵想了一下,有自己和紅玫瑰在,肯定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了,動手的不過就是一些實力普通的小保安罷了,也不會出什麼事,於是就答應了一聲,說道:“那邊在動手打架呢,你們別靠的太近啊,免得不小心被誤傷。”
那種圍觀或者勸架就被誤傷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比比皆是。
紅玫瑰笑道:“行了,有你和我在,別說是幾個小保安在動手,就算是一羣武學高手在動手,還能夠誤傷了葉子和小小?我看你就是關心則亂,瞎操心。”
葉子噗哧一笑,蘇小小也是抿嘴一笑,蕭兵一想也是真的,不管是自己或者是紅玫瑰,這個世界上能夠當着自己兩個人的面傷到葉子的人能有幾個?
既然想明白了,於是蕭兵一行人就走了過去,越走越近,蕭兵幾個人算是看的清楚,那些保安動手毆打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保安,其中一個胳膊上掛着隊長兩個字的保安隊長,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讓你告刁狀,讓你多管閒事,現在怎麼樣?還是給老子滾蛋了吧?看老子現在怎麼修理你的!”
這個中年保安剛開始還能夠反抗幾下,似乎也有一點身手,但是身手不強,而對方人多勢衆,他一個人面對十多個人很快就被打的踉踉蹌蹌,鼻口出血。
蕭兵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保安隊長的胳膊,然後一腳一個,將好幾個保安給踹飛了,其餘的人看到這一幕,嚇得慌忙向後退去,一個個充滿警惕的看着蕭兵。
蕭兵面帶微笑着道:“這位……你是這家公司的保安隊長?你這麼做事可就不對了,雖然我不清楚你們究竟有什麼恩怨,不過也看的出來你們之前應該也是同事的關係吧?既然都是同事,雖然以前可能稍微有點過節,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還在一起工作一場。人家現在都已經丟掉了工作,你也就差不多得了唄,何必還下這麼重的手呢?“
這個保安隊長的手腕被捏的生疼,臉色一變,一臉怒氣道:“你放開我,你是什麼人?”
蕭兵鬆開了這個保安隊長,笑着道:“我只是多管閒事的,如果你們之間真有矛盾,可以說給我聽聽,我看看究竟他是該打不該打,如果真的該打,我也不管其他的,現在我就走人,如何?”
保安隊長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卻沒有直接說打人的原因,而是滿臉猙獰道:“我是這裡的隊長,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想動手打就動手打,你快點滾開,否則別說我要連你一起揍!”
蕭兵笑道:“原本我就是個拉架的,還覺得你們也許打人也是有原因的,不過現在看起來你也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啊。”
蕭兵轉過頭看向那個滿臉是血的中年保安,說道:“你說說吧,他們爲什麼打你?”
這個中年保安雖然被打的很慘,不過卻是一臉的倔強,眼神也沒有一丁點服軟的意思,聽蕭兵問起緣由,他開始將具體的原因說了一遍,聽完之後,蕭兵不禁火冒三丈,一旁的葉子等人也都是一臉得怒氣。
原來這個中年保安叫彭志強,是一個從部隊裡面出來的退伍軍人,來到這家公司應聘當保安,本來按照他的本事當一個保安隊長都是綽綽有餘,可是這家公司的保安隊長是公司老闆的小舅子,所以他也沒說什麼。
因爲他的性格耿直,所以哪怕是能力很強,在公司裡面做出了很多事,卻還是被打壓的一直是基層保安,連個副隊長都沒混上,這些他也都並不在意,看的出來他只是想要混口飯吃,根本不在意那些職位之類的,也沒有太大的野心。
但是有好幾次,他都親眼目睹這個保安隊長調戲公司裡面的女職員,甚至有一次險些就將一個女職員給強姦了,幸好當時他下班的時候沒走,從辦公室裡面路過,纔將女職員給救了下來,那一次他就得罪了這個保安隊長,被保安隊長和公司的董事長說了一下,就將他給開除了,甚至公司的老闆還和保安隊長一起冤枉他,說那個女職員是他調戲的,而那個女孩因爲還要在公司工作,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今天他被開除了,這些人也就無所顧慮的開始報復毆打他,恰好被蕭兵給遇上了。
蕭兵看向了那個保安隊長,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保安隊長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梗着脖子說道:“他說是就是?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就是他調戲人家,呵呵,幸好我這個人見義勇爲、勇敢正直,這纔將人家女孩子給救了。”
彭志強冷冷的盯着他,盯得保安隊長頭皮發麻,保安隊長怒道:“彭志強,你囂張什麼?別以爲有人給你撐腰了,這裡不就是你們幾個人?”
蕭兵笑着道:“我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好人,估計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保安隊長說道:“我憑什麼和你來解釋?呵呵,一個調戲婦女的人,今天我們揍他一頓也算是爲民除害了,你別攔着,否則我們連你也打!”
蕭兵說道:“如果真的是他調戲婦女,我也就不攔着,你們打的也算是活該,如果不是他做的,那我可不能任由你們在這裡蠻橫不講理了。”
就在這時候,從大樓裡面忽然跑出來一個穿着工作服的女孩子,她快步向着這裡跑來,一邊跑一邊哭着喊道:“彭大哥,彭大哥,對不起,都怪我軟弱怕事,你們都別冤枉他,和他沒有一點關係,都是盧隊長,是盧隊長三番五次想要欺負我,是彭大哥把我給救了!”
那個保安隊長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彭志強的眼中露出了幾分欣慰,甚至倔強的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時候女孩子跑到了彭志強的面前,掏出手絹去擦拭彭志強的臉上的血,哭着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敢站出來,都是董事長和盧隊長一起逼我的,我太軟弱了!”
彭志強微笑着道:“他們是老闆,你做不做證都不重要,這不怪你!”
蕭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看向了盧隊長,笑道:“盧隊長,看起來和你剛剛說的並不一樣啊!”
盧隊長剛剛要說話,蕭兵一巴掌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