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佛本身就生的仙風道骨,年輕時代也算是一株了不得的仙草了,雖然年紀老了些,但是也遮掩不住的帥。
而且吳佛本身氣質就是極爲出衆,更是修了仙佛氣,雖說是隨便就來見人了,但是這在道玄的眼中一看,簡直就是天仙下凡了。
其實說起來的話,在修行界之中,注重外表的人倒是真的不多,雖說前有白衣李當心,但是後邊也有萬歸藏這麼一個看上去像是撿垃圾的九十九局局長。
大家更看重的其實更多的是修爲和修行,而不是誰的長相更帥,容貌更佳。
這樣的比較幾乎都是不用去做都知道的事情,畢竟修爲是苦苦修行得來的,但是皮相着實是沒有什麼注重的。
不過也有異類,大概道玄真人,就是這異類之中的異類了。
不管是看到了誰,道玄真人總是習慣性的要以貌取人一波,眼下看到了吳佛,這簡直就已經不是震驚了,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僵化的模式。
他此時滿心之中,只有一種感受,這簡直就是天人下凡,也只有這般人物,才能真正的稱得上是上仙了。
當下,道玄也是上前幾步:“敢問上仙名諱?在線道玄,乃是河間王府第二十三代掌門,不知道上仙今日前來,可有要事?”吳佛本來心裡是有些看不起這道玄真人的,他身爲掌門,不過就是個指玄的修爲,指玄修爲在吳家的話,大概也就是剛剛能上山給人幹活的修爲,而自己之前還以爲這河
間王府多年積蓄,門口好歹是有點法陣之類的東西。但是誰知道走近了一看纔是知道,這河間王府氣派霸道那都是有的,門口兩座石獅子只怕是有十來米高大了,只不過四處都是充斥着一股暴發戶的感覺,不像個修行門派
的寧靜致遠,反倒是像個拍攝古裝戲的攝影基地一樣。
簡直就是叫人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了。
這樣的地方,對於吳佛而言,着實是有點看不上。
但是這道玄一副做派,搞得吳佛還是哭笑不得了。
不管如何,就算修爲再高,也不能這般吧,這看上去道玄真人哪裡像是一派掌門,根本就是個誠心求教的學生了。
話說回來自己的那個學生吳華林,都從來沒跟這樣溫良恭儉讓過。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吳佛本身就是極爲講道理的。
當下看着道玄也是有點無奈道:“道玄掌門,客氣了,不提名諱,我來自吳家,單名一個佛字,此時前來,是有一樁事情,要找河間王府幫個小忙。”
吳佛也是笑了笑,畢竟自己也是來找人幫忙的,太生硬了不太好。而道玄此時聽着這話,當下也是一愣,隨後連忙道:“上仙客氣了,這等修爲,若非仙人,焉能有此?上仙請進,若是有吩咐,只管交代下來,我河間王府雖然不才,但是
也願意爲上仙做馬前卒。”這一套一套的,聽得吳佛有種自己好像回了吳家的感覺,但是看看道玄,一臉真誠根本不似作僞,當下也是嘆了口氣道:“道玄掌門,且不必如此客氣了,我還有要事在身
,就不便前去坐一坐了,不知道玄掌門近日可曾在河間府境內遇到一名高手?”
“高手?”道玄此時看着吳佛,雖然恭敬,但是他還沒被弄傻,當下也是猛地一愣。
要說高手,道玄還真是碰到了一個,而且,這會兒還正在自己的山門之中坐着呢。
不過吳佛不願意進門去看看,這倒是讓他有種很遺憾的感覺了。而吳佛看着道玄,想了想只怕是不說明白點,這傢伙大概也聽不懂,當下也是點點頭道:“是,此人系一名惡賊的徒弟,修爲超出天象境,在斬我之間,我等來此,便是爲
了尋他,只是這河間之地有些廣闊,若是不借助河間王府之力,怕是不好搜索。”
這聽得道玄心裡又是一驚,怎麼聽上去,都好像就是坐在自己府上的金陽啊。
道玄此時雖然看着吳佛的修爲之高有些心驚,但是更在意的,還是金陽手裡的那一顆破天丹,要知道,看到吳佛這等氣派之後,道玄是越發的對修爲有所渴望了。當下他也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上仙找他可是有什麼事情,或者說他犯下了什麼事情,最好,有沒有這人的名諱,否則就是這樣的高手,我們便是找到了,只怕也不好
確認吧?”這話在情在理,吳佛也是萬萬想不到這金陽跟自己一樣,來這兒先找的就是河間王府,當下也是點點頭道:“此人名爲金陽,本身倒是沒有犯下什麼大錯,但是其師尊卻是
目無法度,多次招惹我吳家主人,此時更是派出弟子意圖不軌,河間王府雖然與吳家無甚聯繫,但想來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這等不懷好意之人,應當及時捉拿。”
吳佛說話也是正氣凌然,道玄真人這聽得可真是一愣!
怕什麼就是來什麼,這傢伙,難怪自己這河間王府,一日之間這麼多自己看都看不懂修爲的貴客前來,原來當真是那金陽惹出來的麻煩。
這一下,道玄真人也是驚住了,吳佛看到道玄的表情,當下也是眼睛一眯:“道玄掌門,你可是見過此人?”“沒有沒有,吳佛上仙,這可是誤會了,我只是詫異,這人是腦袋壞了嗎?吳佛上仙的修爲便是如此之高了,到底是什麼人,敢於招惹您所在的門派,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道玄雖然修爲不夠,但是自然是分辨的出來,或者說他感覺起來,戰鬥力吳佛跟金陽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這金陽的師父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是得罪了這麼
強大的家族,這一下子,讓道玄就很不好想了。
他本來還是打算要找金陽討點好處的,但是這一下,又心裡咯噔了起來。看樣子,自己這會兒,接了這麼個事兒,那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