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林香彤解決了銀行貸款問題之後,王蔚也沒有聲張。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林香彤對於王蔚的認知又有了進一步的改觀,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而實際上,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感興趣的時候,就是淪陷的開始。
休養了一兩天之後,林香彤又回去上班。她曾經跟王蔚說過要不要轉職,畢竟一個電話就能夠要來一個億的人到清香飄韻當司機有些浪費了。
“工資高嗎?”王蔚一臉認真地看着林香彤。
“……”林香彤不由丟給了王蔚一記白眼。能夠隨便找來一個億的人竟然會計較這些錢?
“你要知道我現在的生活很艱難。”王蔚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們沒法好好說話了。”林香彤真想要揍他一頓。
王蔚嘿嘿地笑着,但還是接受了林香彤的安排。能夠有一個體面的工作其實也是不錯的。他一轉身就成爲了林香彤的秘書。
載着林香彤去公司,王蔚這才反應過來,對林香彤說道:“香彤姐,我總算知道你爲什麼會給我升職了?我其實還是你的司機,只是名稱換了而已。我還要做兩份工作。”
“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以後我使喚你你就只能夠任勞任怨了。”林香彤笑着說道。
“看來我是個可憐的孩子啊。”王蔚輕輕地嘆了口氣。
兩人走進公司,林香彤身上的氣場瞬間完成了轉變。林香彤需要在公司裡保持着她的威嚴,這對一個企業的管理有着比較大的好處。
王蔚在一旁頗爲感慨,這女人真會演戲啊。
隨着林香彤來到總裁辦公室,王蔚問道:“我要做什麼?”
“你平常就幫我整理一下資料什麼的。我已經讓人幫你安排好了辦公桌。沒事的時候你也可以出去。但是我忙的時候你別想逃走。”林香彤說道。
“嗯。”王蔚一臉正經地看着林香彤,他的眼神有些怪異,林香彤的臉上迅速地飛起了一片紅霞。
“怎麼?”
“秘書要不要負責暖牀?”王蔚問道。
“滾。”林香彤喝道。
鬧騰了一小會兒,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林香彤開始處理着文件。她這幾天休息之後積累了不少的東西沒有處理。再加上現在是清香飄韻發展的關鍵時期,邱曼柔帶領着的研究小組已經有了不少的想法和構思。
接下來只要林香彤認可之後,就可以投入產出。
而王蔚百無聊賴,開始玩起了遊戲。當然他的腦海中還有着更多的想法,那就是找趙晨炫的麻煩。
趙晨炫之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並且是對林香彤進行了一場又一場的壓制。
“小樣的,以前老子玩這種手段的時候,你還沒有出聲呢。”王蔚的眼眸之中泛起了一絲戲謔。
本來趙晨炫以爲他成功地壓制了林香彤,最終林香彤肯定會對他妥協的。但是瞭解了訊息之後,他很是生氣。因爲他算計好的一切都落了空。
“怎麼可能?在我的壓制下他不可能籌集到一億的。而且我也已經和林威溝通好了。”趙晨炫心中想到。他有些惱怒,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如果趙晨炫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那他也不可能在強者如林的商海之中建造了一個商業帝國。他一招沒有成功,還會有第二招,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那麼輕鬆就放過林香彤。
“你是我的,一輩子也無法逃離。”趙晨炫握緊了拳頭。
……
等林香彤下班的時候,王蔚開着車子準備送她回去,她跟王蔚說道:“一起去吃飯吧。”
以前別人邀請她她都沒有什麼興趣,但和王蔚的每一次吃飯都是由她邀請的。王蔚這個人也不會拒絕美女的請求,於是點頭。
在吃飯的時候,王蔚問道:“香彤姐,要不要給趙晨炫一點教訓?”
“我倒是想,可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林香彤輕輕地嘆了口氣。之前她對趙晨炫雖然沒有感覺,但是生意上的事情和感情無關。
結果趙晨炫的手段讓她覺得很是惱怒,但她也無可奈何。對方走的漏洞很完美,這是他們公司的疏忽。
“我自然有辦法。”王蔚笑着說道。他在整人方面很是厲害,他湊到林香彤的耳邊,輕輕地和她說起了自己的想法。
兩人靠的很近,王蔚能夠聞到林香彤身上的馨香。林香彤也沒有注意,只是很認真地聽着。
等她發覺王蔚的異常的時候,臉上不由飛起了一片紅霞,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道:“行動什麼時候開始?”
“等我讓人跟蹤一下趙晨炫,他夜晚行動的時候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王蔚說道。
“好。”
說完之後,林香彤和王蔚都默默地吃飯,直到王蔚將林香彤送回了家。
在旁邊有人一直在看着他們,是邱曼柔。邱曼柔對王蔚成爲林香彤秘書的事情有些詫異,卻也沒有說什麼。
但是她見到兩人交頭接耳的模樣顯得格外地親密,她的心中有些莫名的滋味。和王蔚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很是放鬆。
而今天要出車的時候沒有辦法再使喚王蔚了,她覺得有些失落。
“難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不應該啊,香彤不會那麼輕易喜歡一個人的。”邱曼柔的心中想到。
而王蔚和林香彤都不知道,王蔚將林香彤送到了家,林香彤問道:“要進去坐一下嗎?”
“不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休息。”王蔚笑着說道。
林香彤朝着他招手,轉身走進了住處,而王蔚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拍着大腿,顯然有些後悔了。
“進去之後找個機會賴一下,說不定能夠有進一步的發展。”王蔚看着林香彤的背影,後悔不已。他加大了油門,車子在夜空下疾馳而過。
一路上哼着小曲,他回到了住處,他又收斂了心神之後,便是開始進入修煉狀態。每天壓抑着體內的傷勢,他的臉上浮現了幾分憂傷:“老頭兒,你什麼時候纔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