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天堂之聲這個節目已經做不下去了,劇組人員死了好幾個,警察經過一番調查才發現,攝影師和直播廳裡的工作人員也有好幾個被腳幫殺害了,換成了他們的嘍囉,再加上現場有一男一女兩名歌手被殺,所有工作人員、歌手、評委都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這檔子節目只能臨時中止,明年還能不能搞都成問題。
張芝芝從天堂之聲節目組拿到了三十萬美元的酬勞,大明星賺錢就是容易,跑來當了個友情客竄的嘉賓,居然就有三十萬美元的出場費,林白感覺很驚悚,這樣賺錢還能珍視錢財嗎?要像我一樣賺不到錢的人,才知道金錢的寶貴,才懂得勤儉節約,才懂得出門吃飯時儘量讓別人付賬。
正在嫉妒羨慕恨的時候,花蝴蝶走到他身邊,低聲道:“蒙面英雄已經在米國出名了,我想信以後你的片酬會比她更高,要不要我幫你在米國也接點廣告?幾十萬美元一次,賺錢不要太簡單。”
“不要!”林白果斷地拒絕道:“在雙慶打點廣告還行,米國太遠了,我懶得跑這麼遠來工作。”
“你現在不就是來米國工作嗎?”
“這次不一樣,我雖然名義是來當保鏢的,實際上是來旅行的,性質不同。你看我的包包裡面,已經買了各種手信,嘿嘿。”
“真懶!那你又嫉妒人家賺錢?”
“哎呀,我就隨便嫉妒一下罷了。我只喜歡躺着也能賺錢的工作,不喜歡辛苦的工作。”
花蝴蝶和這個不思進取的傢伙就沒話好講。
張芝芝開始準備啓程回國,她本來已經定好了幾天後回國的機票。但是現在天堂之聲臨時中止,後面幾天的節目就取消了,她回國的行程便需要提前,笨經紀人金巧巧趕緊去機場辦理退票和重新訂票的工作。林白等人則百無聊賴地留守在酒店裡,賠張芝芝打牌。
在“林彩”的邪惡提議下,妹子們打的是脫衣撲克,輸的人就脫一件衣服。反正屋子裡的人“全部都是女人”。脫了也沒什麼,別的姑娘們立即就同意了,只有花蝴蝶氣得直哼哼。但是她又不能戳穿林白邪惡的陰謀,只好一個人生悶氣,並且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認真打牌,唯恐自己輸光了衣服被林白佔了便宜。
人聰明是件好事。花蝴蝶還真是一把牌都沒輸。身上的衣服一直穿得嚴嚴實實的,不過另外幾個女人就不怎麼幸運了,張芝芝早就已經脫光,虎莎脫得只剩下內衣,再輸一把就得露點。這俏寡婦的身材還不錯,尤其是寡婦這個特殊屬性給她加分不少,林白的眼睛放着賊光,左看看。右看看,得意非凡。手上加緊出牌,想早點把虎莎身上的內衣也扒下來。
血凰小隊居然也跟着他們一起來到了張芝芝下榻的酒店,而且也坐在旁邊另開了一個牌桌,不過她們不打脫衣撲克,而是賭美金,還賭得很大,幾百美元一把,最可恨的是,打這麼大的賭注她們還不專心,胡亂出着牌,商量着今後的生活。
混血女殺手道:“我今晚就回玫瑰騎士團去。”
亞麻色頭髮的女狙手也道:“我今晚開始,繼續浪跡天涯。”
黑髮女武士則嘻嘻笑道:“我要跟着張芝芝回雙慶,繼續給霸王花和小白做女僕……還是在老街最舒服,那裡不會有人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施萊德腳幫一類的玩意兒,根本就進不了鐵花籠罩的勢力範圍。”
現在問題最大的就是金髮雙槍手,她本來也許可以靠着這次天堂之聲出名,變成新一代的麥當娜,但現在不行了,她當着全米利堅觀衆的面來了一次槍法秀,殺了好幾個腳幫的嘍囉,而且漠視了人質的生死,這在米利堅人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顯得更像是個殺手,不像是個歌手,什麼人權組織,天主教派一類的東西,肯定會說她是個女惡魔。
金髮雙槍手苦笑道:“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這時張芝芝居然對她拋出了橄欖枝:“血凰二號,你有沒有興趣到華夏的娛樂圈裡去混混?咱們華夏人的觀念和米利堅人不一樣,你雖然殺了人,但卻是殺的一羣壞蛋,在華夏國不會受人指點,至於人質,切!華夏的年輕人至少會有一大半人挺你,當時那種情況就不可能顧慮到人質嘛。不會有人和你探討無聊的人權和人性。以你的外形、身手,完全可以當影視明星,專門演打女。”
“打女?”金髮雙槍手奇道:“這是什麼東西?”
“就是很能打的女人啊!以前華夏有個叫楊紫瓊的女人,就是專業的打女,她演的都是身手高強的女警察一類的角色,很受觀衆的歡迎。華夏演藝圈的演員類型其實很單一,能演清純美少女的一大羣,比如我就是專門演清純美少女的,這種演員多到氾濫,已經很難出頭了。專業的打女卻很稀缺,偶爾出現一個就被所有人當成寶貝,你到華夏去發展,說不定很容易出頭。”
金髮雙槍手嘟着嘴道:“我喜歡的是唱歌,不是演戲。”
“先用演戲來演紅,再唱歌嘛!很多明星都這樣幹。”
金髮雙槍手想了半天,點頭道:“好吧,我也只能這樣幹了,米利堅這邊肯定是混不動了。”
林白聽到這話,趕緊插口道:“喂喂,張小姐,你帶血凰二號去華夏娛樂圈發展我不反對,但是不能讓她被人潛規則哦。”
“潛規則這東西……很難避免的啦……”張芝芝苦笑道:“娛樂圈哪有這麼好混,不給人潛的話。誰給你投資拍片?我以前……算了,不說了,反正我現在也混出頭了。不再缺錢。”
林白知道她靠上了富二代男影星陳希,陳希是那種就算不出來拍電影,就靠父母的恩澤也能錦衣玉食的公子爺,張芝芝和他成了情侶,自然不愁片約,當然,這種事就不必戳破了。哼哼道“喵的個咪!反正別把血凰二號帶壞了,不然大不了不拍。”
“林彩姐姐,你這麼關心血凰二號做啥?你們有啥關係?”花蝴蝶突然陰陽怪氣地道。
林白大汗:“沒有。沒啥關係,就是隨便說說。”
花蝴蝶醋勁大發,對他翻了兩個白眼。
當天晚上,輪到黑髮女武士和虎莎守夜。林白和花蝴蝶則早早地上牀休息。保鏢住的房間就在張芝芝的臥室外間。房間裡有兩張牀,林白和花蝴蝶一人一張。
林白在牀上翻來覆去也睡不着,也許是白天的脫衣撲克撩起了他的慾望,總覺得不擼不快,他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走到花蝴蝶牀邊,然後溜進了她的被窩裡。花蝴蝶穿着棉質的睡衣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到身後有動靜。然後林白的雙手就環過她的腰,將她摟在了懷裡。溫暖安全的感覺瞬間包圍了她。讓她感覺很是受用。
耳邊傳來林白的低語:“上次你說過的,我想要的時候,你要幫我解決,我把張芝芝的動作愛情片都交給你保管了啊,你得負起責任來。”
花蝴蝶背對着林白,只給他一個後腦勺:“不幹!我反悔了。”
“爲啥?”林白大驚。
“你去找血凰二號啊,你這麼關心她,還怕她被人潛規則,幹嘛不找她幫你解決?”花蝴蝶使起了小脾氣來。
林白苦笑道:“這次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單純的希望血凰小隊的四個姑娘能過上點正常的生活,就像當初我把你從布丁哥和噹噹哥的手裡撈出來,同樣也是希望你能走上正軌,不再過那種刀光劍影的生活。”
這句話瞬間擊中了花蝴蝶的軟肋,她緊崩的身體開始發軟,醋味兒也消了個七七八八,身體終於轉了過來,面對着林白,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靈巧的小手順着林白的胸膛向下摸,劃過他的小腹,然後一把握住了小夥伴。
憤怒的小夥伴早就已昂首挺胸了,她的小手一握上去就嚇了一跳:“這麼硬了?”
林白苦笑道:“憋得慌啊,處男傷不起。”
花蝴蝶咬着下脣,小手開始輕輕地擼動起來,嘴裡呢喃地道:“你當初爲什麼要救我?後來爲什麼又要幫我?是爲了哄騙我愛上你,然後心甘情願地這樣服侍你嗎?”
林白舒服得幾乎不能思考,但這個問題卻不得不慎重地回答,仔細想了想,深挖了一下自己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才坦坦蕩蕩地道:“我沒有功利的想法,當時只是單純的想幫你一把罷了,沒有什麼理由,硬要說理由的話,也許是因爲你是個柔弱的女子,我很大男子主義,見不得女人吃苦。”
花蝴蝶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她自己是個很喜歡玩陰謀算計的人,但她卻不喜歡別人陰謀算計,也許是她的內心深處認爲陰謀算計不是好事,這就好像一個不守信諾的人,卻喜歡別人守信諾一樣,林白身上的品質是她所不具備的,卻也是深深嚮往着的。她的身體突然向下滑,嬌俏的紅脣吻着林白的胸、腹、小腹、然後吻在了憤怒的小夥伴上。
林白感覺到一股溫暖而又溼潤的感覺將他的小夥伴整個包圍了,那種感覺是用手擼的時候感覺不到的……太過刺激了,處男根本就傷不起。他的手忍不住放到了花蝴蝶後腦勺上,輕輕地撫着她柔順的長髮。
“唔!”
“討厭……怎麼要出來了也不說一聲,全弄人家嘴裡了?好腥!”她趴到牀邊,從牀頭拿了一張餐巾紙,然後將嘴裡的東西吐在紙上,扔進垃圾簍裡。
林白尷尬地摳了摳頭:“這個嘛……很難控制的啦。”他將她抱回懷裡,伸手去解她的睡衣釦子,然後想將她壓在身下。
花蝴蝶輕微地掙扎起來:“不要!在你沒有愛上我之前,最後那一步說什麼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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