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上古道篆!”
聽聞了贏虛的話語之後,劉建雲和銀瓶兩人也紛紛點了點頭,一臉驚詫的模樣,因爲對於上古道篆,他們一點也不陌生,想當初在和山一行之中,劉建雲甚至還用過它收了一條長生境的金銀蛇,不過可惜的是,那條灰色的道篆,劉建雲還未拽熱,就被陸九天給強行搶走了。
一個能讓大陸上頂尖天才不顧身份搶奪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差到那裡去的,況且這些道篆乃是源自上古那個羣雄並起的時期,雖然作用不一,但是卻都有着通天的功效。
彭同生看着袁鳴手中的道篆,神色也是異常的驚訝,他先是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接着說道:“傳聞三千上古道篆乃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神秘人所留的瑰寶,其中每一個道篆都有着通天的功效,而大秦之所以能在天之國的壓迫之下快速的成長起來,這道篆可是起到了不少的作用啊......”
輕呼了一口氣,彭同生的目光不再看向袁鳴,轉而望向了遠方的天際,眼角之間流露出了深深的回憶之色:“自從百萬年前,大秦的頂尖高手莫名消失了十分之九之後,大秦的地位就開始急劇的下落了,而後更是要不斷的面對另外九個大國的干擾,在短短九十萬年的時間,實力就已經墮落的和一般的中等國家差不多了,那時候也硬是靠上一代大帝死死的撐住,大秦纔沒有走向滅亡的悲劇。但是在十萬年前,這一代的大秦之主,也就是贏虛,在我大哥的幫助之下,得到了三條上古道篆,生死符,太上符,立地符。”
“呵呵。”彭同生神色繼而有些凝重的說道,“生死符出,生死立判,就算是接近神一般的存在也無法抵擋;太上符至高無上,它一出現,便天現華蓋,當九彩華蓋臨頂的時候,就算是神,也無法打碎,我當年便是親眼所見,那贏虛單單依靠這兩條上古道篆,就能以落月境的修爲,力壓虛度級得頂尖高手,可謂是天下難得的異寶啊。”
“那還有一符呢?”說來說去,彭同生的語氣不斷的轉換,但是卻也僅僅道出了兩條上古道篆,剩下的一條卻隻字未提,袁鳴心中焦急,緊接着便開口問道。
“呵呵。”這時,彭同生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你手中的,應該就是剩下的立地符了,立地立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歷史傳聞這立地符乃具有立地成佛的功效,在三千上古道篆之中,也是排在前列的存在啊,不過贏虛他卻從未使用過此符,所以它具體的功效我也不太清楚,這就要靠你以後自我摸索了。”
“哦。”袁鳴淡淡的應了一聲,便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符篆看到,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語:“原來如此,不過既然是三千上古道篆之一,相信能力必定不會弱到哪裡去的,只要我能參悟其中的威力,大仇可報矣。”
處理完了幽冥鬼天使的事情之後,衆人也沒有在這小巷停留的必要了,所以四人小聲的商討了一會之後,便繼續朝着東煌廟的方向前進了過去。走在路上,劉建雲小聲的對着彭同生問道:“那生哥兒你可知什麼符篆具有封印靈獸的能力?”
彭同生神色一愣,轉過頭看了一眼劉建雲,便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反問道:“袁兄弟你見過它?”
“嗯。”劉建雲淡淡的點了點頭,繼而將和山所經歷的事都一一告訴了他。
彭同生聽言之後,臉色有些憤怒,破口開罵道:“媽了個巴子,這陸九天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了,要不是他體制絕倫,得到了念園的竭力培養,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這種人往往都是目中無人之輩,哼,袁兄弟,我告訴你,以後只要你有機會,遇着這個陸九天,你不必留後手,就算你打不過他,也要陰他一把,要是能把那道篆搶回來就更好了。”
彭同生氣呼呼的說道,顯得異常的憤怒,最後竟然一把拉過劉建雲的雙手,惡狠狠的說道:“你那可能就算傳說中的囚天符啊,在三千道篆之中,它也僅僅排在生死符和太上符之下,而且功能更加的奇妙,不僅能囚禁靈獸,更是能控制靈獸幫你戰鬥,這便宜,決不能讓那小子得了去,這樣吧,下次我們設計搶回來怎麼樣?”
從彭同生的語氣中可以看得出來他便不是開玩笑,要是在昨天之前讓劉建雲遇到這種情況的話,他肯定會敷衍的笑了笑,暫且先答應下來,而後則重新開始他的小心翼翼的生活。
但是自從經過昨日心境上的提升之後,劉建雲便少了一分優柔寡斷,多了一分果斷和霸道,言語之間也顯得更加的自信了,不再像以前那般的畏首畏尾,他毅然答道:“對,那道篆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到時候必定搶回來,不僅如此,我還要讓陸九天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唉......”說道這裡,彭同生卻忽然嘆了一口氣,神色有些蕭索的說道,“袁兄弟啊,你可要努力修煉,不然的話,只怕你們的差距會越拉越大,他的體制幾乎已經決定了他一身不可限量的前途了。”
“什麼體制?竟然能讓生哥兒如此唉聲嘆氣。”彭同生的嘆氣引起了銀瓶的注意,銀瓶上前問道。
“哼哼。”彭同生冷笑了一聲,道,“時間體制萬千,沒一種體制便有着不同的作用,甚至有時候,有的體制遠遠超過天賦的重要,就如這陸九天而言,他的體制,天地間我只聽聞過一個人擁有,當真是具有着神鬼莫測,掠奪天地造化之威的體制啊,就算這陸九天他一天到晚不修煉,他的修爲依舊會飛快的增長,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啊。”
“那到底是什麼體制呢?”彭同生將陸九天的體制誇得好像天上有,地下無一般,這更加引起了銀瓶的好奇心。
“哼哼。”彭同生再次冷笑了一聲,而後則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大氣的說道,“還是不說這個人,說出來,不僅你們從此會散失修煉的信心,就連我,也沒有多少動力了,這種事,想想都覺得可怕啊,我們還是前往東煌廟放鬆放鬆吧。”
彭同生一邊回答,一變加快了腳程,像有意躲避銀瓶的再次提問一般,快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可是女人的好奇心卻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武器,一旦一個女人心生好奇的話,那基本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她們的步伐了,所以就算明知彭同生有意的迴避,銀瓶依舊嬉皮賴臉的貼了上去,軟磨硬泡了起來。
不過彭同生的嘴巴也好似特別的嚴,兩人一路嘰嘰嘎嘎的說這話,一直到了東煌廟的範圍,銀瓶硬是還沒有撬開他的嘴巴。但是一路下來,原本還精神奕奕的彭同生,亦被銀瓶搞得七葷八素,四肢顫抖無力,有些許的精疲力盡之感。
眼看東煌廟盡在眼前,已經接近脫力的彭同生陡然間眼神一亮,說道:“嘿嘿嘿,到了到了,大家打起精神來,現在我們先去逛逛,這裡常年到晚可都是熱鬧非凡啊,裡面更是充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曾經還有一位大秦的大能專門選擇來這裡感悟人生呢。”
不帶話語說完,彭同生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像一個地道的東道主一般,開始一間一間店鋪介紹了過去,留下銀瓶一個人撅着小嘴,拽着粉拳,一副氣哼哼的模樣。
“瓶兒,生哥兒不說自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不要強迫他了。”銀瓶自從恢復了女兒生,特別是在與劉建雲確定了關係之後,就顯得更加的調皮和倔強了,所以對於這種情景,劉建雲也見怪不怪,上前安慰道。
銀瓶嘟挪着小嘴,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哼,明明不肯說,那還說出來吊人胃口?哪裡有這麼可惡的人啊。”
“哈哈。”這時袁鳴卻大笑了一聲,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着劉建雲,從他身邊快速經過,向着彭同生的方向走了過去。
劉建雲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不住的安慰銀瓶,想借此打消她心中的好奇心,但是銀瓶卻好像不受用一般,便沒有理會,還一直嚷嚷着劉建雲如何幫她報仇,如何在彭同生背後陰他一把,在聽聞了她的計謀之後,劉建雲也不禁脊骨發涼,暗歎女人惹不起啊,尤其是那些好奇心強的女人。
“瓶兒,你知道這東煌廟爲誰而建的嗎?”最後,劉建雲不得不四處打量,好趁機轉移銀瓶的注意力。
銀瓶聞言一愣,提起了些許的興趣問道:“誰啊?生哥兒剛剛不是說,這裡曾有一位大秦大能來這裡感悟人生過嗎?難道就是她?”
“嗯。”劉建雲點了點頭,颳了刮銀瓶的鼻子,道,“真聰明,就是他,不過我可聽說她還是一位大美女哦,和贏虛還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呢。”
“什麼?”女人的天性便是八卦,聞言銀瓶精神爲之一抖,語氣也有些急促的問道,“雲哥,快說,什麼關係?嘿嘿嘿,難道是贏虛的舊情人,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沒想到也這麼風流啊,哈哈哈哈......”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具體的你可要問生哥兒咯。”劉建雲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暗歎總算是壓下了銀瓶的好奇,暫時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果然,聞言,銀瓶就一蹦一跳的跑向彭同生,惡狠狠的‘詢問’了起來。
“額......確實是有這麼回事。”彭同生有些勢弱的回答道,“話說這個東煌仙子和我關係那還是不錯的。”
“不錯?”這時,袁鳴也湊上了身子,問了一句。
“嗯。”彭同生點了點頭,道,“十餘萬年前,那時候的贏虛和東煌兩人還是一對年輕人,爲了保護大秦不被滅國,他們歷經千山萬水,幾乎跨越了整個大陸,找到了我大哥,而後我大哥則賜下了三條上古道篆給贏虛,贏虛回去之後正是憑藉着這三條上古道篆,大發神威,不僅收回了大秦的失地,更是在短短的萬年之內,擴寬了不少國土,大秦的局勢這才安定了下來,但是也正因爲如此,贏虛開始接觸了形形色色的女子,便且還納了三千後宮,東煌仙子最後就是因爲看不慣贏虛的風流,在萬餘年前,毅然離開大秦,來到這裡感悟人生,最後有傳聞東煌仙子看破紅塵,已經飛昇而去,也有傳聞她始終忘不了贏虛,最後自我終結了生命,唉,可惜了一位貌美女子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