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醫,是一個三年前出現,並且製造了血枯病的巫醫,一個精通巫術的巫醫。這個巫醫水平不怎麼樣,但卻很會隱藏,所以直到現在還沒有被人逮住。
不過這也是過去式了,因爲我已經發現了他。
蘇陽笑眯眯的看着林思成,“你說我說的對嗎,林思成先生。”
五十嵐霞說道:“等等,主人,我姐夫是獵人,怎麼可能精通巫術。”
“這沒有什麼,你姐夫好歹也是一個二星獵人,應該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觸碰到巫術,接觸巫術,然後經過自己的修行,終於有了一定的成果,所以在三年前,搞了一個大新聞。”
蘇陽說道這裡,看了五十嵐霞一眼,說道:“我甚至還知道,你姐夫爲什麼要學習巫術。”
“爲什麼?”五十嵐霞問道。
“巫術很神奇,通百病,曉陰陽,御鬼神,你姐夫想要學習巫術,大概是想要利用巫術,溝通鬼神,找到你姐姐吧,從這一點來說,也算是一個癡情人了。”
林思成一言不發,冷冰冰的看着蘇陽。
目光陰寒的似乎可以凍結人的心扉。
蘇陽視之爲無物,一點也不再在意林思成的目光,繼續說道:
“自從三年前,一個不小心搞了一個大新聞之後,你姐夫林思成就成爲了通緝犯,不能夠明目張膽的出現在社會上,所以就開始培育傀儡蟲,不,也許傀儡蟲很早以前就培育好了,現在只不過是用上了派場而已。”
“他利用傀儡蟲,控制了諸多的棋子,其中一個棋子就是羽生七夜,這個和你姐姐很像的女人。”
“他利用羽生七夜,在學校內研究獵人科的學生,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因爲資料太少,所以我才猜不準,不過我有一個比較大膽的猜測,你姐夫的研究,很有可能和斷肢重生有關。”
“現在的科技雖然發達,但斷肢重生依舊是一個比較困難的課題,所以你姐夫只能夠用巫術來做到這一點了。”
“當然,以上只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一點就需要你姐夫,林思成現在來肯定了。”
林思成目光越發冷冰,死死的看着蘇陽,似乎要用眼神來殺死蘇陽。
蘇陽繼續說道:“在研究巫醫這方面的知識時,你姐夫也在研究着如何溝通鬼神,如何召回你姐姐的鬼魂。”
“而你的姐夫,也有了一個非常不錯的進展,因爲他找到了一個六陰女。”
“所以你姐夫迫不及待的殺害了這個六陰女。”
五十嵐霞吃驚的說道:“你是說前些日子自殺的那個女學生。”
“沒錯,就是百靈。”
蘇陽點了點頭說道:“六陰女的強大毋庸置疑,一旦成長起來,可以輕鬆的勾魂噬魄,找到你姐姐的鬼魂,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但是有一點,讓你的姐夫很不滿意。”
五十嵐霞看了林思成一眼,林思成一言不發。
“你姐夫不滿意的是,身爲六陰女的百靈,竟然不願意殺人!”蘇陽說道:“鬼魂這種東西,尤其是對於六陰女來說,吸食的陽氣越多,殺的人越多,就會蛻變的越快,成長的越快,和你姐姐的鬼魂見面的時間也就越短。”
“但是,百靈不願意殺人,這讓你姐夫很爲難啊,如果不願意殺人的話,那麼百靈成長的速度就會變慢,一個鬼魂成長花費一個百年很正常。”
“但你姐夫不願意等了,因爲他已經六十多歲了,雖然是一個二星獵人,但受傷了,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按照六陰女百靈這種性格,等她成長起來的時候,你姐夫已經死掉了。”
“所以,他想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五十嵐霞忍不住問道。
“污染百靈的鬼魂。”蘇陽冷冰冰的說道。
“找一個絕望鬼魂,然後將這個鬼和百靈融爲一體,讓百靈沾染上絕望,到時候百靈就會變成一個沒有理智,只聽命令的兇魂厲魄。”
蘇陽笑眯眯的說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林思成先生。”
林思成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通巫術。”
“狡辯嗎?”蘇陽不以爲然的說道:“在這個時候,狡辯還有什麼意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個絕望的鬼魂,應該是……顧櫻雪吧。”
“顧櫻雪的弟弟在你手裡,所以你指示顧櫻雪行事,給了她一個希望,然後殺死了她的弟弟,讓她落入絕望之中。”
“只不過你沒有想到的是,我出現了,並且搶走了百靈,原本你認爲奪回百靈輕而易舉,但卻沒有想到,我竟然可以解開你的鎖魂咒,讓你功虧一簣。”
林思成婉約的說道:“真是精彩的推理,但可惜的是,你說的不對。”
“哪裡不對了?”
“我不是血醫,我也沒有製造出血枯病。”
“直到現在你還想要狡辯嗎?”蘇陽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承認,我殺死了百靈,爲了六陰女,我也承認,我想要讓顧櫻雪絕望,抽取她的鬼魂,污染百靈。”
林思成直到現在,終於撕開了自己的僞裝,“但我不是血醫。”
“什麼?”蘇陽一愣。
“三年前,我確實製造出了一種病毒,但那並不是血枯病,而是一種可以讓血液加快循環,讓人變得力大無窮的病毒。”
林思成說道:“這是一種非常厲害的發明,可以顛覆人類的格局,可以讓普通人在頃刻間,擁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
“雖然不及一星獵人,但也可以讓人類在一星兇獸的面前擁有自保之力,而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但是,巫術課的人發現了我的研究,他們企圖利用這份研究,在把這份成果擴大,讓普通人擁有一星獵人的力量,但毫無疑問,這是在異想天開。”
“病毒變異了,從普通的血液循環加快,變成了血枯病。”
“所以我就變成了血醫,成爲了通緝犯。但是我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因爲我不是血醫,我也沒有製造出血枯病,從頭到尾,我和血醫沒有半點關係。”
“這只不過是栽贓陷害而已。”
林思成,說道這裡,擡頭看着蘇陽,“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