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軍艦之外,海軍的潛艇部隊同樣在重組之中,雷德爾上將則全面負責海軍的重建工作。
空軍是完全重新建立的,不過條頓國一直以飛行俱樂部的名義,秘密培養大量飛行員,這讓新任空軍司令戈林省了不少事。昔日的條頓國王牌飛行員戈林,如今當上了空軍司令,這位業內人士對空軍建設非常在行,在來自於華蘭國的巴伐利亞飛機制造廠回遷之後,在華蘭國內研製的幾種飛機很快開始了生產。
梅塞施密特研製的bf108經過機體改進,並換裝了中華5型發動機之後,變成了後世著名的bf109系列戰鬥機。此外道爾公司生產的do17中程轟炸機,容克飛機制造廠生產的容克87俯衝轟炸機,亨克爾公司生產的he111轟炸機,以及被稱作三頭鳥的ju52運輸機都進入了量產的行列。
戈林作爲四年經濟計劃委員會的負責人,自然要對自己的空軍有所傾斜,在大量資金的支持下,條頓國空軍開始建立成一支強大的力量,數年後這支力量將讓他的敵人聞風喪膽。
比起空軍和海軍的全力發展,陸軍顯得沉默了許多。儘管部隊從日內瓦公約規定的十萬人,很快擴充爲22個師近35萬人的大部隊,但武器裝備卻沒有太多發展。
陸軍發展的滯後,一方面是因爲要降低高盧國的警惕性,儘量讓對方放鬆警惕,不要掣肘條頓國的發展進程。另一方面則是因爲陸軍的軍官團始終不能爲希斯勒所掌控。在海軍和空軍全面向希斯勒效忠之後,陸軍卻依然保持着不參與政治的傳統,軍官團自成一派並不表示效忠。
在傳統的條頓軍人看來,軍人的作用就是保衛國家和領土的完整。軍隊必須保持自己的純潔性,以維護自身的戰鬥力,至於政治問題,只需要政客們去頭疼,因此陸軍對希斯勒始終不怎麼買賬。
傳統的陸軍軍官團始終團結在國防部長弗裡奇和陸軍總司令勃洛姆堡周圍,拒絕社會工人黨的勢力進入,對此希斯勒非常頭疼。不過很快他最忠實的手下,黨衛隊全國最高領袖希姆萊就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
最先倒黴的勃洛姆堡栽到了他新婚妻子的手裡,本來這位條頓元帥的原配妻子於1932年去世,當時她要顧及孩子們和越來越繁重的工作,只能暫時放下私事,將孩子交給保姆自己則一心撲在工作上。
1936年的時候,孩子們相繼成年離開了他,略感到孤獨的勃洛姆堡開始考慮自己的私事了。就在這個時候,希姆萊通過種種關係,爲他安排了一位年輕漂亮的打字員兼秘書愛娃?格魯恩小姐。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之下,勃洛姆堡和愛娃的關係持續升溫,不久便結成了夫妻。
勃洛姆堡是一位貴族,而愛娃卻是一個平民,這樣的結合在保守的條頓國是大逆不道的,必然會遭受那些守舊軍官團的非議。無奈之下,勃洛姆堡只能硬着頭皮來求希斯勒和戈林,希望他們爲自己證婚。
勃洛姆堡本來並未抱着什麼希望,沒想到他只是提了個開頭,就得到了希斯勒和戈林的大力支持。結果希斯勒和戈林親自出席婚禮,併爲他們兩人證婚,總算是堵住了那羣保守軍官的悠悠之口,這讓勃洛姆堡對元首的好感大增。
勃洛姆堡元帥和格魯恩小姐低調的進行了一個平民婚禮,現場除了希斯勒和戈林兩位主婚人之外,只有不多的賓客和親朋好友。婚禮完成之後,勃洛姆堡就和他的新婚妻子一起,開開心心的去提克里特島度蜜月了。
讓勃洛姆堡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結婚半年之後,報紙上突然出現了勁爆的消息,勃洛姆堡元帥的新婚妻子愛娃?格魯恩小姐,年輕的時候居然做過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不僅如此,記者們跟蹤追查,竟然還查出她是在其母親開設於柏林的“按摩院”里長大的,而在條頓國的許多地方,“按摩院”往往就是掛了牌的“合法”窯子,而柏林的這種情況更加嚴重。
元帥夫人是窯姐,這樣的消息可是娛樂記者們最喜聞樂見的事情了。在記者們的不斷挖掘下,這件事情持續發酵,勃洛姆堡和他的妻子算是成了名人,甚至連其多年前拍攝的豔照都挖出來大肆宣傳。每天都有大批大批的記者在其住宅附近蹲守,元帥和夫人幾點起牀幾點吃早飯,出門穿的什麼衣服會見了什麼人,就差爆料元帥和夫人每天穿什麼顏色內褲了。
當這個新聞持續一個星期,都佔據着條頓國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時,陸軍軍官團已經坐不住了。
陸軍參謀本部的總參謀長在軍官團內部公開聲稱:“陸軍不能容忍一個和"biaozi"結婚的傢伙。”陸軍的態度非常明顯,勃洛姆堡的選擇只有兩個,要麼和妻子離婚,要麼就從陸軍不名譽的提前退役。
這一次勃洛姆堡的態度卻出奇的堅決,他是絕對不會與妻子離婚的。勃洛姆堡與陸軍軍官團決裂,希斯勒則趁機解除了勃洛姆堡的一切職務,將其全力分擔給凱特爾和約德爾。
這兩個人看上去依然是陸軍的人,但實際上凱特爾是個沒有主見,庸碌無爲的人,而約德爾已經暗中效忠了希斯勒。希斯勒就用這樣的方式,將陸軍的高層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經過這一事件,希斯勒在陸軍中有了一定話語權,但要想完全掌控陸軍,還有一個難以逾越的攔路虎,國防部長弗裡奇男爵。本來魏瑪共和國要求軍人不得干政,現役軍人不能擔任國防部長一職。但是當時的興登堡與弗裡奇關係莫逆,興登堡居然破例,讓弗裡奇在擔任國防部長的時候,繼續留任陸軍總司令,可謂恩寵有加。
作爲興登堡的親信,弗裡奇自然不會對希斯勒假以辭色,所以他始終牢牢依靠陸軍,對希斯勒和社會工人黨政府不假辭色。即使陸軍總司令的權利逐漸落入希斯勒手中,但他這個頂頭上司在陸軍中依然有很大的影響力,鼓動着一批反對希斯勒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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