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不過波斯和阿富汗都這麼貧困,我們如何養活這麼多人。就算將阿富汗的人都搬遷到波斯來,向其內部移民也很難見到成效。”林覺民攤攤手道。
“沒有關係,最早一批在高原省種植的先鋒樹已經收到了不錯的成效,我們將會全國乾旱區進行推廣,裡海省也會推廣的。只要將阿富汗地區種上大量樹木,那裡的氣候就會有所改善,我們先以招募樹農的形勢,移民過去一些人。等到那裡的氣候所有改變,我們可以在那裡種植中草藥和各種耐旱作物,這會對移民的吸引力很大。何況那裡還有不少的地下礦藏,只不過現在尚未被開發而已。”趙守宏解釋道。
“礦藏?主席似乎對任何地方的礦藏都很清楚,不論是否已經被發現。不知道咱們所站立的地方,地下是否有礦藏?”林覺民饒有興趣的問道。
趙守宏指了指地下到:“在這塊土地的下面,有着你無法想象的石油資源,就算說這是漂浮在石油上面的大陸,也絕不爲過的。”
“真的?”林覺民瞪大了眼睛,如今西部特區的石油化工以及各種內燃機開始盛行,石油的受重視程度比幾年前高了數倍。現在能夠發現大油田,這絕對是個利好的消息。
趙守宏拍了拍林覺民的肩膀道:“意洞,你在我身邊當助理已經很長時間了,有沒有考慮獨擋一面?”
“獨擋一面?我去做什麼?”林覺民笑着問道。
“中大陸省的省長如何?”趙守宏道。
“這官似乎太大了,我怕做不來。”林覺民搖頭道。
“要對自己有信心,我相信你是有這個能力的。”趙守宏道:“將來中東必定是個亂局,而你的作用就是嚴守中大陸省,將那裡打造成華蘭的門戶。”趙守宏道:“只要你能夠穩定地方,建立嚴密的組織,華蘭就能安安穩穩的進行經濟建設。這個位置十分重要,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人選。”
“既然如此我就試試看,不過我事先說好,如果我做不好請辭,你可要答應我啊。”林覺民先打個預防針。
趙守宏道:“沒關係,如果你到時候真的請辭,我會同意的。不過我相信不會有那一天,你會成爲著名的領導者,我始終相信這一點。”
陳文褒的工作非常忙,就在趙守宏視察德黑蘭之後的兩天,他就在此見到了土耳其青年黨的三位巨頭。不過這次不是陳文褒主動求見,而是接受了對方的邀請。
見到了陳文褒,恩維爾面滿笑容的問道:“陳先生,不知道你與貴公司的高層商談如何?是否已經有了結果?”
陳文褒點頭道:“對於貴方要求一批與上次數量相同軍火的問題,我公司高層已經討論過了。既然我們是如此親密的商業密友,我們的公司願意冒風險,向貴國提供武器彈藥。”
“這真是太好了。”塔拉特帕夏興奮的一拍大腿說道。
“但是這宗貿易有個條件。”陳文褒的話鋒一轉,讓三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陳文褒道:“我們這次向貴國提供軍火,要冒非常大的風險,所以我們要求將軍火價格提供兩成。”
“兩成?”塔拉特帕夏的臉頓時苦了下來,那批武器上次就是七千多萬華元,如今再買一次,國家財政已經難以支撐了。如果再多加兩成價格,斯曼帝國是無論如何也付不起的。
眼看着這次聲音又要泡湯,塔拉特帕夏感到一陣難過,就連恩維爾也有些沮喪。感覺着屋內沉悶的氣氛,陳文褒道:“不過這次我向公司勸說了一番,公司高層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不知道您有沒有想法一聽。”
“有辦法?我當然要聽。”恩維爾催着陳文褒趕快說。
陳文褒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們的公司需要試驗一種樹,爲了進行試驗,我們願意用武器作爲試驗的成本。”
“我不明白陳先生的意思。”恩維爾聽得糊里糊塗的。
陳文褒道:“我們的公司希望與貴國政府打一個賭,我方的賭約就是這批武器。”
“怎麼個賭法?”恩維爾問道。
陳文褒點點頭道:“我們會在貴國的沙漠上植樹,以一年爲限。貴國不許故意破壞,一年後我國種植的樹木能存活的面積,就是貴國交給我們抵債的土地,就按照以樹爲中心一百米爲半徑即可。當然我們贏了土地就拿走,但無論輸贏,這份武器訂單的錢我們都不會要了。”
“這可不行,如果貴方都在綠洲附近植樹,我們豈不是隻剩下沙漠了。”恩維爾腦筋很靈活,他當即表示反對。
“我想各位是誤會了,我們提出這份賭約主要是爲了進行試驗新樹種。如果想要試驗,自然是最艱鉅的環境,所以我們的賭約範圍只包括阿拉伯半島的內志和漢志,以及科威特地區這些沙漠化嚴重地區。”陳文褒笑道。
三大巨頭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爲什麼會要這些不毛之地抵償欠款,而且還是賭約形勢的。“我國願意進行這個賭約,就以一年爲限好了。”恩維爾感覺這次是西部特區在給他送錢,如果不接受也太不近人情了。他連與兩位朋友商量都沒顧上,生怕陳文褒會突然反悔。
“既然如此,我們將派遣大量農民到沙漠中種植樹木。”陳文褒點點頭道:“這次賭約和上次一樣,如果我方贏了,就以條約方式將地圖割讓給西部特區。”
“這是沒有問題的。”恩維爾的笑容很燦爛,但他們並不知道,一年之後自己會輸的多麼慘。
與斯曼帝國的高層商定了賭約,並簽訂了協議,陳文褒馬不停蹄的再次趕往柏林。因爲撒爾國的施壓,西部特區對同盟國的物資支持要被迫停止了,但在這之前,趙守宏必須幫助條頓國堅持下去,所以他要去做最後一次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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