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一、臭小子還不時間抓緊點

第三百七十一章、臭小子還不時間抓緊點

陪舅舅用完晚餐後,楊孟晗順路溜達着,送舅舅去他的臨時寓所,豐城文廟,洗漱休息;在月光明媚的九月中的夜色中,一路跟舅舅邊走邊聊;快要到豐城文廟,那偌大的一片富麗堂皇的建築羣時,舅舅好像想起什麼來。

舅舅:這石達開,比之其他太平軍軍頭,是要稍微好一點,有人性一些;是吧?聽說豐城文廟,在海內外都是很有名氣的;號稱全國都能上數的三個半孔廟,它都算是中之一位的;就是排後面的,那半個文廟汕。說是半個,不是因爲它規模比別人小一半;而是因爲豐城一直未能出個狀元嘛,不好意思說是一個。前朝史載有云,豐城文廟規模壯麗、金碧輝煌,爲千古之所未有;凡直、省,州、縣,無不仰體。江西省的各城市的文廟,就沒有誰家比他更氣派。嗯,據說,豐城文廟裡,孔子的坐像雕塑,這尊巨像“章甫袞衣,端笏危坐,凜凜如生”,是一般州縣文廟,見所未見的。據本地縣誌記載,這尊聖像,是宋紹興年間,特地從山東孔子闕里,曲阜老家,千里迢迢運來的。嗯,這一場長毛匪亂,已經歷時數年了,有多少文物古蹟被毀了啊;有多少古書字畫,被付之一炬;有多少唐彩宋瓷、秦磚漢瓦,都被他們砸得稀巴爛了啊。嗯,這偌大的豐城文廟,竟然得以倖存,竟然沒有被毀掉,真是好難得的啊;真是老天保佑,上蒼眷顧豐城縣啊。

楊孟晗:舅舅,你老別這麼大發感慨呀;不然,回頭,我念着他石達開的好,就真下不下去狠手了汕!

舅舅:嗯,晗兒,今年雖然江西情況,有些特殊,後續清理是比較囉嗦;前一陣子,讓你慢點,彆着急。但是,凡事過猶不及;你小子的動作,也太慢騰騰的了汕,怎麼像個小腳老太太似的。嗯,光這豐城縣,就一呆小半個月,這怎麼可以呀。

楊孟晗笑笑:這不是等舅舅你老,把後面清理乾淨嘛。安全第一,穩妥爲上嘛。

舅舅:臭小子,自己身子懶了,就是身子懶了;可別說得那麼,孝心一片,暖心暖肺,感動人心的。嗯,你是不是把你大阿哥孟昭,正月裡交待你的話,給忘得死死的了啊?丟牛尾巴後面去了吧?

這岔打的,這話鋒轉的,舅舅的思維也太跳躍了汕;一杆子支那麼遠,讓人跟都跟不上。

呃?讓我想想,大阿哥年後,有說過什麼嗎?

舅舅用手中紙扇點了點楊孟晗:嗯,你個臭小子,就是不長心;你大哥今年十月底,要在昭陽市,風風光光地大操大辦一下,大夏國遷入新都的國慶大典;嗯,令尊心裡也是早就打算,去走一走、看一看的。如果準備去,嗯,最晚最晚,十月中,令尊就要動身了呀。可是,你個臭小子,今年卻一反常態;行軍打仗,像個烏龜在爬。嗯,你這麼拖拖拉拉的,說着話,日子就要到九月下旬了;到時候,仗沒打完,給朝庭的報捷與保舉奏摺公文沒報上去,令尊怎麼走得了?嗯,你個臭小子想幹嘛?成心拖後腿,是吧?

楊孟晗一捂臉,哎喲喂,把這茬事,什麼時候給忘得死死的了涅!

呃,敢情,舅舅來豐城,不全是帶人來接收新地盤來了;是給在廬山頂上喝茶的老父親傳話來了,這纔是他老人家豐城之行,正當正的,要辦的差事啊。

既然舅舅老人家大老遠地,特意跑了這一趟,提起這個茬來;那就不好再耽擱了,不能再怕前後脫節,再磨磨蹭蹭的了;否則,就是不孝、忤逆的大罪過了,那可了不得。

第二天上午,楊孟晗趕緊找來參謀長阿爾貝.皮埃爾中將等司令部一干人,緊急碰頭商議,看看如何加快作戰進程。

沒想到參謀長阿爾貝.皮埃爾中將聽到楊孟晗說出自己的想法後,直接開心地笑了:楊,這些天,我們也沒閒着呀;一直在爲下一波的雷霆一擊,做着各項準備。嗯,即使你不催,我們也該二次發力了。

說着話,他還拿出了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交到了楊孟晗手上。大致內容如下:

命令方子夔第四師、藍仁鴻第五師、楊孟淮第九師,儘速拿下撫州;然後,交叉換位,方子夔第四師劍指東南,進攻建昌府(治所今南城縣),堵住閩贛最後一個陸上交通要道;原南線集羣,則繼續向西南方向,由崇仁、永豐、吉水,殺奔吉安。

司令部直屬縱隊,則沿着贛江,一路上溯南行,也是直奔吉安。

同時,也撒開一直套在陳子恆二師頭上的龍頭,讓他們撒着歡兒,直奔西南的袁州而去。

哼哼,不動則已,一動又是四箭齊發!

軍部命令一下,暫時平靜了十來天的兩軍戰線,立馬就是狼煙四起,雞飛狗跳的了。

也不知道壞哥跟藍仁鴻是怎麼協調、分配的,反正,他搶到了先發首攻的位置。呵呵,然後就誰也攔不住了,壞哥撒開大腳丫子;又不知不覺的,發起人來瘋,又玩起他最拿手、最習慣的“豬突攻擊”了。

撫州到吉安,大約四百里;這點距離,對於善於奔襲作戰的壞哥來說,也就是個熱身賽的體能消耗量而已;小菜一碟,根本不放在心上。

壞哥一發起豬頭瘋來,沿途的太平軍守軍就悲劇了,躺着中槍了;沒有任何徵兆的,衛國軍就到城下了;機靈的,鼻子靈的,還能有機會跑得脫;稍微腳下一打晃、一猶豫,衛國軍就到跟前了;而且,從來不會斯文地、按教科書上說的,來個什麼圍三厥一,放一條生路什麼的。

嗯,人家只會粗魯的四面包圍,然後就是迫不及待、一時不等地,玩起迫擊炮覆蓋搶城頭;還沒反應過來呢,倫家就破壁進城了。

嗯,不想死,就只有乖乖舉起雙手、棄械投降的份兒了。

九師一路狂飆突進,三天下三城,崇仁、永豐、吉水都是一鼓而下。

尤其是在吉水縣,由於當地特殊的地理地形限制,它處在南北向的贛江,與大致東西向的恩江合流交匯之夾角處,位於贛江之西、恩江之北。

目前,滯留在吉水縣的人馬,還真是不少;尤其是黃玉昆打發過來的新營頭,基本都停留在此;還有不少從其他地方敗退過來的,和更多的跟風跑路的土師帥、土旅帥。把小小的吉水縣城,城裡城外,記得滿滿當當的。

翼王石達開也派人過來看過一眼,但只是指定了一個“方面軍總制”,讓他總體負責贛江東岸的防守,並保持與昆相那邊的聯絡。

嗯,然後,就沒有下文了;只是每天,定時聯絡。

這個時代,太平軍內部,信息傳遞也是非常緩慢的;吉水的太平軍,還以爲衛國軍主力,尚在撫州之北吶;營地防備,自然沒那麼嚴密。

等到壞哥的第九師,突然出現在吉水的東面和北面;城外的聯營,直接就炸鍋了;紛紛往城裡跑,堵得城門都關不上;嗯,當然,後面就不用關了,也沒得關了。

楊孟晗從豐城縣這邊過來,沿江而上;按說距離還要稍近一些,但是,一路上,也要沿路收復贛江岸邊的大小城池,由於兵力不足,也快不起來。

一路緊趕慢趕的,還是乘船而行,竟然還沒有壞哥來得快;只是,後趕上的,還是幫上了點小忙。

最後稍晚一點趕到的小豺狗們,把贛江與恩江的江面交通,給攔腰切斷了;絕了吉水太平軍的後路。

兩邊鐵壁合圍,只要不是見機得早,第一時間西渡贛江或南渡恩江逃命的,被壞哥一兜住,無路可逃,都做了階下之囚;壞哥小日子苦了小一年,這一網下去,終於如願以償地小秋收一把,俘獲甚多。

葉常春也跟着跩了一把,覺得只是攔個江面抄個小底,太顯不出他的水平了。

還帶領一個作戰小分隊,耀武揚威地,一路追殺江面上太平軍逃亡的小木船;橫衝直撞地,一路衝到南面三、四十里外的吉安城下;在吉安城東江面上,耀武揚威地拉響汽笛,肆意挑釁。最後,還瞅着城頭上的太平軍不少,人員蠻密集的,像是有大官,在此觀陣,查看敵情。

於是,很不客氣滴,很不江湖義氣地,來了一通炮火覆蓋。

把是走是留,還在兩可之間的石達開;愣是嚇得一聲冷汗,連滾帶爬、屁混尿流的,溜下城牆,再不敢伸頭了。

壞哥也派出一支精幹小分隊,向南越過恩江,沿着贛江之東,一路掃蕩。

這一通追殺,讓贛江之東其餘的太平軍,也是逃生無望,紛紛投降;或者分散地各跑各路,往哪個山溝裡一鑽,做起山大王了。

這下,終於讓壞哥逮着機會了,攏共一傢伙至少兜住了小二十萬人;軍帥、師帥的將官,都抓了不少,一串一串的。

等楊孟晗的坐船,靠近吉水西城碼頭;壞哥笑呵呵地過來碼頭迎接。

楊孟晗:壞哥,腳下挺快的呀,竟然跑到我的小火輪戰隊前面來了,比我還快當。

楊孟懷:嗯,老三吶,我的晗三爺,我這是討巧汕,前鋒全是騎自行車的;嗯,到一個城池,如果對方不炸窩、不投降、不跑路,我們就圍而不打,只留下少數兵力監控;進攻的事,交給後面的藍仁鴻藍大將軍嘛,也要讓人家吃口肉嘛。嗯,我們只管一級一級地往前跳,這不就是你給軍官們講課時,說的那個什麼“蛙跳進攻戰術”嘛。聽你講過,一直沒機會試試;這一次,終於逮着機會,演示了一把,練了回手。嗯,要是不用這新戰術,如此快速收網;那有可能,這一網下去,一下子哪能撈着這麼多吶。

楊孟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袁翔甫、阿爾貝.皮埃爾、何卓人幾個:這石達開,手下的兵力,到底有多少啊?光在贛江之東,我們就能輕易俘虜了十幾、二十萬?

壞哥:嗯,老三,這些俘虜,雖然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甄別、審訊;但粗略地問了幾個小頭目,大致情況是這樣;這裡面,有不少是前幾天,在撫州由他們軍師黃玉昆剛剛重新整編的新營頭,到達贛江邊不久;石達開他們,好像對他們這些人馬,也無所謂的很,還沒來得及安排他們渡江會合吶。還有不少,是一路跟着撤退的那些“土師帥”、“土旅帥”和他們手下的二長毛,以及他們的家屬。嗯,這些拉拉雜雜的人馬,看着是多,其實都是吃貨;打仗時也只能是擺出來,捧個人場的。

袁翔甫:嗯哼,說不定,都有可能,還是石達開,順勢甩包袱吶。在太平軍裡,糧食比人頭金貴多了。

這個說不好,但估計真是差不離的。

吉水縣衙,本來是做了壞哥的師部;可是楊孟晗他們來了,壞哥就說要讓出來,給總部長官住。

反正就是一兩晚的事,楊孟晗也懶得折騰;只讓大毛安排人出去附近,另找一個大戶人家的宅子,湊合一兩晚就行了。不過,一行人也都先到縣衙歇腳、打尖。

原來的縣衙大堂,也就成了臨時的接待室;衆人坐下後,楊孟晗第一次見到了穿着少尉軍服、有些害羞地嫋嫋婷婷地端着茶壺出來,給各位沖茶的包小妹。

嗯,受楊孟晗做派的影響,除掉有些老頑固的大阿哥孟昭;楊家其他各家,都有女主人出來沖茶的習慣;嗯,尤其是家裡有小老婆的,那就更是搶着出來了;誰在家裡出來沖茶的次數多,就說明誰在家你地位越高汕,說明能上得了場面,出得了廳堂的汕。

嗯,芸娘這老姐姐,把楊家門風,都有點給帶壞了;她這個小九九,在楊家妯娌羣體中,傳播得是最快的。

而且,沖茶的手藝,一水也是芸娘老姐姐教出來的三道茶;嗯,既然是楊家人,不會楊氏這專門招待貴客的三道茶“茶道”,那那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楊家媳婦呢?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汕。

看到比英丫頭或許還要高几公分的,也是雙槍小太妹打扮的包小妹,楊孟晗心裡也是暗自一樂;這孟懷壞哥,好的學不會,歪門邪道,倒是上路子挺快。

嗯,壞哥是自家兄弟,那楊孟晗第一次看到包小妹,一點表示沒有,就不太合適了;可是,出門在外,還真沒準備;而且,楊孟晗也不像汪百衡汪三爺他們,喜歡身上帶着許多小零碎、小掛件,隨時可以摘下來做禮物。而且,英丫頭還不在身旁;不然,有她在,這個都是小事,都不用自己操心。

就在楊孟晗別喝茶邊琢磨吶,特然想到,自己隨身文件箱了;好像還有兩支備用手槍;原來是金能亨作爲禮品,專門讓人在美國訂製的十多把收藏版的手槍;樣子貨倒是樣子貨,但是做工精細,做工考究,鑲金嵌銀的,還比較小巧;英丫頭就很喜歡,她經常帶在身上的就是這個。

嗯,除英丫頭以外,目前,也就是幾個中將以上的,纔是這種佩槍。

這就顯得,這款手槍,檔次就非常高了;不到級別,有錢沒用,買都沒處買;限量版的,知道啵?

連當了師長的壞哥,還沒資格佩戴吶!

於是,示意門口的大毛,讓大毛把那兩把手槍拿過來,送給包小妹當見面禮。

嗯,收到這樣的見面禮,也才十七歲,其實就是個半大丫頭、心地很純良的包小妹,可開心了;這可是她朝思暮想的呀,嗯,周家姐姐就是這種佩槍,衛國軍獨一份的唉。

嗯,這也是變相地,正式承認了,包小妹這女兵,這軍官,當得名正言順了,別人不好閒話了汕。嗯,連入職軍銜、配槍,都和周家大小姐一樣一樣了,別的還用明說嗎?

傍晚,回到臨時司令部的住處,何卓人送來最新戰報。

何卓人:幼鳴,方子夔第四師,一路向東南,沒有遇到抵抗;就是在建昌府(治所今南城縣),戲碼也和湖口縣,如出一轍;白天是“堅守”了,晚上,又是摸黑開溜。這一次,唱這一出的男豬腳,是石達開的另外一個親堂弟石達德。嗯,這一路逃入福建的,總制是黃玉昆,有四個軍號,兵力在兩萬人上下;但是,家屬與隨員的人數,就不好估計了。從各方面的情報、消息彙總來看,基本可以判斷,黃玉昆應該把重要人員家屬和石家軍浮財,都帶走了。嗯,幼鳴,要不要讓小達子,在半道上,做點手腳,咱黑吃黑一下?

這何卓人,江湖道義,在他心目中,啥都不是了,還!吃相咋這麼難看了呢?

楊孟晗笑笑:黑一個黃玉昆,易如反掌;就是將來,等他們安家新幾內亞島;想黑他們銀子,方法不要太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嗯,還是省省吧,可別把羅大綱、胡以晃他們給嚇着了,心搞冷了汕。

何卓人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嗯,我們情報員大前天,在南昌城外,截獲一份朝庭的廷寄,是給江西巡撫費莫.文俊的。嗯,裡面是對他即時革職,並讓其即刻自行返京,接受有司議處的通知公文。嗯,看了沒其他什麼內容,我們就放行了;最晚,昨天,他就該收到了。嗯,灑家岳丈老泰山,成了響噹噹的、如假包換的一省疆臣了。估計廷寄應該是同時發出的,現在,應該至少到了兩江總督衙門行臺;或許,令尊已經着人,在送來豐城的路上了。

嗯哼,舅舅好事終於來了,心氣恐怕要更上來了;咱們這邊,更得抓緊啦!

楊孟晗:交待一下凌蔚樵,明天優先派人,來接管第九師的俘虜營;而且,俘虜的處理,也由他來接手。嗯,最晚後天,我希望,第五師、第九師,都要西渡贛水,兵圍吉安府!

嗯哼,我們親愛的石敢當,要是到時還沒走,灑家就親自,請你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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