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貼身對戰中,每一個細節都決定了攻擊點,更何況彭哥還帶着一個累贅,周身全是破綻。
果然,彭哥似乎也猜到了周逸的用意,在周逸一撩的時候,彭哥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身體並沒有做任何的閃避動作,而是直接衝了出去。
周逸也沒有想到彭哥會這麼的果斷,但是周逸也知道了彭哥的打算,在碼頭的時候,周逸就曾經見過彭哥的身體直接硬抗子彈雨的一幕,所以,彭哥選擇用身體硬抗自己這一刀也是在周逸意料範圍內的。
不過,你以爲這把刀真的能硬抗嗎?
周逸冷冷一哼,手中的刀直接向上一撩,從兩個人的身邊一擦而過,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周逸迅速的轉身在彭哥身體新力未生之前直接靠了過去。
手中的直刀快速的揮動,一道道碎布片在兩個人身邊炸出,但是周逸砍了數刀,確沒有任何的血液流出,不過周逸並沒有放棄,手中的直刀猶如黑鐵一般在彭哥的身體上舞動,直到周逸又砍了數刀,一蓬鮮血頓時****而出,在彭哥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周逸刀刃直接在手中滑了一下,刀刃向內,手臂一揮,在彭哥被砍出傷口的原處,周逸狠狠的切了下去。
“啊!”隨着彭哥的一聲痛吼,接着彭哥的左手詭異的驟然膨脹一拳,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砸向周逸。
周逸回身已經來不及了,所幸眼中精光一閃,身體不退猶進,在彭哥的驚駭的目光中,狠狠的裝進他的懷裡。
“噗!”周逸吐了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但是手中的刀卻不見了。
彭哥手指緊緊的捂住腹部,然後伸手一拔,將這個還帶有鏽蝕痕跡的刀扔了出去,死死的盯着不遠處咳嗽着站起來的周逸,一臉的不可置信。
自己的身體強度,自己是知道的,普通的刀刃很難破開自己的防禦,更甚者普通的子彈都不會給自己帶來很重的傷害,但是自己卻爲何敗在這個很普通的直刀手上。
“難道是!”隨即彭哥似乎想到了什麼,在周逸的身上四下的掃射,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
“果然是你!”彭哥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就是在那個牆上與自己和r戰鬥的那個男人,不過那個時候的他攻擊要比現在犀利多了,如果是在那個時候,剛剛那一段攻擊的結果就很難預料了。
所以,彭哥在看到是周逸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涼意從心頭傳出,但是在看到周逸後,也感覺到一絲慶幸,他受傷了,所以自己還有機會,雖然自己也受傷了。
感受着身後的一個黑衣男子正在向這邊追來,彭哥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對着周逸冷冷一笑,旋而身體左臂再次緩緩鼓脹,緊身的衣服下面一條條東西在來回的鼓動。
周逸沒有見過這一幕,但是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是彭哥啓動自己最強戰力的時候,因爲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越來越近了,他別無選擇。
不過周逸並沒有害怕,既然自己下定決心,那麼自己也早就做好了這個字母組織裡出來的精英有着的底牌。
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周逸身體緩緩的開始放鬆,手裡卻緊緊的握着刀柄。
暮然,彭哥動了,周逸眼睛裡微閃,一道身影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周逸感覺到身體的腹部一股恐怖的呼嘯聲傳來。
周逸根本沒有來的急做出反應,就感覺到身體腹部一痛,接着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飛去。
彭哥冷笑,就憑這,還想攔我?可笑。
對於自己剛纔那一擊,彭哥很自信,左臂經過特殊的肌肉活性刺激,自己的擊打力氣可以提高三倍。
彭哥確信,就算是此人不死,恐怕也喪失了再戰鬥能力,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身後追上來的那個男人,該死的!經過這一下的耽擱,後面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彭哥剛想上前跑去,但是,心裡一痛,接着一股恐怖的汽浪從身邊燃起。
糟糕!彭哥腦袋只來的急想到這一句話,身體便直接被炸飛了出去。
咳咳!前方不遠處,周逸,緩緩的擡起身子,看着遠處還在倒飛的人影,說道:“東,你終於醒了!”
沒錯,在周逸被直接打飛出去的瞬間,腦海裡便想起了久違的聲音:“爲什麼我每次醒來,你都是這個狼狽樣?”
周逸尷尬的笑了,這個情況也不怪自己,話說自從腦袋裡有了你之後,自己就發現自己一直被各種事情纏住,而且一直被人追殺,自己纔是無辜的好吧。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險,周逸剛剛是託大了,本來以爲身後的男人能夠很快的追上來,但是現在,周逸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自己貌似是不堪一擊了。
腦海裡瞬間轉過了這麼多的心思,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接着腦海裡傳來的一聲聲的機械聲,正在告訴自己,自己的能力,開始復甦了。
智腦核心系統啓動,思維感知能力回覆正常,計算宿主處於不穩定狀態,身體自動修復啓動,模型建構成功。
周逸的身體在倒飛的瞬間,嘴裡冷笑,手裡瞬間拿出一個金屬片,向外一甩,接着身體猛然向後衝去。
轟!隨着一聲爆響,彭哥的身體直接被炸了出去,對於彭哥來說,雖然自己的身體經過了強化,但是在這個恐怖的熱武器前,仍然不敢觸碰。
硝煙未散,一道身影驟然從煙塵中衝出,看着彭哥,身影一個恐怖的速度向前衝去,手臂上陡然出現一根尖銳的骨刺,閃爍着白色的光芒。
腦海中一道道黑白線條構建出的模型讓周逸的身體可以選擇出最近的路線,身體能夠發揮出最強的能力。
在這一瞬間,周逸已經來到了彭哥身邊,在彭哥差異的目光在,眼睜睜的看着周逸右臂上閃爍着鋒銳之色的骨刺狠狠的紮在胸口靠下的位置。
噗!一聲血肉被穿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彭哥一臉的驚懼,不由吼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知道我那裡是最脆弱的地方!”
踏山!一聲低喝從周逸嘴裡脫出,手中的骨刺接住周逸已經蓄好的力量,狠狠的插了進去。
“如我說,我是碰巧打中的,你會怎麼想?”周逸緩緩的抽出手中的骨刺,任由上面沾着的彭哥的鮮血猶如生命般的從手上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