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少本事!”周暴徒伸手在屏幕上週逸的身後指指點點,手指在周逸身後胡亂的點着,遠沒有開始的時候的極速了,甚至手指的點動速度,似乎是爲了配合周逸的速度一般。
“喝!”肖齊低喝一聲,猛然握拳,直接對着周逸打了過來。
雖然是普通的一拳,但是周逸的眼睛卻是是一縮。
這一拳,直接將周逸的四周全部封鎖,周逸眼睜睜的看着這一拳的轟擊而來,卻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角度。
腦海裡瞬間將肖齊的這一拳分解開來,拳頭的軌跡瞬間被模擬出來。
周逸可以肯定,有這種能力的人,一定是經過了千錘百煉,這一拳能夠練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堪稱不易。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來,此人的身手極高,絕不在自己遇到的所有聯邦人之下。
雖然這一拳不可閃避,但是周逸心中冷哼,自己可沒有想過要躲避。
“嗡!”從腳下傳來的一股力量,瞬間讓周逸的全身迸出一股股持續不斷的力量。
“噗!”血肉轟擊的聲音在這一片區域響起,伴隨着肖齊的冷哼與周逸的低喝,兩個人瞬間錯開身體。
在錯開的瞬間,周逸與肖齊,瞬間轉身,再次衝了上去。
“砰!”“噗!”一聲聲血肉碰撞的聲音接連響起,讓楊業十分的驚駭。
對於肖齊的身體強隊,自己是瞭解的,肖家是個大家族,對於肖齊這個嫡系子弟的待遇可謂是十分的優渥,甚至要比自己這個楊家直系子弟還要高。
尤其是肖齊經過家族的特別培養,身體強度以及達到了四級的強化人級別,再配合肖齊家傳的戰鬥技法,在同齡中也能排在前列。
想到這裡,楊業再看周逸,這才第一次認真的看着這個令自己吃驚的男人。
原本以爲這個人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但是隻是與肖齊的幾個回合下來,楊業也能夠看出周逸的不簡單。
尤其是能夠正面與肖齊對拳,此人也最少是四級強化人的級別。
培養一個四級強化人並不難,只要一個人能夠覺醒出力量,速度與耐力的一種能力,再加上足夠的強化液就能夠很簡單的成爲一個高階強化人。
但是這也是在能夠有着足夠強化液的情況下。
這一筆強化液的費用,能夠讓一箇中等之家,耗盡全部的財力。
這也是肖齊迫切的需要這一筆強化液的原因。
畢竟有着家族的培養不用再爲強化液操心,但是畢竟是一個家族,不光是肖齊一個嫡系子弟,還有許多家族子弟需要家族培養。
所以,家族也只是固定的給予一個家族子弟固定的資源用來分配。
肖齊天賦確實高,只是憑藉着家族的資助便能夠達到這個地步,但是現在,家族已經不能再爲他進行資助了,以後,只能靠自己賺取變強所需要的資源。
“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楊業苦笑。
新兵入伍,便是自己正是單獨面對這個世界的分割線。
“喝!”一聲低喝從肖齊嘴裡喊出,伴隨着一聲呼嘯聲,周逸手臂擋在身邊,瞬間向後退了數步。
“你很不錯!”肖齊伸手握了握,感受着掌心裡的麻木感,緩緩說道。
周逸皺眉,手中的血肉此時全部都是鑽心的痛,尤其是右肩部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血肉裡面傳來。
一個已經被打斷了的骨頭此時在肩膀的血肉裡開始迅速的鼓動,藉助肌肉的蠕動,開始迅速的向外鑽着。
爲了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周逸並沒有將已經斷裂的骨頭直接逼出來,而是直接藏在表皮下。
“你也不錯!”周逸雖然驚訝肖齊的強勢,但是自己也沒有出盡全力,如果真能的戰鬥起來,周逸有八成的把握能夠直接將肖齊活擒。
“哼哼!口氣倒是不小!”楊業此時也從震驚中回醒,一臉諷刺的說道。
此時由於三個人的互成犄角,所以只能靜靜的站在這裡。
不過好在似乎是知道周逸與肖齊楊業等人正在對峙,所以正在追趕周逸的陷阱此時也直接停了下來。
“這個傢伙,倒是看了一場好熱鬧!”楊業冷笑着說道。
肖齊也看到了這一幕,眉頭微皺,說道:“這個周暴徒可事一個瘋子,他做的事誰都知道,我們不適合與他爲敵!”
楊業笑了笑,說道:“是啊,我們可不是那羣沒有腦子的官二代!”
“你們想怎麼樣?”周逸看到這兩個人擋住自己的路,隨即說道。
楊業笑了笑,對着肖齊怒了努嘴,說道:“這次的強化液可是我們肖少預定了的,你就不要再打這個心思了!”
周逸聽到後,眉頭皺的更深了,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人的目的,之所以自己再確認一下,確實是因爲自己想要知道這兩個人的目的。
因爲只有第一名纔能有着雙倍強化液的獎勵,第二是沒有的,但是從這兩個人的站立姿勢可以看出,這兩個人的身份都不低,而且應該是同一級別的身份,不像是從屬關係。
現在聽到楊業的話,周逸知道了這兩個人的目的,心裡瞬間閃過了一個個的念頭。
“那如果我說不讓呢?”周逸冷靜的說道。
想要讓自己讓出第一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不說自己已經走到了這裡,就差最後的一步,就說是自從來到這裡之後,自己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能夠得到這批強化液之後,自己才能夠徹底的擺脫困境。
所以,即便是這樣,周逸也不能讓出第一的位置。
看到周逸的眼色,以及身體緩緩做出的反應,肖齊就知道了周逸的心思,不由冷哼一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渾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打出一聲聲噼裡啪啦的聲音,緩緩的向周逸走去。
感受着肖齊氣勢逼人的走了過來,周逸也活動了一下,手臂的痠麻感覺,腳下微微擡起,然後重重踏下,身體猶如離弦的羽箭一般直接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