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個被唐鬆飛鏢扎中的武士,此時趴在地上已經是一覺不醒了,唐鬆的這兩計飛鏢雖說沒有要了這兩個武士的命,但也是傷到了他們的關鍵部位,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
唐鬆的這種神乎其技的飛鏢,也是着實讓宋傑震撼了一把,有這種本事,那簡直是比槍還好使,指哪打哪,出其不意,簡直厲害的不要不要的。
宋傑走到那個唯一還站在這裡的武士跟前,開口說:“是不是現在很想我死啊,可以,你來殺我,看在你胳膊受傷的份上,我讓你一隻手怎麼樣?”
宋傑很是挑釁地跟這個武士說道,然後這個武士似乎是聽不懂宋傑在講什麼,大吼一聲,也不管胳膊上的疼痛,用另外一隻手抽出他的佩刀就向着宋傑砍來。
說實話,這些武士出刀速度在宋傑眼裡,簡直是太慢了,就這水平還是訓練有素的918武士呢,狗屁!
宋傑很是輕易的就將這個武士的第一刀躲開了,然後他順勢拿起他的匕首,狠狠地在這個武士的臉上劃了一刀,瞬間就將這個武士的面罩劃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這個武士的面罩開始裂開,從他的頭上脫落,武士的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讓他覺得有些恐懼。
這個中國人好像很強,速度居然這麼快,比他甚至是要快上兩倍不止,但是這個中國人到底是誰,他現在都沒有想明白。
就算是他爲了那些被他殺死的人而來,那也不對勁啊,像宋傑這種高手,應該是那些不出世的大家族中才有的人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那個會玩飛鏢的老頭,似乎也是一個強大的對手,看來這次行動之前,沒有把情況調查清楚啊,從而造成這麼大的失誤。若是他接下來打不贏宋傑,他們這五個人很有可能都要死在這裡。
這個武士與宋傑過了兩招後,突然一個後翻,想從宋傑後背來攻擊宋傑,可是宋傑哪會給他這個機會,宋傑將匕首在手中反轉,然後一個側踢,非常快速的就踢中了那個武士的下顎。
巨大的衝擊讓那個武士直接是飛了出去,乘勢,宋傑拿着匕首,如同鬼魅一半的飄向那個武士,然後在那個武士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快速的用匕首扎進了那個武士的心臟。
那個武士的眼睛還沒有閉上,就已經被宋傑殺死了,真的是叫死不瞑目啊,看着這個第三個躺下的屍體,宋傑搖搖頭,然後漏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小鬼子,下輩子希望你可要投對胎啊,別再去做日本人了要不然老子見你一次殺你一次,草!
現在,宋傑一個人殺死了三個,還有兩個被唐鬆的飛鏢傷了的,還沒有斷氣。
宋傑走過去,準備用匕首結束他們的生命時,卻被唐鬆攔下了。
“宋傑,就先留他們兩個一條性命吧,他對於我來說,還有一些用處。”唐鬆突然說道。
“您是想留活口?”
“對,我想了想,跟這夥惡勢力打交道這麼多年,居然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這些人長啥樣,不過現在被我們逮到了,那我就不可能放過這個活口,得從這兩個人嘴裡套出一些話來才行。”
宋傑聽了唐鬆的話,仔細一想,唐鬆想的倒是蠻周到的,若是現在就將這兩個武士殺死,那頂多也就全是多除兩個害,可若是能夠從這兩個人的嘴裡套出一些他們背後那個神秘勢力的消息,那可就算是賺大發了。
“唐老師,您說的有道理,可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該怎麼解決啊,畢竟可是死了這麼多人的。”宋傑有些擔心地說道。
唐鬆看着腳下的這兩個活口,想了想,然後說:“這件事呢,我來想辦法吧,總會有個解決的辦法的,至於死在這裡的這些人,也沒辦法了,人都有一死,只是死在這夥日本人手裡,真的是有些不值得啊。”
說完之後,唐鬆帶着這兩個活口走出了這個地下世界,從那個古墓裡出來。
到了地上後,唐鬆立刻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兩輛警車就開來了,從警車上下來的是唐鬆的一位老熟人,長安警局第一分隊的隊長,黃滿天隊長!
一下車,黃滿天就大步流星地走過來主動和唐鬆握手,不單是他和唐鬆很熟,更重要的是宋傑的身份分量有多重,他是知道的,若是惹得唐鬆不高興,他的這個大隊長的職位可就保不住了。
“唐老你好,我們是不是來晚了?”這個黃滿天看到了幕外躺着這麼多的屍體,有些恐慌。
“不晚不晚,來的時間勉強在我的估計範圍之內!”唐鬆淡淡說道。
“那這些屍體?”
“人是這兩個人的殺得,我已經替你們把罪犯抓住了!”唐鬆將那兩個昏迷的武士推到了黃滿天的跟前,然後又說:
“這兩個人殺了裡外加起來的工作人員,應該有三十多個人,我想這應該已經算是一件特別大特別重要的刑事案件了,而且他們生身後還隱藏着一個特別神秘的勢力,至於你們能問出來的有什麼,就看你們的本事和發揮了。”
再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又扒在黃滿天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審訊的時候,給他們找一個獨立的地方,到時候,我來審問他們,知道嗎!”
那個黃天滿雖然不知道唐鬆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還是二話不說地給答應了。
“唐老,您說的我都聽清楚了,那這樣吧,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一步了!”
“等等!”
“唐老你還有什麼事麼?”
“你找些很,把案發現場處理一下!”
說完之後,唐鬆就和宋傑離開了,只留下這這些個警察把這裡的屍體全部搬上了警車,拉回警局辦案子去了。
“唐老,那車大隊長怎麼那麼聽你的話?”宋傑開車的時候問道。
“他聽我的話,很奇怪麼,你小子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以您的身份自然是可以讓你和大隊長低頭,可他也不可能像那樣的唯命是從啊!”
“很簡單啊,因爲他們不敢惹我生氣,我一旦發起火來,他的大隊長就別想當了!”
從北城區郊外的村莊回到長安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