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可欣的這種無賴行爲,宋傑還真的是沒轍,他本來想着以林可欣那傲氣的性子,受了冷漠會直接走的,沒想到她竟然也學會了不要臉。
“你可以不理我,但我會等,等到你對我開口說話的那天,我會一直等下去!”林可欣說的很堅定。
哎,何必呢!
宋傑的心終於是軟了下來,他將手中的書放下,然後看着林可欣,這丫頭出門的時候竟然連頭髮都沒扎,是走的有多急嘆了一口氣,宋傑開口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只是你現在做什麼都是你的事,跟我毫無關係,就算是你作踐自己,我也不會眨一下眼,只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身體是自己的,沒有人會比你自己更愛你,所以說,請你善待你自己!”
“那你這話,是關心我的意思嗎?”林可欣笑着說。
“沒有!”
“明明就有!”
“那你說有就有吧!”
“嗯,昨晚……謝謝你!”
“只是路過,怕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下意識的舉動而已!”宋傑隨意的說了一句。
“我明白,不過還是謝謝你!”
林可欣已經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她非常開心,然後她在臨走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跟宋傑提醒了一句。
“那個,宋傑,我告訴你一件事。”
“說!”
“馬明銳想害你。”
“我知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馬明銳找了一個很厲害的人,會使出陰謀詭計害你,而且會先對你背後的解珍玉器動手!”
聽到林可欣說的這個,宋傑一下子就驚了,如果說馬明銳對自己下手的話。倒是好對付,他最多是找人來偷襲自己,可既然說馬明銳敢對解珍玉器動手,那他是下了多大的血本。
“你說的都是真的?”
林可欣會心一笑,說:“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是不會再騙你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都說未知的危險纔是最可怕的,這說的一點都沒錯,從林可欣那裡知道馬明銳可能要對解珍玉器下手之後,宋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解珍玉器。
找到秦書婉後,宋傑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秦書婉,結果秦書婉聽了之後,看着宋傑直笑。
“你笑什麼?”宋傑不解的道。
秦書婉收起笑容,看着宋傑說:“宋先生是對解珍玉器不放心還是對我秦書婉本人不放心?”
“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會怕一個小人物使得下三濫的手段嗎?”秦書婉似乎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如果不是宋傑跟她說起,她都有可能不知道馬明銳這個人是誰,至於這個小人物能翻起多大的浪花,秦書婉毫不在乎,因爲她對解珍玉器走着足夠的信心。
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樣,皓月怎可與燭火爭輝!
宋傑看秦書婉毫不在意的樣子,便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了,可是突然想想,像解珍玉器這樣的龐然大物,他馬明銳怎麼努力,又能對其造成多大威脅呢?
這樣一想,宋傑也就釋然了,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馬明銳真要耍什麼手段,暫且看他使出來再說吧。
跟秦書婉說完這件事之後,宋傑便準備離開,而剛走一步,便被秦書婉叫住了。
“宋先生就這樣走了嗎,不留下喝杯茶?”秦書婉突然開口。
宋傑聽秦書婉說這樣的話,自然知道了秦書婉肯定又有事需要他幫忙,只是上次他因爲賭石大會的事情,耿耿於懷,可是他又想到,自己一直是藉着解珍玉器的勢力,才讓馬家對他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因爲他給解珍玉器和秦書婉惹來一身騷,就這樣拍屁股走人的話,有點不和清理啊。
“秦老闆有什麼事直說,不必這樣客套!”宋傑說話很直接,他回過頭看着秦書婉,後者從桌子上拿起一份剛剛打印出來的資料,示意讓宋傑先看看。
“宋先生不用着急,你先看看這個,坐下來喝喝茶,我再慢慢給你說,好吧!”秦書婉風味十足,聲音中夾雜着幾分魅惑,讓人聽了毫無拒絕的可能,這讓宋傑一樣得老熟人聽了以後,都很名字的精神一抖。
宋傑不敢再去看秦書婉,他拿起了秦書婉桌子上的那份資料看了起來。
“昨天我們這邊接到一些貨,是三件青銅器,這三件青銅器聽貨主說是從長安城裡面來帶的,而這種東西,一般的話,拍賣都是有風險的,因爲這青銅器一般在市場上很難見到,甚至是仿製品都極其稀少,所以這價很難去評估。”秦書婉慢慢道來,其實對於這青銅器,她也是第一次接觸,如果這次能他們解珍玉器能拍下來,那將會大賺一筆。
宋傑聞言,也不多說什麼,他看完手中的資料後,然後對秦書婉說,“先帶我去看看東西!”
“這個呢……”秦書婉說的時候,似乎有苦難言,然後她說:“是這樣的,宋先生,那天貨主把東西送過來之後,讓我們的鑑寶師看完之後,便又讓人把貨帶走了,可能等拍賣的那天,你才能看到貨。”
“是這樣啊,那麼我等拍賣那天再來吧!”說完,宋傑就要走,既然沒什麼事,他也不好繼續待在這裡。
“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秦老闆?”
“沒什麼事,只是想找你聊聊天不行麼?”說着,秦書婉便起身走到宋傑的身邊,一隻手搭在宋傑的肩上,然後在宋傑的耳邊說了一句“你似乎在躲着我?”
秦書婉的嘴巴離宋傑的耳朵很近,從秦書婉口中散發出的熱氣宋傑都能感受到,而且秦書婉這種說話的味道實在是太磨人了,如果她去做聲優,恐怕會讓小賣部裡面的衛生紙銷量變得十分火爆。
“我沒有,不過你這個樣子,會讓我這種表裡如一的流氓犯罪的!”宋傑壞笑着說道。
“哦,那你犯罪給我看啊,反正這辦公室裡面是隔音的,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你想做什麼,隨便咯,咯咯!”不經意間,秦書婉在宋傑的耳朵上,小舔了一下,然後嚇得宋傑立馬躲開。
收了收心神,宋傑冷靜下來,雖然說宋傑對秦書婉充滿了無數幻想,可是他現在的身份跟秦書婉差距太大,也就是說,他跟秦書婉兩個人,就是一個癩蛤蟆和一隻白天鵝,如果讓癩蛤蟆吃天鵝肉,那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