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婉這種在外面打拼的女人,宋傑知道她是不可能看上自己這種窮人的,更不可能對自己動真情,就算是宋傑能站在這兒,讓秦書婉跟自己玩曖昧,也是因爲宋傑有透視眼的本事,如果沒有這本事,可能宋傑連馬路上的一坨狗屎都不如。
“秦老闆,你不要這樣玩我了,再這樣玩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哦,是嗎,那我不這樣玩你,又該怎麼玩你呢,難道是那種玩?”秦書婉看到宋傑的窘迫樣子,非常的得意,而身爲女強人的她,在外面經常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也只有跟宋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這樣放的開,可是看宋傑這個樣子,似乎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啊。
“你……”
聽到玩這個字,秦書婉在宋傑心裡的完美形象一下子就毀於一旦,果然是成熟的女人如狼似虎啊,這個女人,居然比自己還流氓,重要的是,這個女流氓還是一個女神,這讓宋傑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
“算了,不逗你了,這都中午了,正好我餓了,陪我去吃飯吧!”
宋傑和秦書婉開着秦書婉的那輛紅色保時捷卡宴,到了一家名字是一長串看不懂的英文的西餐廳。
秦書婉點了一份牛排,宋傑要了一碗意大利牛肉麪,相對於一般的西餐廳來說,這裡的消費還是很嚇人的,就這普通的食物價格,都是一般西餐廳的三倍左右,不過宋傑絲毫不在乎這個,因爲有不需要他掏錢,跟秦書婉吃飯就像是帶着一個取款機一樣,特別的方便。
吃完飯,兩個人坐在那聊會天。
這午後的陽光就是舒服,柔柔的,暖暖的,照在人身上。就像是給人按摩一樣。
“對了,聽說你們男的都喜歡胸大的女生,是這樣吧?”秦書婉問的這個問題,差點讓剛喝了一口水的宋傑吐出來。
宋傑咳嗽了幾下,然後想了想,一本正經的回到道:“也不全是啦,二十歲左右的男人喜歡看胸,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喜歡看腿和腰,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喜歡看屁股,五六十歲的男人呢,喜歡什麼都無所謂了,因爲到了那個時候,頭都擡不起來,還拿什麼去欣賞女人!”
“額,是嗎,聽你說這個還是一套一套的,夠專業的啊!”
“多謝誇獎!”
“那你今年20歲,是喜歡胸大的嗎?”秦書婉又問了一句。
“不,我喜歡青梅竹馬。”
“想不到你竟然喜歡搞純情的,口味夠特殊的啊。”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我說的青梅竹馬,是那種從小,玩到大的感覺!”
秦書婉反應了三秒,然後看着宋傑那張人畜無害的嘴臉,瞬間就不知道怎麼說了,這傢伙,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而且還是流氓到骨子裡的那種。
兩個人聊天之時,突然又一位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夾着一個皮包走了過來。
這個老男人是個光頭,腦袋上有一個“雷”字的紋身,戴着一塊帝王綠的大戒指,一身素衣,紅光滿面。
“秦老闆,好久不見,居然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老男人走了過來之後,無視了宋傑的存在,直接跟秦書婉打招呼。
秦書婉也是客氣,“文爺,好久不見,您也來這邊吃飯?”
“是啊,這不湊巧和幾個熟人說了點事麼,對了,秦老闆最近生意可好啊?”那個叫文爺的老男人客套的笑了笑,然後問道。
“拖文爺的富,還算不錯吧,可比起文爺,還是有需要學習的地方呢!”秦書婉說的也很客套,這些說話的技巧,可都是在酒場上,一杯接一杯的練出來的。
“秦老闆謙虛了,聽說秦老闆最近要拍賣好東西呢,整個行業的人都在傳,說是一個很了不得的東西呢。”
“呵呵,是有很多一回事,也就是三件青銅器,算不上什麼好東西,只不過文爺要是不忙的話,拍賣那天,還希望文爺一定過來捧場啊。”
“哦,青銅器,有這種好東西的話,那我文雷一定要過去看看啊。”
“書婉隨時歡迎文爺大駕光臨。”
“好了,我也就不耽擱秦老闆約會了,畢竟我還是老了,不如你們年輕人那樣折騰,再發幾年的財,也就要給自己準備棺材咯!”
說完之後,文爺便大笑着離去。
看着文爺離去的背影,直覺告訴宋傑,這個文爺一定有鬼,而且他通過透視眼,看到了從餐廳的後門,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離開了,那個人,正是馬明銳。
然後宋傑看到馬明銳走出餐廳後,繞了一圈,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跟文爺匯合了,三個人說了幾句話後,這才匆匆離開。
奇怪?馬明銳爲什麼會跟那個文爺混在一起,難道林可欣說馬明銳要對付解珍玉器,是想借助這個文爺之手!
“秦老闆,這個文爺,是什麼來路?”宋傑問了一句。
“他叫文雷,是另外一家店的老闆,不過他的主要生意不再咱們市,而是在外市,他也是徐州老一輩的行家了,只不過十年前因爲嶽四爺的原因,讓他跌落谷底,可是他沒有就此罷休,而是轉戰外市,一鼓作氣,三年時間便做成了外市的一家響噹噹的門店。”秦書婉幫宋傑解釋道。
聽完之後,宋傑又朝門外多看了文爺幾眼,看來這個文爺挺厲害的啊。
那麼馬明銳藉助文爺之手來對付秦書婉,又會出什麼招呢,宋傑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對面的敵人是什麼開路了,心裡也就有個底了。
風雨欲來,靜觀其變吧!
燈火通明的繁華都市,是無數人的迷途,有的人在這裡追尋着自己的夢想。而有的人,卻在這裡迷失了自己,甚至是失去了自己最本質的東西。
市中心的一間賓館的客房中,坐着四個人。除了文雷和馬明銳之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馬明銳在舊貨市場找到的老猴子,另外一個,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看這四個人坐在一起,別以爲他們關係是有多好。其實都是各懷心思,你算計我,我也算計你的主。他們彼此之間都是因爲共同的利益,才讓他們四個人有機會坐在一起,商量着同一件事。
“文爺,您放心吧,秦書婉是很相信我的,只要我看過的東西,她百分之百的放心!”這第四個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不高,留着一個寸頭。如果秦書婉坐在這兒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個人,就是她手下的第一鑑寶師,也就是俗稱的“掌眼”沈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