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東西十分不凡啊!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看着葫蘆,二皮舔舔舌頭說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這樣我怎麼還盼着你有出息啊!?”劉風沒好氣地說道。
“風哥,你不曉得我啊!只要往我嘴裡送吃的,我的戰鬥力纔會漲啊,而且我看這葫蘆不錯,要是我吃了,說不定在我的妖體之中發芽,說不定讓我獲得什麼牛逼的能力也說不定啊!”二皮雙眼炯炯有神地說道,他跟着劉風很久了,劉風教過他很多優秀的語言,現在如果遇上那種智慧生命,他分分鐘能夠用劉風教授的祖安語言將對方給罵死。
“的確,在洪荒亂吃東西血脈進化獲得神通的生靈有不少,但是我可告訴你,要是這東西里面蘊含的禁制法則超過你的本身,你要是吃了,可能會出大事。”劉風說道。
“風哥你怎麼這麼瞭解,難道你以前吃過?”二皮問道。
“真是的,才過了幾百年,你就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劉風無語道。
“呃?”二皮摸了摸腦袋一臉疑惑,問道,“風哥,那你是幹什麼的,難道是專門養小母牛的?現在小母牛長大了沒(翻譯:牛逼大了沒)?”
“屁啊,我可是神農啊,人族現有的臨牀藥物,各種丹藥,都是出自我之手,這蠻荒之地的多數普遍的草藥都被我吃的差不多了,好幾次吃了一些藥草,差點要了我的命。”劉風鄭重說道。
其實他嘗百草,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是不死之身的事情不好告訴二皮,所以就說的沒有那麼誇張來了。
人行走江湖,總要有一些底牌的。
“既然你這麼說了,要不風哥你先幫我嘗一個看看?反正你已經嘗過很多藥草了,已經不差這幾個葫蘆了。”二皮說道,一副很讚許劉風的樣子。
“嗯,有道理。”劉風飛到了那顆葫蘆藤上面摘下了一個大葫蘆。
這葫蘆內置天光,似乎有一股厲害的力量,不過這到底是有什麼作用劉風就不知道了。
劉風的眼力還看不出來這葫蘆到底長了多少年。
不管了,先看看能不能吞噬了再說。
劉風念動口訣,在手上出現一個紅色的漩渦,各種光芒飛出來,這葫蘆上的法則禁制化作一點點星光飛入了劉風的體內。
“臥槽,風哥,你還真吞啊!不會出什麼事吧!?”二皮一臉震驚道,他剛剛就是開開玩笑罷了,要是劉風真吞噬了這顆葫蘆出了事的話,他們以後還怎麼征戰天下啊!?
“九道天然法則禁制?這是什麼級別的寶貝?”劉風吞噬的過程之中已經發現了這葫蘆之中的玄機。
也不對,應該是發現了洪荒一些法寶的特殊性質。
劉風接觸的很多法寶,他們都有這一種“天然的法則禁制”。
如果想要使用這種法寶,必然要把法寶上面的天然法則禁制給煉化。
之前那二皮的鎧甲只有七道禁制,而這個葫蘆卻有九道,而且劉風很明顯地可以感受到,這個法則禁制裡面的差別。
法則禁制越多,越難煉化,也就是說明了法寶的等級越高。
但是劉風的眼力真看不出來這法寶屬於什麼樣的等級。
不過現在劉風已經煉化吞噬三道禁制了,速度很快。
如果將這個葫蘆吞噬殆盡,劉風一定可以突破到天仙境界!
大機緣啊!
要知道劉風現在的底蘊再向那些洪荒大能靠攏。
突破需要的資源比起同階的洪荒兇獸都要搞出十幾二十倍。
他們需要突破二十個天仙的資源也就只能夠提供給劉風一個人用的。
而且隨着人族的不斷變強,反饋到劉風身上的氣運就越是強大,如果人族強大到了可以和龍族鳳族比拼的時候,劉風的實力和等級,肯定是不弱於他們那些大佬的。
不過要讓劉風去打像東皇太一啊,冥河老祖這樣的變態級人物的話,劉風九成九是幹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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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風雖然是人族老祖,人族氣運的大成者,但是比起妖帝東皇差的不是一個點。
當然了,誰知道自己步入混元金仙境界之後又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呢?
現在的劉風還不到天仙,這些都不是他應該想的東西。
時間過了一天。
這二皮在一旁看着,他的心一直懸着,真怕劉風如同死掉。
比較吞噬這種寶貝肯定是有危險的,而且對於劉風來說這種危險可能還是巨大的。
不過隨着劉風的吞噬,這漸漸就沒了什麼動靜,葫蘆也沒有起什麼大反應。
二皮的臉色才漸漸好了一點,不然他連劉風的墓都已經挖好了。
雖然沒有條件給劉風來一套黑人擡棺,但是他這個黑白熊貓人擡棺也是很厚道了。
“二皮,我吞噬這個東西大概還需要四十多天,你給我把把關,我得催動我那恐怖的吞噬大法了!”劉風說道。
“風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一隻蚊子也休想飛進來。”二皮說着,一臉冷峻嚴肅,突然伸手,抓住了一隻十米長的蚊子。
啪!
一巴掌拍死了蚊子。
“蚊子兄,你太不給我皮某人面子了,我剛剛說了你們不要來作死,非不信,現在好了,你死了吧!”二皮一臉無奈地說道。
劉風看着二皮一臉讚許,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不然他真的想給二皮一個大大的贊。
不過,二皮似乎招惹了蚊子一族,億萬只蚊子漫天飛來,就盯着二皮衝來。
蚊子,在洪荒裡應該只有冥河的血海纔有蚊子吧,這裡怎麼也有,難道這蠻荒之地離冥河的血海很近!?
劉風看到蚊子,便想起來這蚊子的始祖“蚊道人”了,這隻蚊子可是在後世的封神大戰裡打出了名頭。
就連西方教的至寶十二品功德金蓮都被他吸了三品。
二皮和文字大戰,不過這些蚊子比起蚊道人那隻洪荒大凶血翅黑蚊可差了太多了。
二皮見了這些蚊子竟然還死心不改,於是大怒,大吼一聲,恐怖的威力爆發,一下子將這億萬只蚊子吞沒殆盡,一個不留。
“風哥,整個蠻荒之地都被凍住了,這些蚊子居然沒有受到影響啊!”二皮坐在地上翹着二郎腿,點起一根菸說道。
“洪荒這麼大,這種事情以後還多着呢,而且這莽荒之地好像再過幾年就要解凍了。”劉風看着這上面那深淵的寒意正在褪去,便說道。
“哦!”二皮點點頭,抽着香菸,不再說話。
四十三天之後。
劉風終於將那個葫蘆給吞噬了。
無數仙元迸發!
劉風的頭頂上如同開啓了一個神聖的仙元瀑布,流逝的同時,劉風的氣勢也在不斷拔高。
深邃,神聖,又而狂暴,恐怖,陰與陽,動與靜,劉風的身上匯聚起一條條法則細線。
劉風的六感,神識再不斷加強了。
金光盛開,如同一朵綻放的金蓮。
劉風站在這金蓮的中央。
身體裡面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竅穴都在發生了蛻變。
劉風走出一步。
嗡!
金光如同石頭打在水中蕩起的水波一樣擴散出去。
嗡嗡嗡嗡……
劉風也進入了天仙境界。
劉風大喜,這種突破大境界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幹勁啊!
“嘖嘖嘖……我似乎變得好強啊!二皮,我終於和你站在一個境界了,要不我們來練練手?”劉風笑笑道,眼神之中充滿了攻擊性。
“你確定?”二皮質疑道,要知道,二皮本身就是天仙后期的大獸,以前和劉風打過,劉風不用那些法寶,根本就打不過他。
而且劉風現在剛剛進入天仙初期就敢這麼膨脹,這樣可不好啊!
作爲劉風的戰鬥夥伴,二皮很有必要幫劉風調整一下心態,消消他這個囂張的氣焰,滅滅他的威風,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其實,說白了,二皮想打劉風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我很確定,你是不是怕了,那要不我讓你一隻手怎麼樣?”劉風笑道,眼神之中帶着輕蔑。
“哈哈哈哈……本大爺會怕?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你可不許用你那把槍啊!”二皮大笑幾聲,然後又變做一臉忌憚的樣子,鄭重說道。
對於劉風那把槍,他真的忌憚,恐怖的殺戮氣息,又有功德加持,劉風拿着那把槍,戰鬥力那是蹭蹭往上漲啊!
“你放心,我不用,而且我會讓你一隻手的。”劉風說道。
“那好,開始吧!”二皮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擺出了詠春拳的招架動作。
劉風一笑,自然也不會客氣了,一瞬間就出現在二皮身後,一記手刀對着他的脖子打下去。
二皮猛的反應,就要躲,但是爲時已晚,劉風一手刀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咚!
土地龜裂出一個恐怖的裂痕,二皮更是直接紮根於地上。
但是下一瞬間,二皮就突然消失在了劉風的眼前!
“吼!”緊接着,二皮就出現在劉風的頭頂之上,一道恐怖的吼聲伴隨磅礴的發力涌了出來。
這一擊的恐怖那是絕對的,如果是之前沒有突破天仙的劉風,硬吃這樣的一擊,肯定會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劉風能輕易地化解這一擊。
於是乎,劉風一擡手。
轟!
這一擊瞬間被掌風打到了一遍。
“臥槽,這麼牛逼?這不科學啊!”二皮大驚!剛剛那一擊可是用出了他的七成功力,一般的天仙兇獸吃了這樣的一擊,不死也半殘,但是劉風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接下來,並且化解掉。
這可着實給了二皮很大的壓力啊!
難道這一次毆打劉風的計劃就要泡湯了嗎?
二皮有點懷疑人生了,劉風這傢伙成長的未免有點快了吧,比他睡覺變強還快啊!
那可怎麼辦?
二皮急中生智!
馬上變成劉風身形大小。
“吃我一記斷子絕孫腳!”這二皮在空中連翻幾個跟頭瞬間蓄力,借勢將法力和攻擊的威力集中於腿上,然後就對着劉風的襠部踢去。
咚!
他一腳提下來,如同恆星撞地球,恐怖的威力瞬間爆炸!
炸起了一個巨大的蘑菇雲!
地上砸起一個無比巨大的大坑,這樣的大坑用來埋科技世界的一顆星球都綽綽有餘了。
“沒想到你這麼多年,就練了一招如此下三濫的招數!二皮,你着實讓我震驚啊!”劉風抓住了二皮的熊貓腿,剛強硬氣地說道,語氣之中沒有半分痛苦。
“你……你中了我的斷子絕孫腳竟然沒事!?這怎麼可能?”二皮被抓住腳,一臉震驚地看着劉風。
“哼……我修煉的可是金剛不壞之身,練體練的比你們這些洪荒兇獸還要厲害,我怎麼可能會因爲你這一記斷子絕孫腳而受傷呢?
不過值得表揚的是,你這一腳,竟然讓我掉了兩根毫毛,不錯!”劉風嘲諷道,然後臉色一變,變成了迷之微笑。
二皮看着劉風的迷之微笑,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風哥,我認輸了,我不是你的對手,放開我的腳吧。”二皮苦逼着,說道。
“哎……沒關係的,我看你全身骨頭都鬆了,適合做一下運動,而且破而後立對於你來說好處是大大的,甚至還能增強了肉身的強度。”劉風笑道。
於是二皮很不情願地將鎧甲穿在了身上。
劉風抓着他的身體,使勁往地上砸。
咚咚咚……
“風哥……輕點,我快要承受不住了……啊……風哥……我骨頭斷了……風哥,能給我根菸抽嗎?”
……
二皮和劉風做完了運動,劉風累了,二皮更是全身骨折,鼻青臉腫。
他有點絕望,早知如此,就應該不要接受劉風的挑戰,更不應該用出那招《斷子絕孫腳》。
哎……現在說多了都是淚啊!
無奈地二皮坐在了地上,點起一根菸,望着逝去的夕陽,他彷彿看到了當初自己那已經逝去的青春。
夕陽的昏光照在這片被二人打壞的土地上,一切都是那般寂靜,二皮稍稍動彈一下,那疼痛讓他明白有一種痛叫做:蛋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