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時辰爲一天。
燕山雪足足修煉十一個時辰,才勉強將狂經運轉,凝聚出淡淡狂氣。
“怎麼樣!”
運轉成功後的她,傲然道。
雲飛揚搖搖頭。
雖然運轉成功,但如此速度,就算以後可以修煉,成長也極慢。
“你真要入狂宗?”
“是啊。”
燕山雪道:“如果不想加入狂宗,我不會意外路過這裡,就不會意外救了你。”
“好吧。”雲飛揚站起身,道:“隨我去狂人谷。”
燕山雪站起來,臉上掛着嬌美微笑,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雲飛揚心裡暗暗想:“多個美女在狂宗,修煉之餘養養眼,也是不錯。”
兩人離開山洞,向狂人谷方位行去,路很長,又多爲荒山野嶺,難免會遇到強大凶獸。
換做以前,雲飛揚絕對一路走,一路殺,順便賺點晶核。
如今只有五成功力,爲安全起見,還是選擇能避開,就避開。
避不開的話,只能動手了。
但動手的是燕山雪。
還別說。
這女人幾年沒見,實力提升賊快,如今已達塑體期三重,解決三階靈獸,不是問題。
“轟!”
一頭高大如山的靈獸倒塌,燕山雪收回玉掌,挑了挑細柳眉,道:“怎麼樣?”
“厲害。”
雲飛揚道。
燕山雪笑道:“我知道,我這點實力和你比起來,還差的遠。”
“不不。”
雲飛揚道:“是差得很遠,全勝狀態的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擊敗你。”
這句話,讓燕山雪很生氣。
“吼!”
倏然,山林間響起震耳欲聾的吼聲,一頭似獅似虎的六階靈獸,咆哮而來。
“不好!”
燕山雪道:“我們快跑。”
說着,一把將雲飛揚抱起,邁着輕巧步法逃離。
雲飛揚臉上表情很精彩。
媽蛋。
這輩子,只有抱着女人跑,還從沒女人抱着跑呢。
雲大賤神是有自尊滴,決不允許在女人面前這麼被動,這麼被保護。
但和燕山雪近距離接近,嗅到讓人陶醉的體香,以及肩膀無意觸碰到柔軟地方。
“自尊是什麼玩意,可以拿來吃嗎?”他假裝在顛簸下晃動,又微微靠近了一點點。
果然。
還是這麼無恥。
話又說回來。
送上門的便宜,如果不佔,還是不是男人了!
……
燕山雪抱着雲飛揚,在山林間穿梭,也因此驚動了更多靈獸。
最終。
兩人被堵在一處石壁前,四頭六階靈獸,目光陰森的步步逼近。
燕山雪道:“我們有危險了。”
雲飛揚翻了翻白眼。
大姐。
就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山林裡爆發修爲亂跑,被靈獸圍堵,也是必然的啊。
“我拖住它們,你先跑。”
燕山雪將他放下來。
雲飛揚道:“這麼仗義?”
燕山雪撥了撥青絲,嫣然一笑道:“誰讓我們是同門呢。”
“好吧。”雲飛揚道:“師妹,你頂住,我先開溜了!”
“刷!”
一陣風吹來,這傢伙消失了,撇下人家一人,獨自面對四頭六階兇獸。
燕山雪崩潰。
可惡的傢伙,說溜就溜啊!
罷了,罷了。
她搖搖頭,暗道:“沒了這個拖累,我還有機會逃跑。”
“吼!”
一頭六階靈獸首先衝過來,前肢揮舞,攜帶幾百重的力量。
燕山雪踩着玄妙身法,避開進攻,藉着空隙,準備突圍。
但是。
另外三頭靈獸,似乎意識到這人類的舉動,當即衝過來,舉掌拍過來,封堵可能逃竄的位置。
“不好。”
燕山雪臉色一變。
她當即向後方爆退,雖然躲開攻擊,卻也顯得極爲狼狽。
“呼呼!”
四頭靈獸再次靠近。
燕山雪美眸中浮現出一絲苦澀,因爲,自己被圍的更近了,想突圍,會很困難。
“可惡。”
她握着粉拳,道:“都怪那傢伙,不然,我又怎麼會落得如此險境呢。”
“吼!”
就在此時,四頭靈獸齊聲怒吼,狂暴的力量蜂擁而來。
燕山雪艱難避開第一頭靈獸進攻,卻不幸被第二頭靈獸擊中。
“蹬蹬!”
她狂退好幾步,停在石壁盡頭,青絲散亂,臉色頗爲蒼白。
“呼!”
四頭靈獸再次衝過來。這次,燕山雪無路可逃,只能去正面迎接。
完了。
她苦澀不已。
自己爲什麼要來這裡,在燕家做大小姐不好麼,爲什麼偏偏又救了他,還要逞強。
就在燕山雪自責。
就在四頭靈獸咆哮而來之際,一條人影出現在她面前,雙拳猛地揮出。
“嘭嘭!”
兩頭六階靈獸被轟飛很遠,那人影一步邁出,再次將另外兩頭靈獸擊飛出去。
燕山雪神色呆滯。
因爲,背對着自己的人,正是雲飛揚,他徐徐收回拳,笑道:“師妹,你沒事吧。”
燕山雪詫異道:“你……你不是受傷了嗎?”
“對呀。”
雲飛揚道:“我受傷了,但對付六階兇獸,還是輕而易舉的。”
擁有兩千重純元力的他,哪怕只有五成功力,也足以解決掉六階靈獸呢。
燕山雪低聲道:“受傷都這麼厲害,真是妖孽。”
“吼!”
遠處傳來怒吼,一頭九階靈獸,聽到動靜正在趕來。
這個級別,以雲飛揚現在的實力,無法抗衡。他走到燕山雪身前,將其抱起,道:“還是我保護你吧。”
“刷!”
兩人消失在原地。
雲飛揚速度很快,奔跑在山林間,使得燕山雪青絲飛舞。
她緊緊貼在雲飛揚健碩胸膛上,有一種特別安全的感覺。
尤其,感受到溫度,以及心跳聲,小臉不由紅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女人魅力,在於美麗,男人魅力,在於這種能給女人帶來安全的氣息。
毫無疑問,雲大賤神的胸膛,最能給女人帶來安全感。
然而。
就在此時,燕山雪感覺到,這傢伙往上一提勁,雙手摸在自己屁股上。
她下意識的舉手拍過去。
“啪!”
清脆巴掌聲在山林間盪漾。
雲飛揚臉上掛着鮮紅掌印,一邊跑,一邊崩潰道:“你打我幹什麼!”
燕山雪憤憤道:“你摸我屁股!”
“拜託!”
雲飛揚道:“我是怕你滑下去,往上提了提,無意中碰到的!”
“是嗎?”
燕山雪質疑道。
是嗎?
不是嗎?
這個問題,只有雲飛揚心裡清楚,當然,作爲讀者們的你們,肯定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