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迪亞曼迪,一共有五人蔘加最後的決賽。
當決賽開始後,水池中的鬥魚,宛如瘋了一般,紛紛躥出水面,撲擊衆人。
要想拿到燒燒果實,不僅要防範鬥魚,更要提防其餘的選手。
蓋霧站在張三丰身邊,低聲道:“前輩,我會從旁協助,只要燒燒果實出現,前輩儘管衝上去,別的……”
“小子,你到底要幹嘛?”蓋霧話還沒有說完,張三丰就冷聲詢問。
蓋霧等三人跟着張三丰,並住在張三丰的院子裡,這些張三丰都能接受,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蓋霧居然也來到鬥牛競技場,而且也進入了決賽,這讓張三丰覺得,蓋霧別有用心,靠近自己,只爲利用。
蓋霧道:“我們來這裡的任務,就是幫助前輩奪取燒燒果實。”
張三丰擺手道:“不需要。”
正說時,一條鬥魚飛撲過來,張嘴咬向張三丰。
蓋霧就站在張三丰身邊,揮掌欲攻,卻見張三丰一甩手,那條鬥魚便倒飛出去,砸進了水池裡。
蓋霧看得暗自佩服,張三丰的內力,強得可怕。
而在另一側,路飛不斷出拳,打飛撲來的鬥魚,一雙眼睛骨碌碌轉着,努力尋找着燒燒果實。
巴託洛米奧站在路飛身後,雙手交叉,隨時準備展開屏障保護路飛。
迪亞曼迪滿臉獰笑,並不看鬥魚,只盯着從競技場上脫穎而出的四人。
觀衆們的情緒都很高昂,大聲呼喊,卻是都在爲迪亞曼迪加油助威。
越來越多的鬥魚衝出水池,大多數都被路飛打飛,或跌進水池陷入昏迷,或直接被打飛到觀衆臺,引發騷動。
就在這時,一條暗紅色的鬥魚,躥出水面,它的體型,比正常的鬥魚巨大得多,獠牙森森,卻不攻擊任何人,只是躥出水面,然後便墜進池中。
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那條鬥魚的背上,綁着一個寶箱,寶箱中裝着的想必就是燒燒果實。
那便是鬥魚王。
全場沸騰,鬥魚王帶着燒燒果實出現,真正的決賽,此刻纔出現。
果不其然,就連迪亞曼迪都盯着水面,在等鬥魚王現身,他出現在這裡,就是要阻止燒燒果實落到別人手中,更重要的一點是將其餘選手的怒火,引到路飛身上。
最好能在競技場上將路飛解決掉。
鬥魚王再次現身,第一個出手的居然是張三丰。
張三丰踏空而起,使出的正是武當絕技梯雲縱,這一絕技看着跟月步完全一樣。
蓋霧不得不佩服創造海軍六式的人,那人絕對是武學奇才。
張三丰踏步衝向鬥魚王,旁側路飛砸出一拳,卻被張三丰輕鬆避開,但巴託洛米奧展開屏障,屏障出現在張三丰面前,就聽砰的一聲,張三丰直直撞在屏障上。
這一下撞得極慘,導致張三丰徑直從空中墜落。
蓋霧迅疾躍起,接住張三丰回到競技場上。
路飛不再理會張三丰,雙臂伸長,抓住鬥魚王的腦袋,嗖一聲便到了鬥魚王的背上。
但鬥魚王身子已接近水面,撲通一聲,帶着路飛進入水下。
當鬥魚王再次出現時,路飛軟軟趴在上面,舌頭吐出嘴巴,雙眸無神。
作爲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只要身體碰到海水,瞬間就會全身無力,任人宰割。
巴託洛米奧展開屏障,利用屏障,將路飛帶離鬥魚王。
“小子,去把那箱子奪過來。”張三丰擦着鼻血,揮手指揮蓋霧。
“那有勞前輩幫我盯着迪亞曼迪。”蓋霧說着指了指迪亞曼迪。
迪亞曼迪站着不動,就是在監督,若誰有機會得到寶箱,那他必然會出手。
更何況旁邊還有路飛和巴託洛米奧,隨便捱上一擊,都會痛徹心扉。
張三丰保證道:“放心吧,老夫會保你周全。”
蓋霧點點頭,但他對張三丰,可不大放心,這老東西一直對他們不溫不火,鬼知道在這決賽的舞臺上,會如何坑害他。
數條鬥魚躥出,卻是張嘴咬向蓋霧,蓋霧雙拳砸出,所有的鬥魚都飛向了遠處的看臺。
這是蓋霧第一次出手,出拳就能擊飛數條鬥魚,足以震驚所有的觀衆。
迪亞曼迪一直在觀察蓋霧,就等蓋霧出手,好判斷蓋霧的實力,畢竟在分區決賽上,蓋霧可是都沒出過手。
不過能擊斃海軍中將的海賊,實力想來不會太差,就是不知道,蓋霧是否也是惡魔果實的能力者。
在鬥魚王再次現身時,蓋霧便踏空而起,準備以身作餌,探探虛實。
他剛躍起,面前就出現了綠色的屏障。
“燒燒果實是路飛前輩的。”巴託洛米奧大叫道,他要努力拖延時間,等路飛恢復精神。
蓋霧穩住身形,一拳砸出,砰的一聲,屏障晃動,竟有點變形。
巴託洛米奧瞪圓雙眼,咋舌道:“這是鐵拳啊。”
能擋住王者之拳的屏障,竟被蓋霧一拳砸得變形,這對巴託洛米奧是個打擊,驚歎中,他雙手往回一拉,使出衝擊屏障。
但蓋霧速度更快,一個騰閃,便消失在空中。
衝擊屏障差點傷到路飛。
經過這一耽擱,鬥魚王再次落水。
其餘的鬥魚,更加瘋狂,好似競技場上的五人,對它們有着致命的誘惑。
蓋霧飄回到張三丰身旁,等鬥魚王再次出現。
張三丰低聲道:“年輕人就是毛躁,就是不可靠。”
蓋霧不想吐槽,好歹在屏障出現時,他及時收住勢,而張三丰卻是一頭撞上去,鼻血長流,誰毛躁誰不可靠一目瞭然。
迪亞曼迪看過蓋霧的出手,便將目光移到路飛身上。
路飛還趴在地上,舌頭耷拉在地上,非常狼狽。
若非有個礙事的巴託洛米奧,迪亞曼迪早對路飛出手,屏障果實所產生的屏障,異常堅固,迪亞曼迪沒有信心能擊破。
一旦暴露他的目的,再要除掉路飛就難了。
又是撲通撲通數聲,鬥魚王在數條鬥魚的保護下,躥出水面,這回它們仍將目標鎖定爲蓋霧。
“那些魚怎老盯着蓋霧不放?”嶽月看得直皺眉。
“一個是橡膠,一個是老骨頭,兩個是吃了惡魔果實的變態,換做是你,你覺得誰更好吃?”徐野驢的分析很有道理。
這樣的決賽,遠沒有分區決賽刺激有趣,現場的觀衆,已經在表達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