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重犯驚訝地看着範思科多,就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他的皮膚開始透出一股淡淡的紅暈,更加詭異的是,所有人竟然都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看着三維立體影像的高參巴恩圖頓時緊張地尖叫起來,他攥緊了拳頭,似是恐懼又似是有着某些期待一般,注視着屏幕,喃喃地道:“要激發了嗎,異變的身體,究竟‘原種’的力量有多神妙?”
步川內伊看得直搖頭,但卻也好似有某些期待一般:“原型人的未來之路,究竟是不是應該這樣演繹,範思科多,你說能夠保持穩定狀態了,那麼,就讓我看看你變身後的能力吧。”
“原種”的力量究竟是什麼?爲什麼步川內伊不停地提到這個字眼?
“吼”場中的主角老範同志隨着勝利的宣言緊接着進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剛剛與魯特的對戰在他的大腦中重新演繹了無數遍,功法只能鍛鍊人的能量層次,但是對戰經驗卻只能由實戰之中積累出來。這一點,在聯邦系統下充當警備司的老範同志可遠遠比不上眼前這些軍部的重犯,之所以魯特的功力被封印的情況下,依然讓老範同志吃盡了苦頭,正是因爲如此。
身體的骨骼似乎也在發生着某些轉變,範思科多的修行本就與他人不同,對身體的鍛鍊更爲具備破壞性,一個不慎,隨時都有可能被自己的能量漲爆身體。步川內伊口中期待的某些事物就快出現,只是範思科多腦海中那不停演繹的經過似乎突然有了最佳的答案,猶如冷水澆頂一般讓老範同志的心中的戰火熄滅了不少,皮膚的潮紅開始在漸漸退卻,最終回覆到了原來的樣子,步川內伊有點失望地望着屏幕,巴恩圖卻已經毫無素質地謾罵出聲。
“果然,還是很難激發出來。”步川內伊搖了搖杯中的威士忌,有點悵然地抿了一小口。
“混蛋,將軍我這去砍這小子,看他還變不變”巴恩圖憤怒地看着三維立體影像,卻突然發現步川內伊的語氣有點不對,看着旁邊的步川內伊,正欲開口。
“老夥計,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畢竟一直以來是我太自相情願了”步川內伊這次苦悶地喝了整杯威士忌。酒精似乎讓他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原種’這麼逆天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只應用到我們23軍區,畢竟單隻我們軍區的技術實力和經濟實力都太單薄了,比不上聯邦那種完全不計成本地研發項目。”
“將軍,我們畢竟有‘原種’,而且我們不是還有一個軍部大比麼,我看這小傢伙能爲我們爭取多一點時間。”巴恩圖急忙地安慰道。
步川內伊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之間,眼睛亮了起來:“是啊,還有軍部大比,現在這個小傢伙足以挑起我們軍區的大梁了。”
軍事指揮室裡,兩人重新看向了三維立體影像,整個影像採取的全仿真技術讓所有觀看者都有如身臨其境一般。
範思科多雖然覺得自己心中的火焰被熄滅了不少,但是那瞬間的明悟,卻讓他躍躍欲試,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範思科多突然之間彷彿發現了另一道窗戶,那可是一條完全與聯邦界定的能量劃分等級不同的道路,周圍的這些重犯有能量麼?答案很顯然,但是這些重犯卻足以讓範思科多吃一個大虧,武學之道並不止步於能量的積累,技巧的應用,臨敵的應對無不是一個成功戰士所應具備的素質。
另外的一片天地,讓範思科多似乎看到了武道的真諦。
“來吧。”一句淡淡的話說出,範思科多就這麼簡單地站在原地,也作攻勢也不作守勢,直接向下一個對手發起了挑戰,全身的各地無不破綻百出。
重犯們眼睛猛然亮了起來,雖然沒有了那絲淡淡的血腥味道,範思科多似乎又迴歸於平凡之中,但正是這種平凡之中的泰然而立,讓久經戰陣的老油條們驚歎不已,此時的範思科多在他們眼中已經由剛剛的一蓬靈動的火花轉變成了沉凝的大山,全身各處的破綻在挑逗着他們神經的同時,卻他們不敢越雷池半步,這,已經是一種武境的提升。
“我來。”一個比魯特還要枯瘦的男子分開人羣中來,只是他的眼睛更加地內斂,似乎已經和周圍的環境化爲一體,看得老範同志心驚膽戰。
姓名:魯科斯
軍銜:中將
技能:疾風獵影
擅長:暗殺
特點:身形靈敏,速度出色
缺點:抗打擊力不足
從魯科斯的身形看來,顯然又是一個速度型的戰士,畢竟這羣重犯都是久經戰場的人,面對範思科多這種力量型的戰士,特別還是雙方都不準動用能量的情況下,速度型的魯科斯絕對能夠給範思科多深刻的教訓,老範同志頓時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
魯科斯在原地失去蹤影,甚至連一絲氣息也讓人無法捕捉,這明顯是比魯特還要高級的速度技巧,只是魯科斯的戰鬥方式卻和魯特有所不同,魯特主要着重於對對手各處要害的攻擊,而魯科斯往往只抓住對手的一個點來重點照顧,兩種方式說不上孰優孰劣,只是魯科斯的打法卻更能剋制範思科多。
“嘿嘿,下注了,下注了,我賭這場比賽魯科斯準能贏”一衆重犯竟然就地擺起了賭局,同時雙眼緊緊地盯緊眼前的戰局。
老範同志無奈地朝四周看去,周圍卻只有一道呼呼的輕風“砰”老範同志右手一疼,卻是被魯科斯狠狠地砸中了,魯科斯也並不戀戰,他選擇遊斗的方式,一擊轟出無論中還是不中,魯科斯都會拼命地後撤,然後不同不停地施展隱匿技巧,讓老範同志簡直無法捕捉“砰”一個失神間,右臂又是一疼,弄得範思科多後背冒被冷汗打溼,兩擊同時擊打在同一個位置,要是給魯科斯一把鋒利的匕首,只要那麼輕輕地往喉管一割,老範同志一想,嚇得縮了縮脖子,整個人愈加全神貫注地觀察周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