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其一 漢末遺留的子嗣(三)
(心情不太好,所以寫個外傳轉換下心情,不喜歡的朋友請原諒)
東漢建安三年,漢廷已失其鹿,各方諸侯互相攻伐不斷,百姓困苦,亡者不計其數。就在這樣一個時代裡,今天入冬時期,曹操攻打了呂布的根據地下邳。由於呂布其人的性格弱點,沒有聽從身邊謀士陳宮的建議,加之手下諸將不和,以致每戰多敗。曹操圍攻三個月,決水圍城,呂布軍中上下離心,其部下侯成,、宋憲、魏續反叛,抓了陳宮投降。呂布於白門樓見狀,知大勢已去,令左右斬其頭顱交予曹操,左右不忍,終於十二月癸酉(199年2月7日)下城投降。
“溫侯,旬日未見,溫侯如今可是落入操之手了。”
白門樓上,接收了呂布軍投降的曹操帶着手下一種將官來到城門之上,昔日英勇無敵地呂布如今全身被縛,曹操心中頗有一種自得感。
“事到如今,布也無話可說。如今既已降於曹公,自當甘爲曹公驅使。”
雖然兵敗投降,本人也被繩索緊綁着,但面對着身爲勝利者的曹操,呂布卻沒有顯露出絲毫頹廢的樣子,反倒如同一個勝利者昂首直立,望着眼前被衆人環繞着的曹操。
“哦,奉先既然有此思量,着實讓人欣喜。”
雖然呂布以一副傲然的姿態應對自己,曹操卻沒有絲毫地不滿。對於呂布,還有他手下大將高順所建之陷陣營,能得此數者,區區傲然又有得什麼,何況他呂布本就該有如此傲然之氣,否則如何當得“天下第一”之稱。
“曹公請慢!”
正當曹操想要上前親自爲呂布解開繩索時,身旁一個聲音喚住了他的腳步。
“劉使君?何事?”
曹操回首見到出言那人,正是才加入自己麾下不久的劉備。對於此人,曹操頗爲有些自己都難以明白的猜度,同時也對此人的兩位義弟頗爲欣賞,那二人都是武勇超人之輩。
“曹公莫非忘了丁原、董卓之流?”
劉備上前走了兩步,朝着曹操微微一躬道。
“嗯?”
聽得劉備的話,曹操也突然想起了這二人。兩人曾爲呂布之義父,但結果卻都是被呂布斬下了腦袋…自己是否也會遭此下場?
原本生性多疑的曹操聽得劉備一言,不做聲地望了一旁的呂布一眼,心中頗爲有些猶豫。
“哈哈哈…大耳賊!我呂布一生行事但求無愧於心,丁、董之流我殺之又有如何?爾等假仁假義之輩當真是叫人看了就噁心!”
呂布放聲大笑了一陣,對着不遠處的劉備大聲喝斥道,言語中並不否認自己兩殺義父之事,卻是痛斥了劉備一番。
“呔!好你個三姓家奴,竟敢辱罵我家哥哥!”
聽得劉備的喝斥,劉備並沒有任何表示,反倒是他身後跳出了一個黑臉大漢,正是劉備的結義三弟張飛。
“哼,我呂布若是三姓家奴,不知道劉使君可還記得自己拜過多少祖宗。”
“你……”
“夠了!”
“三弟退下!”
正當張飛還想再說什麼,曹操與劉備同時開了口。對於曹操的那聲喝喊,張飛倒是顯得無所謂,不過對於劉備的話,張飛還是乖乖聽從地退回了劉備身後。
“舍弟性子魯莽,還望曹公見諒。”
“無妨。”
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張飛的行爲,曹操重新將目光轉到了呂布身上。
“曹公無須介懷,如若信不過布,自當斬了便是,只求曹公放布之家眷一條生路。”
迎着曹操的目光,呂布依然沒有絲毫改變,依舊是那樣的傲然挺立着,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挺立於天地之間,甚至讓曹操在這瞬間誤將呂布真的看作了高山絕頂。
“既然奉先如此說,操也只好……”
沒等曹操把話說完,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間烏雲密佈閃電交加,同時大風颳起,一時間竟是讓人睜不開眼睛。隨後,一道粗大的閃電從空中落下,直落在白門樓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和一陣強光,讓在場的所以人在那瞬間都失去了視覺與聽覺。
“這樣的景象…難道是……”
在失去兩大感知的瞬間,呂布腦中突然回想起了兒時的記憶。在他尚且年幼時,曾從孃親處聽聞過類似這樣的場景,如果隨後出現了……
“你是什麼人?”
待得衆人恢復感知,那雷擊之處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穿着奇怪的服裝,留着一頭扎眼的短髮,身材看上去壯實有力,一張本是平凡的臉上留着一道從劃過左眼傷痕,增添幾分兇相。曹操身旁的諸將恢復過來後當即擋在了曹操身前,一旁的劉備也同自己的兩位義弟一起退到了一旁較爲安全的地方,而其餘的一種士卒着手持武器衝了上全,將那男人團團圍住。
“…你是誰?”
聽到曹操的問話後,那人微微愣了一陣後出聲反問道。同時,如同無視包圍自己的士卒一樣,毫無顧忌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主公,此人看起來不太簡單,還請主公退後,待拿下此人後再作詢問。”
身旁的將領朝曹操進言道,略微想了想,曹操便點頭同意了對方的話,準備離開城樓。
“曹操?”
就在這時,那人突然對着曹操高喊了一句。
“劉備?”
隨着,又望向了退到一旁的劉備。
“你是呂布?”
最後,目光落到了因爲離得過近而被士卒同樣圍起來的呂布。
“你…是否認得一位叫呂雁的人。”
看到那人望向自己,呂布突然開口問道。有生以來,除卻孃親去世之時外,呂布的聲音還是第一次露出了顫抖。
“呂雁……”
聽得呂布所說的名字,那人低下頭思索了一陣,雖然擡起頭時,看向呂布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別樣的情感。
“她是你娘?”
“她是我孃親。”
看着呂布和那男人的對話,曹操等人全都陷入了疑惑之中,莫非眼前這怪異的男子同呂布的長輩有舊不成?可看那外貌,似乎並不比呂布年長多少。然而,那男人隨後的話卻是令衆人更是掉入了迷霧當中。
“沒想到當時的一夜,你娘就懷上了你,而我卻離開得那麼匆忙。不過我更加沒想到的是,我兒子竟然是呂布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