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木葉高層齊聚一堂,看着來自曉之國的通知,一個個面色沉重。
葉倉好整以暇的坐在火影辦公室中,而在她的身邊則是站着三個孩子,一個面容俊美,看起來像是一個瓷娃娃;一個紅色秀髮,看起來有些膽小怯懦;一個滿頭銀髮,年齡不大,卻是冷酷不已。
葉倉親自送人來木葉村入學,對此李冬夏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且還與她大打了一場,即便是她輸了,可是她卻也是沒少撈到好處,也算是心滿意足,否則的話,她纔不會將三個好苗子送到木葉村來呢!
名義上,白、香磷與君麻呂來到木葉村是留學深造的,而葉倉卻是明白,三個人的任務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只是她輸了就是輸了,她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她已經想好,回頭一定要從李冬夏那裡再討回來。
李冬夏緩緩地出現在了火影辦公室中,而白、香磷與君麻呂都是顯得十分開心,可是卻被他給制止了,現在葉倉也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沒辦法,葉倉可是他看中的自己人,總不可能一直都瞞着,而白、香磷與君麻呂更不用說,都是他精心培養的心腹,尤其是香磷,感知能力超強,根本不可能瞞得過。
感知性忍者在火影世界就是bug一般的存在,無論是你如何僞裝,也不可能將氣息完全的改變,因此,感知性的忍者非常輕易的就能識破僞裝,而讓三人來木葉村,他已經做好讓三人知道自己秘密的準備。
“葉倉!四代火影讓我安排你先去忍者學校看看,等這邊商量出一個方案,就會給予你明確的答覆。”
李冬夏可是明白,火影辦公室外,不知道有多少暗部在密切注意,他自然是不能有什麼不尋常的反應,否則的話會讓木葉村的高層懷疑,而他現在在木葉村已經儘量的低調,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學老師而已。
“那就麻煩你了!宇智波帶土!”
葉倉站起身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正好!我們都是第一次來木葉村,還請你帶我們一起去逛逛!”
“好呀!我自然是非常的樂意,你們想怎麼看怎麼看,想怎麼玩怎麼玩。”
李冬夏冷汗直流,看來得罪女人,還真的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強大的女人,幸好葉倉在木葉村也呆不了多久,只要辦理好交接手續,白、香磷與君麻呂留在木葉村,而葉倉就會直接回到曉之國了。
沒辦法,曉之國的皇城距離木葉村實際上也不遠,畢竟曉之國的皇城就是原來火之國的基礎上擴建的,佔領的也是原本火之國的領土,自然是不可能太過遙遠,可都是在火之國的土地上吶!
李冬夏也沒想到,波風水門會主動提名讓他來接待葉倉,原因是隻有他最清閒,而且也對木葉忍者學校最爲熟悉,你說不找他找誰?而且,大家也知道他的實力,即便他現在沒有怎麼出手,可是之前的戰果依然輝煌,自然是有能力的人,多多出力了。
李冬夏心中卻是有苦說不出,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與葉倉走在一起,實在是彷彿被仇人盯上似的,讓他渾身不自在,他也沒想到,小南會說漏嘴,將當初的安排,告訴了葉倉,弄得葉倉每次他出現時,都要找他說理,還好的是,葉倉不會去找影分身,否則的話,他真的是煩不勝煩了。
木葉村的街道上,李冬夏帶着葉倉與白、香磷和君麻呂一邊走一邊介紹,而白、香磷與君麻呂三個人興致勃勃的看着四周,同時也是在觀察環境,尤其是君麻呂有着不同於一般的成熟感覺。
可是,葉倉的眼睛,卻是一直都在李冬夏的身上亂轉,讓李冬夏感覺到非常的不自在,按理說,一個大美女如此的看着自己,讓他應該開心纔對,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讓他開心不起來,反而如同鍼芒在背。
“宇智波帶土!你好像是有點不自在啊!”
葉倉嘴角微微一翹,淡淡的道:“難道陪我們就讓你如此的不習慣嗎?”
“哪裡有?我簡直開心的不得了。”
李冬夏心底認同,可表面上哪裡說得出來?寶寶心裡苦啊!
“是嗎?那就好!只是,木葉村確實是一個好地方啊!”
葉倉看着木葉村的繁榮,心中也是感慨不已,同時道:“不過,曉之國的發展可是一點也不比木葉村差,未來可能會變得更好,你覺得呢?”
“當然的!木葉村再繁華,可始終只是一個村子,發展還是很有限的,可一個國家就不同了。”
李冬夏還是有一點自己的驕傲,現在曉之國正在按照他想要的方面發展,即便現在大多數地方還很落後,可是幾個地方發展的也是相當不錯,只要平穩發展,曉之國的未來是可以預期的。
“哼!就是我們的那個國王忒不是東西!你覺得呢?”
葉倉冷哼一聲,戲謔的道:“聽說外面都說我們皇帝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經常使用一些無恥手段。”
“誰說的?看朕......咳咳!”
李冬夏有些惱火,可是一見到葉倉的眼神,立馬蔫了,道:“我覺得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皇帝肯定是自己的想法,爲了能夠更快,更加好的發展,有時候會使用一些手段,可絕對是出於好心的。”
“是嗎?希望如此吧!”
葉倉愣了一下,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斜睨着李冬夏,鄙夷道:“宇智波帶土!你好像對我們皇帝很熟悉啊?我都忘了,你們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自然是幫着他說話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大概就是英雄惜英雄吧!”
李冬夏卻是一點也沒有忘記,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笑道:“有時候天才總是不被人理解。”
嘔!
葉倉差點吐了,她覺得和李冬夏說話,還真的是一點也佔不到便宜,而且她發現李冬夏還真的是吹牛一點不打草稿,張口就來,這是得有多自戀,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李冬夏卻是不以爲意,對他來說,自己的形象自然要自己維護,難道還要讓人詆譭?尤其是還是當着自己的面,那樣的話,豈不是被人指着鼻子罵,都不敢還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