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行獨立法陣,每一套都是四十九個符文。
吸納虛空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構建。
《太昊真符錄》構成的五行符陣,每一套綻放的力量都蘊含着一股純陽的氣息。
《厚德真符錄》構成的五行符陣,蘊含着一股淡淡的陰氣。
單獨看它們幾乎不會有任何察覺。
但是放在一起對比,立刻就顯現出了效果。
接着莊無名意念一動,兩套屬性相同的符文開始相互接觸。
它們各自綻放着不同力場,伴隨着靠近,它們之間的力場開始相互吸引。
當它們之間相隔還有一寸的時候,就緩緩停止了靠近。
四十九枚《太昊真符錄》和四十九枚《厚德真符錄》對應的符文開始如同螺旋一樣緩緩旋轉起來。
四十九枚符文同時旋轉,一股淡淡的波動從它們中間瀰漫而出。
陰氣和陽氣在這種旋轉中似乎合二爲一,變成一股朦朧的氣息籠罩着這一套五行符文。
它們的結構變得更加穩固,誕生出的力量也更加強大。
“果然如此,不過既然我能夠實驗出結果,那這個世界的高維者也絕對可以。”
“但他們沒有傳授下來,看來有問題。”
“不過我可以將這一套系統傳播出去,到時候自然改變這世界的命運,收穫應該會有很多。”
得出了結論,莊無名並不打算繼續停留在這禁法世界了。
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不斷變強大來完成自己的目的。
走出山洞,莊無名周身五行光輝閃爍。
也不看守在門口的血狐。
化爲一道流光升空而去,向着這個世界的邊境飛去。
半路上,不乏看到他身影的人,但沒人可以飛翔,所以無法攔截他。
加上莊無名釋放的恐怖的氣息,所過之處,鳥獸緘默。
這裡的邊界是一片白光籠罩,莊無名一頭衝入其中,下一瞬就出現在了外界的高空。
轉頭看了看白光中的世界,他冷笑一聲,向着下方通天山的平臺落下。
帶着無匹的威勢,他直接落在了平臺上,四周的正魔兩道長老都是面色一凝。
莊無名此時散發的氣息,絕對不在他們之下,甚至比他們更強大。
鐵正龍看着莊無名身上瀰漫的五行之力,是那麼的純粹和凝聚。
五行規則遠比自己掌握還要強大,心中升起了一絲異樣。
“好厲害,這傢伙難道在裡面有了什麼奇遇。”
想了想,鐵正龍看着莊無名道,“你怎麼出來了。”
“得到先天陽和之氣了?”
莊無名微微一笑,“自然得到了。”
鐵正龍點點頭,“你可以回去寶船上歇息。”
“是,長老。”
顯然莊無名也並不想在這裡拋頭露面,被人注視。
轉身向着寶船走去,其他正魔兩道的長老都是一臉陰沉。
能夠從天門禁法世界中走出,那就意味着對方必然拿到了先天陽和之氣。
自家弟子獲取的機會就少了一分,每一次天門之爭都會決定未來幾年的勢力增長。
想到這裡,一個個面色都有些焦急。
天門中剩餘二十七道先天陽和之氣。
每個門派多了能有七道,不過基本沒有門派實現過。
真要是拿走七道,恐怕就是全面圍攻,最後一道也剩不下。
運氣差的宗門,天門之上一道都沒爭奪到。
就算最好的情況,所有宗門都有收穫,那每個宗門入手最多也就三道,少的也有一道。
這種情況,算是皆大歡喜了。
氣氛隨着莊無名歸來,一下陷入了一種凝重的狀態。
莊無名看在眼中,不過和他無關,他的目的已經結束了。
不過等各大門派的人出來,恐怕會有一場風波。
不過以他目前的力量,這平臺上的所有人,他都能一力壓下。
他也並不在意。
時間如梭,轉眼就是三日時間,通天峰上,散發着白光的禁法世界光輝正在迅速暗淡。
各大宗門的弟子開始陸陸續續從其中走出。
白骨宗,寇一龍面色陰沉,看着鎮迪曲道,“長老,那神木宗的丁權獨自得了七道先天陽和之氣。”
“這要是拿回去,怕不是神木宗要實力大漲了。”
“聽說這次劍宗的天才弟子劍無極都被他擊敗。”
“他的戰力,絕對達到了凝道級別,這種絕世天才,自古以來可都沒多少。”
“絕對不能放他回去,否則幾十年後,又是一個天霸王。”
鎮迪曲聞言心中一抖,他可是看過宗門的留影,記錄三千年前的神木宗天才弟子。
天霸王鳳一行的無上風姿,那是壓制了無數人一個時代的絕世天才。
而他當年作出最瘋狂的一件事,就是以脫凡之境,戰勝了當時白骨宗凝道長老級別高手——錢百隆。
因爲這個戰績,他纔出現在了百鍊大陸各大修行門派的眼中。
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的是。
天門之爭中,他一一己之力,挑戰整個百鍊大陸其他宗門。
將那個時代的弟子全部壓下,獨自拿到了七道先天陽和之氣。
凝聚無上大道,真正成就了天下第一,一出關就震動天地。
鎮迪曲想到這裡,面容越發陰沉。
“確實,這百鍊大陸不能再出一個天霸王了。”
眼神陰冷,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很快,他暗中發出了一道信息,聯絡到了除開神木宗和正道的所有宗門。
鎮迪曲此時進入了自己宗門的戰略法寶白骨塔中。
一間特別的密室,他開始了做法。
一片白氣從他手中瀰漫而出,籠罩四周。
一片朦朧之中,十二道虛幻的身影出現在了這裡。
他們赫然是魔道其他十二宗這一次的長老。
只聽魔宗的長老冷漠道,“鎮迪曲,你找我們何事。”
“火急火燎,還要動用虛空投影之術。”
“我找你們是爲了那丁權,此人獨得七道先天陽和之氣。”
“這一次回去說不得就是第二個天霸王。”
“你們難道想再被一個絕世霸主騎在腦袋上?”
鎮迪曲一說話,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自然不想被人騎在腦袋上。
他們也明白對方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