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關穎誠的,他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應該爲他懷上這個孩子。”聽見他對關穎誠的羞辱,林清靈也氣惱的反擊着。
如果換做是以前,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
那麼,是孩子給她勇氣了?
她撫了撫肚子裡的小生命,感受着它的蠕動,也緊緊的瞅着比惡魔還陰鷙的傅亞。
“該死的女人!”說着,傅亞嫉妒的把她攥緊在懷裡,然後狠狠的吻上她。
“唔………”被欺凌、侵犯的林清靈死命的掙扎。
“關穎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的!”林清靈尖叫着。
“哈,你以爲自己還在臺灣嗎?你以爲你大叫就會有人來救你嗎?告訴你,這是香港,這是我地盤。”見她不識相,傅亞明確的告訴她說。
“什麼?我在香港?”林清靈不相信的質疑。
“要我帶你去香港最黑暗的地方證明嗎?你這該死的女人最好放乖一點!”傅亞打量的琢磨着,只是目光一看向她的肚子,想到那裡有關穎誠的小生命時,他就氣怒極了。
“讓我回臺灣!讓我回臺灣!”林清靈這才知道了危險的狀況,只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在綠島咖啡廳和雲楚楚喝咖啡的她,怎麼會突然落在了傅亞的手上,並且還到了香港。
“做夢!”傅亞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他這麼不易的得到她,又怎麼再輕易的放過呢。
然後他下牀,不再搭理她的狠狠摔門走了出去。
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嗎?
她爲什麼在了香港,關穎誠知道嗎?會擔心嗎?
她黯然的躺倒在牀上,眼前的一切都佈滿了黑色的恐怖,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望着富麗堂皇的臥室,她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門,突然“吱呀——”的被打開,女傭端着午餐的飯菜走了進來。
“小姐,請用午餐!”
“我不餓!”林清靈沒有任何的心情和胃口的搖搖頭。
“小姐,你好不容易醒來,應該多補身子纔對。”看着她瘦削的模樣,女傭很是關心。
“阿姨,讓我離開好不好?阿姨,讓我離開好不好?”林清靈扯住她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小姐,不行啊,這得少爺做主才行!”女傭露出了爲難,畢竟她是下人,雖然對少爺帶回的來歷不明、身體又虛弱的女人懷有疑問,可她知道自己沒任何資格管。
“我是臺灣人,被你們家少爺綁架來到香港的,我現在想回家,求求你幫幫我,讓我離開吧,何況,我還懷了孩子,我決不能住在這裡。”林清靈說得悽悽慘慘的。
知道她懷上了關穎誠的孩子,心狠手辣的傅亞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他的陰險、和報仇的心裡她太清楚不過了
“可是我只是一個下人,負責你的生活起居,其餘的不關我的事情。”害怕被趕走的女傭不敢答應她的請求。
“哼,想離開?做夢!”傅亞聽見房間的聲音,便叼着雪茄靠在房門口外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邪笑的說道。
“傅亞,你到底要怎樣才甘心,你說啊?”看着惡魔的出現,林清靈氣沖沖的質問。
“你敢兇我?”立即,傅亞熄滅了雪茄直奔她的牀上,再次如惡狼的撲向她。
女傭羞紅着臉,立即識相的退下。
“說,你是不是被那個傢伙這樣壓過?”傅亞壓着她,眼裡暴怒出嫉妒的火焰。
“你沒資格問!”林清靈咬起嘴脣。
他無權過問自己的任何事情。
“啪——”響亮的耳光立即扇向了林清靈白皙粉淨的臉上。
“你這個惡魔——”林清靈捂着燙紅的臉頰,狠狠的看着他。
想用卑鄙惡劣手段征服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
“我就是惡魔,怎樣?你不放乖一點,你的弟弟就會活生生的死在我的手上。”知道她並不曉得他跟雲楚楚之間的交易,所以他便拿她弟弟來威脅。
因爲那是她至親的人,比關穎誠還重要的人。
當然,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可以考慮考慮讓她如何變乖。
看着她狼狽的撲倒在牀上,他其實可以要她,只是想到她的肚子已經有了關穎誠的孩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唯一可以消除自己嫉妒的辦法,就是讓她墮胎!
想到這,他的脣角邪惡的上揚着,頭也不甩的走出了臥室,留着心驚膽顫的林清靈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悶悶不樂的被傅亞關在房間裡,直到她想喝水的走下牀,想去外面的客廳的找水喝時,她才發現房門是下了鎖的,也就是隻有專門的鑰匙才能打開這扇房門。
哼,他是防止她的逃跑吧。
想到這,林清靈有些鄙視的笑了一聲,然後慢慢挪步走到了落地窗前,這才發現這棟別墅真的很大,不僅有花園、游泳圈、還有個人的高爾夫球場。
放眼望去,她能看見傅亞正和一幫的男人在歡愉的打高爾夫呢。
那狂放的笑聲迴響在她的耳邊,直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他到底要把她囚禁到什麼時候?又是爲了什麼?
解不開的心思,讓她滿臉的愁雲。因爲她想臺灣,更想關穎誠。如果讓他知道了做爸爸的消息,一定很開心吧。
只是現在?
“亞,你昨天帶來香港的那個女人挺漂亮的嘛,是你的女朋友嗎?”正當她陷在沉思的時候,傅亞卻和那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勾肩搭背的從球場走回了別墅裡。
“怎麼?彪哥喜歡?”傅亞邪笑的問。
而林清靈害怕被他們看見自己站在窗前的便躲到了厚厚的窗簾裡,側耳細聽他們的談話,或許能知道傅亞綁架她來香港的其他的原因。
“漂亮的女人誰不喜歡!”長得就跟楊總一樣魁梧嚇人的男人壞笑的開了口。
“是啊,我們彪哥喜歡,你就贈送給他吧。”彪哥的手下作着傅亞的思想工作。
“是呀,最近我們彪哥寂寞的發慌,很多女人都看不上,唯獨你從臺灣帶來的,他第一眼就看上了。”
唉,你們把我說得夠花癡的,亞,你說她是不是你的菜?“彪哥用手臂撞了傅亞一下胸口。
“什麼菜不菜的,喜歡你拿去好了。”想到自己沒有親手得到林清靈的身子,傅亞心裡來氣。
“哇,傅哥很豪爽哦,我們喜歡!”彪哥的手下立即和傅亞套近乎。
“女人嘛,就跟衣服一樣的。”傅亞無所謂起來。
以前他之所以放不下林清靈就因爲她還保有童貞,現在既然被關穎誠搶走了,他便也不必再索要。
何況這次香港之行多虧了他們幾個兄弟,否則的話,他肯定一下飛機,就被警方抓到呢。
想到自己隨時處在被監控的狀況下,他不得不依附於這些黑幫的兄弟。
既然他們喜歡林清靈,那就拿去吧。
“你小子很壞哦!”聽他那樣比喻女人,幾個哥們有起鬨。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個女人交出來啊?”彪哥有些按捺不住的問。
“她最近身體很虛弱,再過兩天吧,到時給彪哥一個健健康康的絕色女人。”考慮到林清靈的身孕,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他只好推遲兩天,這樣也可以叫人給林清靈妥善的墮胎。
“好啊,你可要照顧好了。”彪哥放心的叮囑。
“行,我傅亞說話絕對算數!”然後,他們幾人便走進了別墅。
害怕傅亞會帶那幾個黑幫兄弟來看自己,林清靈趕緊躲上牀,蓋好被子。
而傅亞剛纔要把她拱手讓給那個醜男的話,實在讓她覺得噁心、又厭惡。
看來自己在香港的命運不可預測,而回臺灣或許也成爲了一種奢華的夢想。
穎誠,你知道嗎?你能知道我在香港有多麼的想你嗎?她順手撫了撫肚子的孩子,淚水頃刻奪眶,侵溼了白色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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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出去狂歡的傅亞拎着醫生再次走進了林清靈的房間,此時由於一整天的擔憂讓她疲憊的不知不覺睡去,但聽見腳步聲響切的時候,她還是警覺的醒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看着醫生戴着手套像在做手術的準備及傅亞那一臉邪惡的模樣,想到他今天下午對那幾個黑道兄弟要把自己獻出來的話,她就全身冷顫不已。
“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傅亞陰絲的對她撇嘴一笑,然後上前用手擡住她的下顎。
“不要!”聞到危險的氣息,林清靈恍然的搖搖頭。
“只要你乖乖的聽醫生的話,我就不會對你怎樣?否則?”看着她像小綿羊一樣恐懼的模樣,傅亞就感到快意極了。
他就喜歡她這副楚楚可憐又讓人想蹂躪的柔弱模樣。
“傅亞,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林清靈警覺的質問。
她太瞭解他笑聲背後隱藏的陰謀了。
難道?難道他叫醫生來是爲了幫她……
林清靈額頭滲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