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棟國刻意將意念也傳達到阿波等人腦中:“因此,與其將財富轉爲食物,不如將其轉爲寶貝和兵力,然後一鼓作氣,直衝當世人類的第一境界!”
聽到這段話,不僅是身旁的幾位,就連正在做運輸工作的阿波等人,也都不由得顯得無比的激動和興奮起來!爲此,幾人立即加快了他們的工作,雖然同樣能收到棟國的意念,但他們更希望站在棟國身邊,聽他的偉大計劃!
此間,可能唯一沒太激動的,就是化巖了,他立即不解地詢問道:“怎麼將財富轉爲兵力?”
其中,轉爲寶貝他是知道的,但凡球蟲都有這個能力,也就是將體液進行濃縮煉製,將各種性質的大量大量的體液或者是其它凡是液體的物質,將其濃縮成一顆微小的珍珠,而根據珍珠的色澤以及是否存在特殊的功效,便可以判定是否達到可稱之爲寶貝的品質。
通常,等級在H50以下的球蟲們,如果沒有巨人流派的話,是很難能做出寶貝的。而如果不僅僅流派是巨人,又兼修的醫者加異士,再加上天賦又是糖血,那麼,即使才H01,也是有一定可能的。其中,巨人流派對體型的增大,可直接讓球蟲分泌體液的份量也呈幾何的倍增;醫者能讓濃縮煉製的過程縮短,且品質更加精緻;異士能夠使寶貝的最終效能大增;而糖血,幾乎是寶貝最難得的元素!可以這麼說,即使只單獨擁有糖血天賦,也完全能夠比擬那些擁有前面那三種流派的組合而沒有糖血天賦的球蟲的煉製能力!
此外,寶貝只是一種比較簡單的俗稱,實際上,由球蟲煉製而成的寶貝,被無數幻想家們稱之爲“寶珠”,而最終的名稱,還得看其附屬的效能!關於寶珠的認識和說法,棟國一行人全部的積累所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與阿波一起正在做着運輸工作的沈萬八,當即略帶詢問式的,代棟國迴應他道:“應該是靚兒姐姐的能力吧?”
“能力?莫非……”化巖已經知道,此間眼下最大體型的這個球蟲,也就是叫做司馬靚、被大夥大部分稱作“靚兒姐姐”的這個球蟲。
“當然不是。”棟國果斷地否認道。
說到這,他立即再次轉移視線,轉到金枯:“這也就是我的計劃,或者說早已暗暗希望你能協助我的迫切所在。”說着頓了下,再轉向司馬靚道,“而關於轉爲兵力,簡單來說呢,就是征服。”
“呃?”化巖不禁一愣。本來是能夠想到那個詞的含義的,但聽他說得那麼輕巧,卻是又不能夠確定了。
正說到這裡,阿波等人的工作也已完成了,八十九條蟲屍已全數運到細胞體內。此時,那曾經裝載過他們的巨大細胞體已經接近於死亡,細胞膜已經是停止了自我修復,且開始逐漸萎縮起來。而現在,這個逐漸萎縮的摩天大泡,就要開始成爲他們一段時間的基地了。
“作爲‘神’的存在,自然不能以兵力的優勢來作爲生存的後盾……我的意思是,將這裡所有的屍體,以及整個細胞體的液體,盡最大可能的全部煉製成‘寶珠’!必須每個人都配備至少一顆絕佳的寶珠,然後……”說到這裡,棟國不再囉嗦的往下說了,他不認爲能被自己看中的人,連這點理解能力都沒有。
“等等!小弟想冒昧的問一下,”化巖轉而擡頭看向司馬靚道:“請問姐姐,你的流派有50%是【母體】?”
“哦,對呀,怎麼?”司馬靚眨了眨眼,略帶疑惑地看着他。
“沒什麼,謝謝!”原來如此,難怪那個人會說什麼‘能力’!此刻化巖總算知道,原來一直沒參戰的後面幾位,竟然每個也都是不可忽視的角色,想來但凡能成爲神之小隊的一員,必定有不俗的能力。再想想自己竟然也得到了認可,以及結合自己此前受到了的冷落和拋棄,心裡頓時再次對棟國感到無上的感激!
待化巖與司馬靚對話落下好一會,金枯這邊纔再次開口:“你是說,讓我成爲你來日‘征服’所得的兵力的首領嗎?”對方雖沒詳細說明,但他還是聽懂了對方所謂‘征服’的含義。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棟國道。
“那麼,與你們‘神之小隊’有關係嗎?”金枯進一步詢問。
“可以有,也可以沒有。神使,自然是以執行‘神’不便去執行的任務而存在的,至於你是否希望‘神使’這個組織的來由被世人所知,全在於你的決定,我可以不管。”雖說任何秘密可能遲早都有一天會大白於衆,但‘神使’是否光明正大的以作爲神而存在的姿態現世,仍算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因此將此決定權也給予對方掌握,也算是表示他託付對方一點的誠意吧!
“說的很好聽,但你要怎麼讓我相信你是明白所有地球生物、再加上阿米世界可能存在的同樣多的新生物,這一共……簡單說,就是這數不清的物種和目前我們人類比較,我們人類至少目前是絕對最弱的存在?說得再近一點,你要怎麼讓人相信你能夠在這片地域中活下去,並且一定能完成你這一次‘征服’的計劃?”
感覺到對方不再排斥彼此的矛盾,棟國當即呵呵一笑,道:“我說過,每個人都是神!而神,毋庸置疑是無所不能的。”
聽完對方的回覆,金枯忽然發覺不管他去理解,都感覺自己好像是進入到了對方的一個圈套,一個死循環當中……
“當然,我說的是一個信念,可以說是屬於我以及神之小隊存在意義的信念!至於你,或者說他日的‘神使’,自然就是可有可無的了。”
“老大,準備完畢!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屍體運輸以及一切工作已完畢,沈萬八立即詢問棟國。
“嗯!”眼下該說的話已經說了,雖說他更多的是爲了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而且決定也顯得很倉促,但不論如何,至此他也不再去多做解釋。
當即,一個全面的煉製計劃,開始立即在在場每個人腦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