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武國的國都天武城,這是統御整個天武國的權力心啊!”
看到天武城,唐易目光發亮,雖然經過一連串的事情,經過一系列的磨鍊,唐易的心性已經慢慢的變得沉穩了起來,可是此刻看到天武城,依舊還是忍不住有些興奮。
而天武城除了面積龐大引人注目以外,在天武城心區域,那座恢宏巨大並且氣勢磅礴的皇宮,更是耀眼無。
這皇宮是在天武城之內,但是,其規模不天行域甚至各域的任何一座城小!
彷彿是一座城之城,看起來極其的不凡。
並且,皇宮的城牆,宮門,守衛,甚至建築物,都有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讓人看到後忍不住想要跪下來膜拜的衝動。
看到天武皇宮,唐易雖然沒有跪下來去膜拜,但也是心潮澎湃,心情極其的興奮。
在遠處的半空微微打量了一下整個天武國,打量了一下天武皇宮之後,唐易便控制着戰船落了下來,然後換成步行,朝着天武城而去。
天武城是禁空的,除了皇室的戰船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在天武城的空飛行,不然,會被看成是不尊敬天武皇室,不尊重天武國,會遭到天武城的守衛軍攻擊。
雖然唐易此刻的實力不懼天武城的守衛軍,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易還不想招惹這個麻煩。
而且,明明都知道禁空了,如果還當做不知道的駕駛戰船硬闖過去的話,那太囂張了。
太囂張,那是活不久的。
所以,唐易還是下了戰船,換成了步行,進入了天武城。
而進城的過程也十分的順利,表明了身份,亮了一下天行學院弟子的名牌,那些城門的守衛便恭恭敬敬的迎唐易進去了。
並且進了城門後,那些守衛還親切的囑咐唐易,告知唐易各大學院的安置地點。
得到守衛的信息,唐易倒省了不少麻煩,不至於連去哪裡與天行學院的衆人集合都不知道。
按照守衛的囑咐,唐易便朝着天武國皇宮而去……
……
天武皇宮,大皇子行宮,雄天殿。
雄天殿,乃是大皇子宇振雄的待客殿,一般被宇振雄用來招待客人。
而此刻,雄天殿,宇振雄坐於首位,在他的下方,坐滿了數百名青年男女。
這些青年男女,有的劍眉星目,帥氣逼人,有的氣勢狂猛,讓人不敢靠近,有的美豔無雙,傾國傾城,而有的,沉着冷靜,不喜言語。
總之,在場,有各種各樣性格的男女。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是,氣息十分的可怕,擁有極強的實力,年紀,也都是無的年輕!
而在這些青年男女的面前,此刻擺滿了美味佳餚以及香醇的美酒,可是,所有的人,似乎對於眼前的佳餚和美酒時若不見,沒有任何一點興趣,動也不動。
彷彿這些美味佳餚都是假的,都不好吃,彷彿那些美酒都是水,一點味道都沒有一般。
當然,其也有例外,也有人大吃特吃的,並且一邊吃,還一邊咋呼道:“好吃,真的好吃,皇宮的食物沒想到如此的美味,我在石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美味的食物。”
而這名大吃特吃,咋咋呼呼的人,有着一副健壯無的身軀。
不,健壯,完全不能形容此人。
應該說他簡直是一個巨人,身高足足有三米多高,站起來,簡直能俯覽衆人。
並且,身滿是爆發性的肌肉,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衆人看了看那些被瘋狂送進‘巨人’嘴裡的食物,再看了看這位巨人的身材,頓時紛紛恍然,明白這人爲什麼這麼能吃,爲什麼這麼貪吃了,恐怕與這幅身材,有莫大的干係。
而看到這名‘巨人’的吃相,有認識這名‘巨人’的人看向‘巨人’,幽幽的說對着他說道:“我聽聞石域出了一個以吃入道的能人,吃得越多,身材會變得越健壯,實力會越強,此人名叫毛天強,恐怕,這位兄臺是毛天強,毛兄吧?”
“嗯?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看來我毛某人還算是有點名氣的,沒錯,本人正是毛天強。”
看到有人居然認識自己,毛天強先是微微一愣,緊接着承認道。
而一邊說着,他也沒有停止手的動作,依舊在吃着東西。
“呵。”
那名說出毛天強來歷的人,看到毛天強爽快的承認,並且依舊在大吃特吃,微微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現場的氣氛,再次沉寂了下來。
百人,美味佳餚擺在面前都不動,一個個坐着,也不說話,現場的氣氛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而作爲這場酒會的設宴人,大皇子宇振雄,也是沒有任何想要站出來緩解氣氛的意思,從開場到所有人落座,都沒有開口說過一言。
他那麼端坐在首位,捧着一杯美酒,一邊斟酌小飲,一邊用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在場的衆人。
而這大皇子宇振雄,長相只能算等水平,不醜不美,一副路人臉,放在人羣,肯定是認不出來的那種。
如果此刻他待的不是首座,如果他沒有穿着龍袍,如果他沒有那種位者的氣勢,恐怕在場的衆人都無法相信,堂堂天武國的大皇子,居然長這樣。
不過,雖然宇振雄的長相一般,但他那一雙圓圓的眼睛,卻是十分的有特點,卻是讓人記憶深刻。
狡猾,儒智,老謀深算,彷彿都在這一雙眼眸之。
看到這雙眼睛,即使眼前這人不是天武國的大皇子,即使他沒有任何的實力,恐怕在場的一衆強者也不敢招惹。
要是被這一雙眼睛的主人盯,鬼都知道會有多麼的恐怖,什麼時候被算計,什麼時候被這一雙眼睛的主人害死恐怕都不知道。
這,是一雙眼睛的威力。
這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便是大皇子宇振雄這個長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最大記憶點。
說到大皇子,衆人便想到了他圓溜溜的眼睛。
而此刻,宇振雄用這雙眼睛掃視衆人,觀察着衆人,在場的衆人,也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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