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是什麼人?豈會受到別人的影響?
別人不讓他臺,他不臺了嗎?當然不可能!
唐易也是有傲氣的人,別人越說他不行,越不讓他做的事情,他越要做給別人看,而且要做得非常之好,這樣,才能狠狠的打別人的臉!
這樣,觀衆席那些人的話語被唐易直接當成了耳邊風,根本不去理會,依舊踏步前行,徑直的前往鍛造臺。
而觀衆席,看到唐易那不理會依舊朝着鍛造臺緩緩而行的樣子,人們越加的憤怒了起來。
簡直氣得要死!
人們都覺得被一名十五、六歲又不懂規矩的小鬼頭給赤果果的無視了,覺得唐易那絲毫不理會的樣子,彷彿是對他們這些人的挑釁!
頓時,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瞪向唐易,彷彿要將唐易給瞪死,如果說眼睛可以殺人的話,唐易會被這些在觀衆席的人給殺死無數次,衆人實在是太怒了。
不過,任憑這些人如何憤怒,他們除了瞪眼睛謾罵以外也不能做什麼。
畢竟這裡可是天武臺,可是西府以及二十六個世家的地盤,雖然衆人都非常的憤怒,都非常的不滿,可是再不滿他們也不敢在天武臺造次。
在這裡鬧事,這等於是和西府以及二十六個煉器世家作對,這簡直是找死的行爲,沒有人會爲了一時的憤怒,而葬送掉自己的性命。
所以,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唐易前往鍛造臺,眼睜睜的看着他破壞鍛造師的規矩。
而另一邊。
坐在展示臺附近太師椅的郝大師,看到唐易徑直的往鍛造臺而去,似乎也是想要鍛造,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忽然間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微笑。
微微朝着鍛造臺的方大師看了一眼,郝大師露出一個戲謔的神色,他也不說話,這麼看着鍛造臺,想要看看方大師會如何應對。
在郝大師看來,方大師如果應付不好的話,如果讓那名少年臺的話,那麼這件事肯定會成爲鍛造屆的一個笑柄。
鍛造臺。
方大師剛剛選好了火爐,正準備生火鍛造,然而此刻卻看到一名少年緩緩的朝着鍛造臺走了過來,樣子看起來似乎是想要臺進行鍛造。
看到這名少年徑直而來,方大師皺了皺眉,臉色無的難看,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都已經臺了,居然還有人敢臺來挑戰他的權威。
再怎麼樣,他都是大師級的人物,有頭有臉,名聲赫赫,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豈能與他同臺?
他的成績略遜郝大師一籌,之前他之所以沒臺再次鍛造,是因爲有着兩個年輕的後輩在進行鍛造,如果他剛剛臺和兩個年輕後輩同臺鍛造,那不是自降身份嗎?
這要是傳出去,要是傳到鍛造屆,別人會怎麼看他?別人會怎麼笑話他?
要是讓整個鍛造屆恥笑,這讓他還如何混下去?
所以,之前方大師才一直沒有,直至那兩個年輕後輩放棄鍛造,他纔再次來到了鍛造臺進行鍛造。
然而,此刻居然又有一名少年不知死活的走了來,挑戰他的權威,要是讓他臺,那還得了?
想着,方大師停止了手的動作,抱着膀子,這麼等待着那少年,他想要看看,這少年是否真這麼大膽,是否真的要挑戰他的權威!
而不一會兒,唐易來到了鍛造臺前。
來到鍛造臺前後,唐易便朝着天武臺的負責人吳西輕說道:“這位大人,在下想要報名鍛造試,不知道能否臺一展身手,進行鍛造?”
聞言,負責人吳西輕稍微掃了唐易兩眼,看到唐易纔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頓時,眼露出了一絲質疑的神色。
似乎覺得唐易的年紀才小了,這麼小的年紀,恐怕也會和之前那兩名年輕小哥一樣,鍛造到一半放棄鍛造,根本完不成鍛造。
甚至,吳西輕覺得唐易還要更加的不堪,畢竟之前的那兩個,也是達到了二十多歲的年紀,都已經成年了,而唐易僅僅只有十五、六歲。
說一句不好聽的,這樣年紀的孩子,在吳西輕看來,不應該出現在鍛造臺,而應該是在泥地裡和孩子們玩泥巴纔對。
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鍛造,恐怕連最小的鐵錘都揮不動吧?
並且,這臺也太不及時了,方大師剛剛臺呢,這少年要臺了,要是少年臺的話,那不是衝撞了方大師嗎?
吳西輕微微朝着方大師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方大師果然如預想的那樣,臉色鐵青,陰沉得可怕,顯然是極爲生氣了。
看來,方大師對於這名少年在這個時候臺鍛造,也很是不滿。
當然,雖然吳西輕不認爲唐易會鍛造,雖然覺得唐易臺會衝撞了方大師,但是,天武臺也沒有任何一條規矩說不會鍛造的人不能臺啊,更沒有一條規矩說大師臺以後,其他人不能臺,所以唐易想要鍛造的話,他還是要允許的。不然的話,不落人口實了嗎?
被人說不公平怎麼辦?
好歹他們是堂堂西府與二十六個煉器世家共同管理的天武臺,總不能不公平對待每一個人吧?
所以,對於唐易要臺的要求,他還是要同意的。
然而,在吳西輕正準備答應唐易,讓唐易臺的時候,吳西輕還沒開口,鍛造臺的方大師卻首先對唐易開口了。
“我方某人在此鍛造,你這小輩憑什麼臺鍛造,憑什麼與我同臺,不行,我不同意你臺鍛造。”方大師直接拒絕道。
聞言,唐易微微看了方大師一眼,說道:“你在這鍛造,憑什麼我不能去鍛造,這是什麼規矩?”
“這是我們煉器屆的規矩,我們鍛造師之間的規矩!我是鍛造大師,而你是什麼東西,你這樣毛都沒張起的小鬼頭,憑什麼與我同臺,憑什麼能臺鍛造?”
不得不說,方大師相當的直接,開口是罵,是貶低唐易,一點都沒給唐易留有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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