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我想起了剛纔送黃子君上樓時的情景。我把黃子君送到她家的樓道下後,她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忽然冒出一句‘沒想到你做的飯還不錯’。我知道着已經是黃子君在言辭上最大的讓步了,她給我的評價爲‘不錯’。想來在她心裡還保留着另一個詞語,但是她不願說出來。
短短兩年的時間,大家都變了,冥冥中我能預料得到,我和黃子君的故事還沒有結束。
回到家中,看道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空氣中飄滿了家的溫馨。
走進臥室,入眼的是許可海棠般的春睡,身子裹進毛毯裡,惹人犯罪的小腿露在空氣中,毛毯前露出她小小的腦袋,睫毛一顫一顫,嬌嫩的小嘴秀氣的呼吸着空氣,滿臉的幸福讓我不由得看癡了。
輕輕的在許可臉上一吻,笑了笑走進與臥室配套的盥洗間。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穿着褲衩向牀上的小綿羊襲去。鑽進毛毯手自然的摟住許可嬌媚的身子。
我嘴湊到她的耳邊,哈了口氣,嬉笑着道:“可兒,還要裝睡嗎?”
許可其實在我進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但是爲了賭氣,在牀上裝睡,誰叫他回來才短短時間就走了,更加可恨的是,出去才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帶回一個女孩。
許可也是女孩心思,對於黃子君對我的態度,她就隱隱的感覺到不一般。許可躺在牀上暗想:‘要是不好好的看着他,還不知道他在外面留下多少風流債呢。’許可假裝吵醒的樣子,小手揉這眼睛,聲音迷糊的道:“天駿,你會來了。”
我把許可的身子抱正,把她整個人都放在我的身上,胸口處感覺道許可雙峰的飽滿,下腹的那股熱流不由自主的流遍全身。下面的弟兄個是有擡頭的趨勢。
自從嚐到男歡女愛的滋味後,我就食之知味。想象個把月沒做了,這一個多月的慾望好像積滿要在今夜爆發。
許可也感覺到了我的異樣,她感覺道臉上的溫度慢慢的上升着。輕輕的把頭靠在我的頸脖處,語氣顯得拘謹的道:“天駿,你今天回來也累了,今晚……今晚不還是好好休息吧。”
我咬着許可的耳垂,笑呵呵的道:“只要有寶貝你在,就算再累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說着我這張色嘴慢慢的向着胸口吻去,當到達許可的山峰處時,飽滿的雙峰讓我一陣欣喜。一手在許可的胸口肆無忌憚的放肆着,一手則慢慢的好似在感受許可肌膚的美好。向她的神秘處劃去。
含着許可山峰上的最高點。笑着道:“寶貝,你還真聽話,呵呵,大了不少哦。”
許可舒服的呻吟着,害羞的嗯了一聲。就在我快要進入下一步的時候,在我身邊的許可忽然飛快的調轉過頭,向着牀底乾嘔着。
我被許可的動作驚得一頓,很快發覺了許可的不正常。打開牀頭燈,只見許可臉色發白,一種病態的白。臉上不滿了細小的汗珠。口裡還發出讓人聽了心疼的乾嘔聲。
此時心裡的慾望全都被壓下。我緊緊的摟着許可的身子,緊張地道:”可兒,你這麼了,那兒不舒服,快點告訴我。”
許可乾嘔了一會後,好像恢復過來,臉上的蒼白卻明明是剛纔事件的證據。
我把許可扶起來,自己下牀飛快的把衣服穿好,走到許可的身前道:“可兒,我現在就幫你穿衣。”
許可看着被燈光映出的我那緊張的臉,心裡雖然很幸福,卻還是慘笑着道:“對不起,天駿,我是不是很沒用。”
許可閉着眼任由我幫她把衣服穿好,我輕輕的在許可慘白的臉上一吻,向着門外走去。
市中心醫院。
我緊張的對着坐在我前面的醫生道:“醫生,我女朋友怎麼了?”
現在已經距離進醫院的時間快過去了一個鐘頭了,本以爲是可兒腸胃不好,於是趕到腸胃科,可是告知腸胃沒問題。建議我到其他科室去看看。於是乎,掛號看病,花去了不少爲許可看病的時間。
現在正在醫院的婦科,坐在我身前的女醫生奇怪的打量着我,眼神中暗含着三分訝然三分理解和三分感慨,還有其他的成分,眼神顯得很複雜。她看着躺在牀上的許可道:“你是她男朋友吧,你們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沒注意安全。”
我臉上騰的紅起一大片,心虛的對醫生道:“醫生,我女朋友到底的了什麼病,你告訴我好嗎。”
醫生在病單上籤着字,無所謂的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病,她只是懷孕了。”
啊,我腦袋忽地一陣空白,不敢相信的道:“醫生,你……你說,你說她懷孕了?”
躺在牀上的許可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後,只感覺頭腦一片迷糊,眼淚不只覺的往下掉。
女醫生不屑的看着我,輕蔑的道:“這麼?自己做出來的事不想承認嗎?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們走吧,我還要給其他病人看病呢。是打是流你們自己做決定。”
我應了一聲,抱着許可正在瑟瑟發抖的身體,邁着沉重的腳步向外走去。
坐在醫院走廊上的椅子上,緊緊的摟着因爲不敢相信事實而睡着了的許可,心裡思潮澎湃。許可肚子裡的孩子是要還是不要呢。
看着走廊上的人慢慢的減少,我知道現在不是我能做決定的時候,還要徵得許可的意願。
回到家中,輕梳這許可漂亮的秀髮,摟着她的身子慢慢睡下。
明天又是怎樣的一天呢?自己安慰着,明天還沒到,明天的事還是明天再說吧。睡夢中我露出自欺欺人的苦笑。
早上的太陽照在大地,房間內被陽光照的一片通亮。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着許可睡覺時甜美的笑容,雖然臉上還佈滿了淚痕,但是我真得不希望打破許可此時的美好。
輕輕的那來蓋在身上的毯子,溫柔的在許可臉上一吻,小心翼翼的走下牀。
許可此時其實已經醒來了,但是她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天駿。閉着眼甜美的受了我一吻。
由於發生了令許可和我也料想不到的事,許可趴在牀上慢慢的想着,以前許可沒有好好的去想過他爲什麼會和我在一起。他心裡暗想,難道就是因爲天駿在食堂裡幫了自己的忙,爲自己解決了纏身已久的麻煩,再加上以前對天駿的注意,以至於到了爲報答他,而以身相許的地步嗎。
許可在牀上輕輕的嘆了口氣。她內心裡明白,其實她原先和我在一起是爲了找到一個更好的靠山,畢竟她還想在學校裡好好的學習,不願外界因素而干擾自己,可是在後面的相處中,她能感受到來自天駿對自己的那份愛,那愛真的很純潔,很真摯。她明白天駿不是一個我玩弄感情的人。
想到這裡,她又有些迷茫,爲什麼天駿明明對自己有感情,卻還要惹其他的女孩呢,從最早的蔣雯,再到從小在一起玩過的曾玉曉,還有那個令許可摸不透的李晴。其中蔣雯居然和天駿有婚約,雖然天駿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婚約,但是聽在許可心裡還是有點難過,自己的相貌和蔣雯有點差距,許可希望在學習上能夠和蔣雯一爭高下,但是她沒想到的是,蔣雯的學習也很優秀。這讓許可有點成爲第三者的感覺。
還有就是天駿的妹妹—李晴,這更讓許可有點難堪,在得知李晴和天駿沒有血緣關係後,許可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刺痛一樣,想着李晴看天駿的眼神和對自己的態度,她感覺到自己更像是一個外人的存在。雖然李晴表現的很友好,可是卻讓許可覺得很尷尬。
曾玉曉雖然自己接觸不多,可是這卻是一個讓自己不能忽視的情敵。再有就是和天駿在一個班的陳玲,雖然天駿和她可能沒有什麼,可是許可還是感到了危機般的氣息。
許可對於今天出現的天駿的初中同學—黃子君,感到還是一種危機浮現。
危機,還是危機,這樣的愛情危機讓許可現在真的很累,她恨不得天天跟在天駿的身邊,注意着每一個出現在他身邊的女孩,但是想想又是不可能,天駿一定會不喜歡的,他喜歡沒有約束的生活。
想到和天駿才認識幾個月的時間,而現在卻懷上了他的孩子,許可心中的甜蜜和苦澀只有她自己才能夠明白。
許可想着不由得摸了摸大的還不是很明顯的肚子,嘴角微微的上翹着。沉此時的許可覺得自己其實很幸福,剛纔還在想着以後該怎樣的許可,把所有的憂慮拋在腦後,只剩下濃濃的甜蜜。
我起牀後來到廚房爲許可量身定做了一份豐盛的早餐,打開臥室的房門,看到的是許可充滿笑容的沉思,只看到她臉上流露出的因美好的回憶而開心的笑。
我輕輕的走到牀邊,理了理亂披在她臉上的頭髮,對許可道:“可兒,起牀起早飯了。”
我的呼喚僥倖了想着心事的許可,她先是一慌神,接着充滿疲倦的對我道:“好的。”
她的話很少,並不像原先的她,許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想大概是不知道我是不是要提自己懷孕的事,苦澀又慢慢的在心底浮現。
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好,默默的把早餐送到許可的前面。許可沒有做聲,但是
眼角的溼潤卻出賣了她。
我感覺得到氣氛的濃重,我愛憐的對許可道:“可兒,你今天請假吧,我帶到醫院再去做下檢查,好嗎?”
許可輕輕的嗯了一聲。接着食之無味的嚼着我爲她做的早餐。忽然她擡起頭,臉上的神情很堅定,她道:“天駿,你帶我去把這個孩子打掉吧.”
我被許可的話說得一陣心動,對啊,打掉許可懷着的孩子不就行了嗎。不,不能這麼做,接着又被我心裡否決了,要是打掉了許可懷着的孩子,那許可要多傷心啊。
我猶豫的眼神沒有逃過仔細注意我的許可,她覺得天駿還是很在意她的,她的手遊走到我手放着的位置,輕輕的握着,道:“天駿,我們現在年紀還小,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要是你真的愛我,還會在乎將來我們沒有後代嗎?天駿,答應我吧,帶我去把孩子打掉。”
我低着頭,陷入了對許可建議的思考,說實話,許可的建議真的讓我心動。想到以後我和許可還要上學,將來還要讀大學,想到以後的種種,想過之後,我接受了許可提出的建議。
心裡很不是滋味的道:“嗯,可兒,出過飯我就配你去,好嗎?”
許可猶豫着道:“天駿,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還去做你要做的事吧。”
其實許可覺得以她現在的年齡就懷孕,這並不是件很光彩的事,爲了給我留點面子,爲了我不再爲她的事而擔心,而顧慮。她提出自己去的請求。但我能讓她一個人去嗎?許可懷孕的事和我有直接的關係。所以我對這事要負責任。
在醫院的走廊裡等了大約一個鐘頭的樣子,滿臉疲憊的許可終於被護士推出了病房。
不理會護士投來的不屑的目光,我來到許可的身前,緊緊的抓着她的手,好像是在給她鼓勵,也像是在給她安慰,更像是讓許可饒恕我的罪過。一條還未出生的生命就在我和許可相當於兒戲的情況下被無情的扼殺。
時間還是一樣的過去,在離許可人工墮胎過去了快一個星期,辦來計劃要去上學打算因此擱淺。許可在這幾天的修養下,身子漸漸的康復。估計再過幾天的時間許可就會完全康復。
今天本來要求許可繼續在家裡休息的,但是許可怕耽誤了學習,於是對我的要求簡直就是無視的態度下,硬是要去上學。現在我對於許可提出的要求幾乎不持反對,想着給許可另類的表達歉意的機會吧。
牽着許可柔嫩的小手,慢步向學校走去。站在闊別已久的教室,沒有想象中亂糟糟的吵鬧聲,並不是因爲時間早,同學們沒來,相反的同學們基本上到齊了。只是他們一改以往的學習態度,在教室裡安靜的看着書。
我的打來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以外。只見陳玲第一個反應過來,也是第一個說話的。
她激動的站起來,帶着顫抖的聲音道:“天……華天駿,你回來了。”
我露出一個我自認爲很陽光的笑容道:“嗯。在家裡也玩了這麼久了,覺得還是在學校裡,和大家在一起好玩點。所以就會來了。”
陳玲一時不知道該要如何開口,站在那裡,但是視線卻無法從我的身上移開。我感覺到就算是在我走到座位上時,也有陳玲的目光跟隨。
陳玲見我已經走到了座位,幽幽的嘆了聲,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着這幾天在自己身上的反常。
陳玲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這麼不爭氣,明明許可已經告訴自己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委婉的告訴自己沒有機會得到來自天駿的愛,可是自己卻不自主的想起他。
本想隨着時間的加長,對於天駿的相戀會慢慢的淡去。可是事與願違,她還是想起那個人影,腦海的那個人影總是飄來蕩去,總在自己的腦海裡浮現。
得知天駿生病要在家修養而辦理休學手續後,陳玲那時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就在那天她去了天駿的家,可是根本就沒有天駿的人影,只剩下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陳玲認爲的好朋友—許可。
回到家,陳玲還暗暗的大哭了一場。天駿消失了一個多月,而陳玲腦海裡的影子越來越濃,揮之不去。
今天見到想念的人兒她怎麼不激動呢。習慣性的問候後,陳玲一時不知道要怎樣去和天駿相處。想到他的女朋友,陳玲心中的熱情好像被潑了冷水一樣,真個人冰冷冷的。失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黯然傷神。
這份愛還是讓她埋在心裡吧,就當是往後一個美好的回憶,以後想象現在的種種。應該很美好吧。陳玲心裡這樣想着。
而此時的我正在慢慢的適應新的開學。新的日子將會是快樂而美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