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薛字琪的手漫走在衡山的山山水水之間,領略着衡山的美麗。這次我們學乖了,不再亂走。而是循着露出土層的山道走着。
今天早上離開那處隱蔽的寺廟,本來是我想要回去的,但薛子琪卻說好要到衡山的前山看看。無奈,只好跟着她咯。畢竟任由她一個女孩子家在這深山老林裡我不是很放心,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在乎她。我想我只是出於對一個剛認識朋友的擔心吧。
昨天從洞裡出來,還是一樣的見到了薛子琪在外面等候,這讓我小小的幸福了一把。只要是男人,面對一個女孩子擔心的眼神,虛榮心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的。我也不例外。在她的噓寒問暖後,我坐在禪房的蒲團上繼續吸收悔言傳給我的功力。
不停的融合再融合,接着就是通過自然絕的輔助認真的把吸收來的功力慢慢的鞏固,完全化爲己用。
終於在今天早上,悔言傳來的功力在自身的真氣和自然絕的作用下,我已經能夠自由的運用。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薛子琪焦急等待的眼神,滿眼充滿了對我的關切和焦慮。
當薛子琪見我醒來時的表情讓我現在多記憶猶新,眼神帶着的色彩讓我心中一顫。
看着身邊老實走着的薛子琪,回想着她昨晚擔心我而在我身邊守候了一夜,滿心說不出的感動。快步跟上薛子琪,柔聲道:“子琪,要不我們先在這休息會吧。你昨晚一夜沒閤眼,應該很累了。就不要在逞強了。”
薛子琪展顏對我一笑,對着我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薛子琪真的很累了,昨晚本來想向天駿詢問,好解答解答心中的好奇。因爲我在洞中居然去了兩天一夜,害得薛子琪在洞外焦急的等着,每天把能雲做好的飯菜端到洞外,每到吃飯的時間她都會盼望着我的出現,可是接連六次的失望。卻沒有阻止她的等待。
在我出來的那刻,薛子琪甚至於高興的歡呼,她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她知道只要有我的存在她的心就很滿足,很充實。
現在薛子琪不想在逃避,她知道自己心裡已經有了我的影子,自己真的愛上這個原先用色眼瞄自己的男孩了。想到在剛上車的時候他看自己的眼神,薛子琪的臉就會不自主的紅潤起來。
本來有很多的話要對我說的,可是我只是做短暫的停留,就來到禪房打坐靜修,把心裡要說的話留住,希望能夠找個機會表白自己的內心。
對於武學,薛子琪多少聽說過一些,因爲本身她就會點武學的皮毛,只是不是很精深。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知道練功最忌諱的就是外界的干擾。
於是她就這樣默默的守護在心上人的身邊,陪了她整整一夜。現在聽到我關心的話語,她新甜甜的。昨天的付出並沒有白費。
於是我找了一處很乾淨很柔軟的草地坐下。薛子琪坐在地上嬌柔的揉着自己的小腿,嘴角撅着,她此時的樣子真的很可愛,讓我忍不住想要去咬住她的紅脣。
我坐在薛子琪的身邊,對着正在爲自己既然放鬆的薛子琪道:“子琪,要不要我幫你?”
薛子琪驚奇的看着我道:“你會做按摩?”
她不是不相信我會按摩,只是她覺得她驚奇了,同時也發現她自己對於我的認知還只是停留在表面。在我們這幾天的相處中,我只是表現出了我的廚藝,現在忽然說我會按摩,薛子琪內心充滿了不信。但也夾雜着少許信任。
簡直就是矛盾的心理。我笑了笑,輕輕的把她的小腿放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柔和的覆上薛子琪那截白藕般的小腿上,小心的輕捏起來。
薛子琪滿臉羞紅,雖然芳心暗許,但處於女孩子天生的矜持她還是感到不適應。但是很快她的心神就沉浸在小腿處傳來的舒服感覺中,最終親暱的發出舒服
的嘆息。
我沒有再進一步,雙手只是愛她的小腿處輕捏。此時爲何薛子琪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只見她全身彎曲着蜷縮在我的懷裡,腦袋輕輕的壓在我的胸口處,可以依稀的感覺得到她悠悠的呼氣拍打在我的胸口。
好像世界進入了永恆,我受傷的動作停了下來,深深的注視着懷中的美少女,聞着她身上散發的清新香氣,頭不由得慢慢的沉下,輕輕的吻在她光潔的額上。
薛子琪還沉浸在按摩後的舒服之中,忽然額上一熱,心中猛地一驚,但很快明白過來,輕閉上眼靜靜的感受着這個吻。
她希望時間能夠停住,讓時間就停留在吻着她的那一刻,我也一樣的完全享受着薛子琪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和她的乖巧。
忽然一聲嬌喝傳來,接着就是一陣兵器的打鬥聲。聲音不大,但是卻也驚醒了沉浸溫柔中的我。是一個女聲。我嘴脣離開薛子琪的額頭,擡頭向聲音的來遠程處看去,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擋在我的眼前,視線再也不能延展。
薛子琪在我懷裡輕偎着。忽然那溫柔離去,心中一陣失落。她擡起頭看向我。看到的卻是我深邃的眼睛。雖然不知道我爲什麼中途停止,但是她覺得我有我的原因。
察看無果,於是我決定要到前面去看看。我對着還躺在我懷裡的薛子琪道:“子琪,你在這等等,我到前面去看看。”
說着就要把薛子琪慢慢的移開我的大腿上。可是薛子琪緊張的抓着我的手臂。索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中卻明明帶着不要把她丟下的信息。
我擡頭看了看抓着我手的薛子琪,有聽了聽樹林那邊的聲音,卻聽到聲音慢慢的變小。
我焦急的對薛子琪道:‘子琪,聽話好嗎?我只是去看看,很快就會回來,我怎麼會丟下你呢?”
薛子琪眼淚默默的往下流着,聲音帶着沙啞,道:“天駿,你帶上我,好嗎?我怕,我怕你這一走就不在回來。”
見到她堅定的眼神,我的心軟了,叮囑道:“好吧,你跟着也不是不行,到了那後,你就躲在樹叢後面,不要發出聲響,好嗎?記得,不管你後面看到什麼,見到什麼都不準暴露自己。”
薛子琪用力的點着頭,緊閉着嘴巴,好像她就算是現在見到什麼亞也不會作聲的。其實帶上薛子琪我並不擔心什麼,但我覺得帶上一個不會武功的薛子琪,就像是一個累贅。聽剛纔樹林發出的聲音,就知道這不是次簡單的打鬥。而是要任命的決鬥。
整理行李,把我們全部的行李藏在一個很茂密的灌木叢中。牽着薛子琪的手小心的向着打鬥的地方走去。雖然聲音聽起來就在不遠處,可是實際上卻離我們還有好一段距離。
拉着薛子琪艱難的在草叢和樹木之間前進着,很快眼前豁然開朗。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處不大不小的空曠的草地。站在樹木後面的我們看到草地上正在進行激烈的打鬥,鏗鏗的兵器交接的聲音傳來。我心中一怔。雖然我練過武功,但是在實踐方面我只能算做是菜鳥一個。身邊的薛子琪更是驚訝的捂着嘴巴,不讓聲音傳出。
草地上上演着電視般超現實的打鬥場面,要是換做是以前沒有修煉九龍真結的我一定會認爲這是在演戲。可是現在的我還能天真的認爲這是特技嗎?
場中七個身穿黑衣的神秘人正在圍攻一個女子,神秘人都被緊緊的包裹在黑色的衣服裡,頭上也被嚴嚴實實的遮蓋着,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面龐。
但是看到他們的一招一式,都是武林高手。只是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會來圍攻一個女子。
被圍攻的女子從年齡上看只有二十二三。身穿白色的運動服,很美,真的,她很美。薛子琪算是見過最美的人了,可是這個女孩居然和薛子琪在相貌上不分上下。她的沒是一種靈氣的美。如果不是她手上拿着
一把劍,那看到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都市麗人。她手上的劍急舞着,在神秘人的圍攻下沒戲都是險象環生,她現在就像是一隻蝴蝶在場上飛舞着,但這隻蝴蝶卻是一隻快要折翼的蝴蝶。好像神秘人不想傷害這個女子似的,各個輕鬆自如,這明顯是在方女子的水。
女子此時滿臉含怒,手上舞着的劍也失去了方寸,破綻不時的出現。要不是碰上這些個故意放水的神秘人,估計女子早就成爲神秘人劍下的亡魂了。
其中一個相對高大的神秘人陰笑着退處戰圈,對着場中的女子道:“秦源,識相的話就快把禹王牌交出來,大爺我們沒功夫和你瞎磨蹭。”
女子以便應付着身邊的利劍,滿臉由於怒氣而漲紅。她恨聲道:“我呸!黑心子,不要以爲把自己的狗臉遮住了,我就認不出你,見不得人的傢伙。你就不要妄想能夠得到禹王牌了,等我師父他們來了有你好看。你這魔門孽人還是乖乖的在本姑娘面前說省對不起,本姑娘或許看在你主動認錯的面子上會繞你一命。哼!”
黑心子呵呵的淫笑道:“是嗎?你真的不交出來?你可要想清楚了,凡是落在我們黑山七子手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你說等你落在我們手上後,是要我們先奸後殺好呢,還是先殺後奸好呢?”
擡着頭陰森的看着戰圈中艱難作戰的秦源。秦源倔強的道:“黑心子,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你不要妄想能得到禹王牌,她是我們衡山派的鎮牌之寶,怎麼能夠落在你們這些魔門妖孽手上。”
說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強,可是在當去幾劍危險的殺招後,秦源顯得有點後即無力。劍勢慢慢的弱了下來。
黑心子劍秦源不知趣,眼中殺機閃現。恨聲道:“既然你這麼不識趣,而且我們的身份已經被你識破,那就休怪專門心狠手辣。”
說着手中的長劍一抖,發出輕靈聲,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飛快的想着秦源掠來。
圍着秦源的六人也不再保留,招招奪人性命。黑心子本來只是想讓秦源交出禹王牌的,並不傷她的性命,可是前面的秦源卻叫出他們的名號,那他們還能留活口嗎?
黑心子全身散發出濃濃的殺意,我看他點地向上飛去的身影,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輕功到了這樣的地步,武功修爲也應該不弱。
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在爭奪一個叫什麼禹王牌的東西,而且還是衡山的鎮山之寶,可見對秦源的重要性。
在黑山七子的權利進攻下,秦源還沒來得及和他們遞上三招就開始落敗。
秦源看着眼前黑心子划來的一劍,他能感覺到烈烈的寒風,劍罡打在她的臉上,心中涼了一截。
她努力的憑藉着人類的本能想要揮劍去隔開這一劍,可是他覺得此時手中的劍是那麼的重。怔怔的站在原處看着長劍向自己划來。
他的臉上滑落這淚水,想到自己沒有保管好鎮山之寶的禹王牌,而且還要喪身在黑山七子這幾個魔門妖孽的手上,她不甘心。
可是身體在經過剛纔劇烈的打鬥後已經沒有再反擊的力氣了。我站在不願處看着黑心子的那劍帶着勢如破竹的氣勢向秦源劃去的時候,心中一緊。身邊的薛子琪差點就要叫喊出聲來。
秦源絕望的閉上眼,等待着這一劍的落下,她在想在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是不是會很安詳,那劍劃過自己的脖子的時候,飛出的鮮血是不是會很絢爛。
就在黑心子帶着殘忍的笑,用劍向秦源劃去的時候,忽然手中一緊。手上的劍像是受到了阻力似的。想要在進一分都不行。
黑心子驚詫的看向劍身,場中的打鬥好像停止一般,在外圍的六人同時注意到了場中的變化,都很緊張的看着場中的那人。
風在吹,落葉在飄,但場中的氣氛卻是凝固似的,充滿了沉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