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以爲戰鬥要持續很久的,哪想到出乎意料,很快就結束了。
大黑狗一挑三,生猛無比,怒氣沖天,打得三大強者節節敗退。
這一切,大黑狗都是借用了海洋之心的力量。
戰鬥結束了,三人沒有能夠斬殺大黑狗,大黑狗也沒能斬殺三人,局面似乎是均勢。
但是,誰都知道,這一戰是大黑狗勝了。畢竟,大黑狗是以一敵三。
大黑狗站在遠處的山頭上,大聲喊道:“三個老混蛋,你們老了,趕緊回家養老去吧。如今這天下,是狗哥我的天下。哼,狗哥我大發慈悲,今天饒你們一條狗命。要是今後你們再來找狗哥我的麻煩,狗哥我就讓你們知道東邊的太陽爲什麼那麼紅!”
大黑狗自然不是慈悲不殺三人,而是他想要斬殺三人現在是做不到的。
“啊,可恨!”
三個九級王者滿心的怨恨與不甘,只能眼睜睜看着大黑狗大搖大擺地離去。
三人神色暗淡,他們在思考大黑狗的話,難道他們真的老了嗎?
蘇牧幾個縱身,閃到了大黑狗的身邊,說道:“大老黑,不錯嘛,實力大增,越來越厲害了。”
此刻的大黑狗已經恢復了正常,毛髮也從血紅色變成了黑色。
大黑狗的尾巴直立,把大大的腦袋擡得高高的,要多傲嬌就有多傲嬌。
“狗哥我乃是宇宙第一狗王,區區三個九級王者而已,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大黑狗說得輕鬆,但是實際上的情況並不是那樣。大黑狗也受傷了,而且傷得不算輕。
畢竟,海洋之心裡面蘊含着恐怖的力量。現在,大黑狗只是初步煉化了它,並不能完全掌控它。
剛纔那一戰,大黑狗強勢催動海洋之心的力量,它也是吃不消,後遺症可是很嚴重的。
蘇牧好奇地問道:“你到底跟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他們一副要生撕了你的模樣?該不會是拐了他們的老婆吧?”
大黑狗沒好氣地說道:“滾!你丫的才拐了他們老婆呢,狗哥我可不好這口。”
蘇牧撇了撇嘴,說道:“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你搶了他們的寶物。”
大黑狗哼哼唧唧說了幾句,並不想說出來。
一邊走,蘇牧一邊說道:“太陰星系越來越亂了,我要回昊天星了,你呢?”
大黑狗說道:“狗哥我也要回去了。”
突然,大黑狗問道:“這段時間血族亂了,你知道嗎?”
蘇牧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畢竟,他剛從血色之城出來,還沒有聽到消息。
蘇牧問道:“怎麼個亂法?”
大黑狗說道:“據說血族有大人物出關,打算清洗昔日之敵。”
一瞬間,蘇牧眉頭大皺,心裡有些沉重。他可是血族的敵人,這個消息,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啊。
看來,趕緊離開血族的地盤是必要的。
大黑狗接着說道:“如今,有好幾個大勢力已經遭到了清洗,被血族大人物強勢滅殺,搞得人心惶惶。而且,神聖之地那邊的守護者一脈也搞出了大動作,據說他們把另外一個世界的生物接引過來了,過段時間就會出世。”
蘇牧聽了,不由得一愣。前段時間,他就聽白衣神女說過守護者一脈在進行神秘的儀式,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
血族在搞事情,守護者一脈在搞事情,而陰陽人也在搞事情。
大黑狗說道:“知道遠古巨魔爲什麼去北境之地嗎?”
蘇牧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一趟,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尋找遠古巨魔,但是根本沒有機會和遠古巨魔見面,自然不知道遠古巨魔爲什麼去了北境之地。
大黑狗說道:“北境亂了,陰陽人竟然出現在了北境之地,血洗了整個北境之地。”
“什麼?”
蘇牧徹底呆住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好一會兒,他才囔囔地說道:“這麼說的話,風族族長的預言竟然是真的。”
早在這之前,風輕語就告訴蘇牧,風族族長語言到禍亂將始於北境之地,爲此蘇牧和風輕語還特意去了一趟北境之地,把這個消息帶給了雪神,希望她早作準備。
蘇牧沉重地說道:“情況怎麼樣?”
大黑狗說道:“據說,北境之地徹底淪陷,北境之民遭到了血洗,成了陰陽人一族的祭祀之物。”
蘇牧的內心越發沉重起來,也不知道古大力他們怎麼樣了,還活着沒有?
蘇牧問道:“有雪神的消息嗎?”
大黑狗說道:“北境有兩大尊者,其中一個極其古老的尊者直接被陰陽人一族斬殺。而雪神,據說重傷逃難,不知死活。遠古巨魔去北境之地,可能是衝着雪神去的。”
蘇牧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大黑狗解釋道:“太陰星系亂了,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要是能夠把雪神救出來,遠古巨魔就不會是一個人戰鬥了。”
蘇牧點了點頭,說道:“大老黑,這一刻我才知道,你和遠古巨魔結拜,是那麼的明智。”
大黑狗昂着腦袋,一副那是自然的神情。
太陰星系越來越亂,各大族開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地球人類這一邊,已經開始全面收縮了。
蘇牧和大黑狗緊趕慢趕,終於回到了昊天星。
大黑狗一回到宇宙星獸園,第一件事就是找大地暴熊切磋。
大地暴熊這段時間也沒有閒着,拼命修煉,實力大增。
兩頭星獸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是很順眼。
“來,練練?”
“練練就練練,當我怕你啊?”
於是,兩頭獸王去了雪山之巔,進行了一場關乎榮譽與地位的大戰。
“老婆,我回來了。”
蘇牧回到宇宙星獸園,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白衣神女。
“咦,你也在啊?”
只不過,讓蘇牧疑惑的是,家裡除了白衣神女,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女人。
香妃,白衣神女的對頭,蘇牧想不到她竟然會在這裡。
香妃一襲紅衣,是那麼惹眼,和一襲白衣的安清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如火,一個如冰,冰火不相融,此刻兩人卻很和諧地相對而坐,讓蘇牧都看得有些驚了。
蘇牧毫不猶豫閃了過去,把白衣神女抱在了懷裡。
當着香妃的面,蘇牧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白衣神女臉色微紅,倒也沒有推開蘇牧。
“堂堂白衣神女,竟然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