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也開得太慢了吧?”
“開這麼慢,只能跟在別人屁股後吃屁,知道不?”
這紅毛小子說了兩句,車子“嗚”地一下猛一加速,就竄到了鄭哲凡的車子前頭。他斜刺裡一打方向,就擋在了鄭哲凡的車前頭,距離鄭哲凡的車只有兩米多遠的距離,噴出強勁的氣流和尾氣。
“哥哥,他欺負人!”李麗美撅起了小嘴。
“小美,那你就加大油門,撞他車的屁股!”鄭哲凡說道。
這紅毛小子真的是太囂張了點,這是故意的想要找茬啊。
“啊?他那車好貴的吧?撞了豈不要賠他好多錢?我不敢呀。”李麗美說道。
“哈哈!小美,我現在不差錢,他這樣的車,隨隨便便就能買幾輛,不要怕賠錢,關鍵要出口惡氣!”鄭哲凡說。
“好!有哥哥撐腰,我膽兒大了,看我不撞飛這隻瘋狗!”李麗美咬了咬紅豔豔的嘴脣,小屁股扭了扭,腳上猛一使勁兒,將油門加了上去。
鄭哲凡呲了呲牙。
這小妞難道不嫌硌得慌嗎?
就沒覺得坐到的東西不對勁?
鬱悶!
“嗚!”
鄭哲凡這輛途銳馬力很強勁,李麗美這一加速,速度一下子就飈了起來,對着前面那輛車的屁股就撞了上去。
前面那紅毛小子一直通過後視鏡在看着後面的情形,他聽見後面車巨大的轟鳴聲,看見後面車猛地一顫,他就知不妙,對方這是要加油門撞自己。
所以,紅毛小子也是猛踩一腳油門,速度從40多點一下子竄到了100多。
李麗美一腳油門到底,車子往前猛地一竄,在短時間裡就加速到了100邁以上。
只是,途銳的加速顯然跟這輛法拉利還是沒法比,只差着大約不到半米的距離,竟然沒撞到對方的車屁股。
而法拉利已經噴着濃煙,發動機轟鳴着,跑到了幾十米開外。
“哥哥,好氣啊!竟然沒撞到這個鱉孫!”李麗美說。
“他的車加速度更快,畢竟是專業跑車,咱們的車跟他沒法比,小美,你可以持續加速,跟對方比一下速度。”鄭哲凡抱住了李麗美的小蠻腰,充當了一個人形安全帶的功能。
“啊!?還要再繼續加速嗎?現在已經130邁了啊,我都有點毛骨悚然了,總覺得前面有看不見的怪物朝着車子撞過來。”李麗美有點害怕地說。
“哈哈,不用怕!路上車少,注意轉彎就好,我會替你看着點的,有不對勁的,我會出手幫你。”鄭哲凡說。
“嗯!既然哥哥這麼說,那我就豁出去了。”李麗美說着,咬着殷紅的嘴脣,身子繃緊了,兩隻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盤,她持續地狠踩油門。
途銳轟鳴着,就朝着法拉利追了上來。
而這時候,速度已經飆到了接近160邁了。
衆所周知,環線彎兒多,並不適合飈高速,因爲速度太快的話,車子受到的空氣阻力和風力的影響也大,車子很容易失控。
失控了的話,隨時都有車毀人亡的可能。
玩車,有時候就是玩命。
“啊——”
李麗美尖叫着,聲音又是亢奮又是害怕,總之,她現在每一根神經都繃緊了。
風聲呼嘯着,兩邊黑黢黢的樹木、護欄也是快速地後退着。
有那麼幾次,李麗美都覺得自己快要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
事實上,也真是出現了不少的險情,畢竟,李麗美是第一次開車,這時候又是晚上,視線真的不太好,在那麼高速飛馳的境況下,失控是很正常的。
而這時候,鄭哲凡就伸手抓住了李麗美掌握着方向盤的手稍稍打一下方向盤,險之又險地避免了裝車的危險。
“哥哥,嚇死了,嚇死了,我都覺得,我的腳都要抽筋了。”李麗美說道。
“小美,別怕,方向盤我替你把握着呢,你只管踩油門吧,如果需要踩剎車,我也會幫你踩的。”鄭哲凡說道。
兩人就這麼一起把握着這臺車緊緊地追在前面那輛法拉利的屁股後。
“艹!一輛破途觀而已,開得真不慢!讓我再加加速,好好玩玩他們,他們要是再繼續追上來,我估計八成他們的車會爆缸,那就有意思了。”紅毛小子自語着再一次的狠踩油門,車速直接提到了一百八十邁。
在這樣的彎路上,跑這麼快,如果沒有高超的駕駛技巧,是很容易側翻和撞到路邊護欄的。
紅毛小子車技很不錯,暫時還沒發生什麼危險。
“哥哥!他又跑沒影了,我看咱們是追不上他了吧?”李麗美很是失望地說道。
“怎麼會?我如果想追,絕對可以追得上!”鄭哲凡便對李麗美說,“小美,你的腳起開,讓我踩油門!”
“好!”李麗美鬆開了油門。
鄭哲凡的右腳踩到油門,一手抓着方向盤,一手摟着李麗美的腰,他再一次的加速,將速度猛地加到了190邁。
他這輛途銳是最高配的,最高速度可以跑到兩百八十邁左右。
當然,這個最高速要在直線路段才能跑出。
像這樣的環城路,最高速能到兩百已經是極限了。
鄭哲凡此前還從沒有開過這麼快的車。
但他對此並不畏懼。
比之御空飛行,開車飈到一百九真的只是個小case了。
鄭哲凡淡定地駕駛,轉着方向盤,轉彎,轉彎,車子平穩順利地疾速行駛,只是重心傾斜的李麗美膽顫心驚,她斜過身子,就摟住了鄭哲凡的脖子。
“哥哥,我好怕。”她閉上眼睛,顫顫驚驚地說。
“不用怕,我保證,不會有任何的危險!”鄭哲凡笑道。
190邁的速度跑了不到一分鐘,就追上了前頭那紅毛小子開的那輛法拉利。
鄭哲凡再猛一腳油門,“嗚”地一下他的車就超過了這輛高配的法拉利,竄到了對方前面去。
鄭哲凡鬆開抱着李麗美腰的右手,右手把握方向盤,左手按下車窗,伸出左手,對着後面的車比了箇中指,對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小子,現在,輪到你吃屁了!”
鄭哲凡的聲音沒有被狂風吹散,而是若有性質地被送到了那紅毛小子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