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爵不讓秦歡出去工作,秦歡平時都是在公寓和醫院兩點一線的跑着,也沒什麼事,所以就答應傅承爵,跟他一起去。
兩人換好了衣服之後,傅承爵開車載着秦歡,一起去了景東南說的私人Club。
這間Club,秦歡也來過幾次,是傅承爵和那羣兄弟們經常聚會的場所。
兩人一路來到三樓,剛推門進去的時候,秦歡就看到坐在大長沙發上面的幾個人,有景東南,蔣默宇,柏寧,還有其餘的一些人,而最打眼的就是景東南身邊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帶着亮鑽的小裙子,一張明豔的臉上,五官精緻,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如火一般。
女人見傅承爵進門,她本是下意識的站起身,臉上帶着大大的笑容,但是當她看到傅承爵身邊的秦歡時,卻是瞬間沉下了臉。
傅承爵邁步進屋之後,也看到了站起身的女人,他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然後出聲道:“荷西,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秦歡曾經聽他們聊天的時候提起過,景荷西,景氏集團的千金,也是景東南的親妹妹。
景荷西見傅承爵主動跟她說話,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反問道:“我今天下午的飛機回來的,本想跟你個驚喜的,現在一看……呵,還真是驚喜啊”。
景荷西說話的時候,看向了傅承爵身後的秦歡。
傅承爵見景荷西陰陽怪氣,他也不惱,只是淡笑着道:“回來了就打個電話嘛,我好去機場接你”。
景荷西撇着眼道:“你有時間去接我嗎?”
傅承爵道:“再怎麼忙,也不能不去接你啊”。
景荷西的臭臉繃不住了,她控制不住的揚起脣角,出聲道:“真的?”
傅承爵淡笑着回道:“當然了,你可是我妹啊!”
景荷西的臉又變了,她皺起眉頭,提高聲音道:“我都說了,我不當你妹妹!”
傅承爵淡笑着往沙發處走,蔣默宇看着站在一邊氣鼓鼓的景荷西,他笑着道:“不當妹妹,你還想當姐姐不成?”
景荷西瞪向蔣默宇,柏寧出聲道:“你呀,就別找捱罵了,荷西心情正不爽呢,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你說是不是,荷西?”
景荷西看了眼蔣默宇,然後又看了眼柏寧,終是哼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景東南的身邊。
傅承爵朝着仍舊站在原地的秦歡招手,然後道:“看什麼呢,過來坐啊”。
秦歡剛纔一直在看景荷西,她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這羣平時眼睛比天高的二世祖們低聲下氣的哄着,難道就因爲她是景東南的妹妹嗎?
聽到傅承爵在叫自己,秦歡這才緩過神來,她邁步朝傅承爵身邊走去。
景荷西本是坐在景東南身邊的,但是見秦歡邁步朝傅承爵走過去,她馬上站起身,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傅承爵身邊,還宣誓主權一般的拉住了傅承爵的胳膊,親暱的將頭抵在傅承爵的肩膀,轉過臉的時候,她一副挑釁的表情看着秦歡。
秦歡已經走到了沙發不遠處,眼看着傅承爵左邊就是景東南,右邊又是景荷西,她有些不知所措。
景東南往一邊竄了個位置,然後淡笑着道:“坐吧”。
秦歡點了下頭,出聲道:“謝謝”。
秦歡坐在了傅承爵的左邊,而她的左邊則是景東南,這樣的順序有點怪,但也沒有辦法。
傅承爵想要抽出胳膊,但是景荷西卻不許,她抱着傅承爵的胳膊,出聲道:“你生日的時候我沒回來,給你快遞了禮物,你喜歡嗎?”
傅承爵道:“喜歡啊”。
景荷西臉上的笑容更大,她出聲道:“那你拆開盒子的時候,有沒有很驚喜?”
傅承爵無奈的笑道:“大小姐,十幾年了,你每年都送一塊AP的表,除了表不一樣,還有什麼好驚的?”
話音剛落,蔣默宇和柏寧都笑了起來,景荷西瞪着眼睛道:“這怎麼能一樣呢,AP一年纔出幾塊新的腕錶啊,再說我可都是親自去瑞士定製的,意義不一樣嘛,我看看,你戴上一定好……”
景荷西下意識的伸手拉開傅承爵的袖子,但是話才說到一半,她就轉而問道:“這是什麼?你沒戴我送你的表?”
傅承爵的左手腕確實帶着一塊腕錶,只是這塊表不是ap的。
傅承爵隨意的放下袖子,他出聲回道:“都是表,有什麼不一樣的”。
景荷西皺眉道:“這怎麼能一樣呢,你從前都是戴我送你的表的”。
傅承爵道:“總是要換的嘛,我也不能總戴一個是吧?”
景荷西不依不饒的道:“聖誕節,情人節,生日,凡是可以過的節日我都送你表,這麼多年,你家裡面沒有二百也有一百了吧,怎麼可能會選中不是我送的呢?”
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秦歡,景荷西目露威懾的道:“這表是她挑的?”
傅承爵哦了一聲,然後就徑自拿起面前的杯子,倒了杯酒,遞給秦歡。
秦歡接過去,然後垂下頭,輕輕地唾了一口。
傅承爵主動給別人遞杯子,景荷西不由得瞪起雙目,她本能的想要說什麼,但是景東南卻把話岔了過去,他出聲道:“下個禮拜我生日,我家老爺子已經勒令我必須在香港辦生日宴,你們就別想那些幺蛾子,準備往外面跑了,到時候都給我準時來景家就好了”。
蔣默宇笑着道:“自從承爵那次,我家老爺子也下令了,要是再敢先斬後奏,他就封了我所有的銀行卡”。
景荷西一直在想着傅承爵和秦歡之間,他都公然帶她來這種私人的聚會了,關係可見一斑。
景東南不動聲色的給景荷西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咄咄逼人,景荷西收到訊息,她雖然生氣,但也知道傅承爵的脾氣,沒有再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