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爵拉着秦歡的手,兩人一路從門口走到大牀邊上,他長腿一曲,坐在牀邊,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秦歡乖順的在他身邊坐下,她微垂着視線,大氣都不敢喘,因爲這房間中的氣氛太過……曖昧。
傅承爵側頭看向秦歡,這些日子不見,她越發的瘦了,本就巴掌大的小臉上,下顎尖尖的,往下看,就是她凸起的精緻鎖骨,喉頭微動,傅承爵擡起手,將秦歡落在側臉的長髮繞到耳後,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耳朵,讓她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秦歡覺得臉頰一熱,是傅承爵的手捧住她的臉,她不好意思擡頭,垂下的視線看到傅承爵壓過來的臉,他身上依舊帶着好聞的沐浴液味道,脣齒間是她迷戀已久的檸檬味。
秦歡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她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那種空虛感就像是不停地下墜,但卻永遠墜不到底,只能輪迴的體會着恐懼的折磨,她開始小心翼翼的,帶着試探性的迴應傅承爵,把他當做是大海上唯一的浮木,她唯有抓住他,才能填補自己體內的空虛。
對於秦歡,傅承爵一直把她當成毒品,一旦沾到,就再也戒不掉,從他跟她第一次上牀開始,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不是說秦歡在這方面有多好,只是……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她,也只有她才能輕易的勾起他的性趣。
他們從誤會到吵架,從吵架到分別,不知道有多久沒在一起了,傅承爵從身到心,全身上下沒有一寸皮膚不在叫囂着想要她的衝動。
吻,從蜻蜓點水到狂風暴雨,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秦伸手攬住傅承爵的脖頸,讓兩人的身體更加緊密,傅承爵則乾脆腰一閃,將她按倒在粉紅色的大牀之上。
他的脣從未離開過她的脣,手卻在快速的解着她衣服的扣子;秦歡微眯着眼睛,伸手拉扯着傅承爵的襯衫,把他的襯衫從褲子中拽出來。
兩人都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恨不得把對方榨乾,傅承爵在這方面本不是急色之人,因爲有一句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秦歡更是面子薄,很少有主動的時候,但是今天兩人都破天荒的猴急,像是兩個毛頭孩子。
耳邊是傅承爵低沉的喘息聲,秦歡也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傅承爵早就把秦歡的衣服給解開了,看着盡收眼底的旖旎春光,他漂亮的眼睛中驟然捲起一片情.欲風暴,埋首在她頸間,他像是動物般舔舐啃咬她的脖頸。
秦歡意亂情迷中眯眼看着頭頂的輕紗幔帳,意識轟然間崩裂,什麼禮數,什麼臉面,統統拋出腦後,此時正趕上傅承爵一口咬在了她胸口,她難掩疼痛和戰慄,不由得輕哼出聲。
這一聲就像是打到敵人的最後一顆原子彈,威力無邊,傅承爵悶哼一聲,決堤的慾望再也掩飾不住,他埋首在秦歡胸前,手卻抓着秦歡的手,來到他兩腿間。
秦歡的手指一觸到男人那傲人的本錢,馬上就嚇得想要縮回去,可是傅承爵卻不許,硬按着她的手覆上去。
“你想折磨死人嗎?”
傅承爵牙齒咬着秦歡的耳垂,聲音帶着十足的蠱惑。
秦歡渾身猶如千萬只螞蟻爬過一般,又癢又麻,讓她忍不住呻吟,身子也是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傅承爵沉聲道:“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
秦歡自然想要,如果她是男的,她現在立馬翻身把傅承爵撲到,還能任由他在這裡耀武揚威的。
微眯着視線,秦歡擡眼看向傅承爵,傅承爵俊美的臉上掛着一層晶瑩的汗珠,在曖昧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歡強忍着體內的酥麻和燥熱,低聲道:“明明自己想得很,還非要做出一副我求着你的架勢……”
傅承爵盯着秦歡,見她一臉的‘不屈不撓’,他的腰惡意的往前一頂,即使是隔着布料,秦歡依舊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駭人的氣勢,她倒吸了一口氣,有些惶恐的看着傅承爵。
傅承爵也壓抑着欲.望,他出聲道:“說,想不想要!”
秦歡被傅承爵壓着,男上女下的姿勢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他渾身的緊繃和瀕臨決堤的火熱,輕咬着脣瓣,她媚眼如絲,低聲道:“想……”
傅承爵壞壞的勾起脣角,二話不說,自己扯開皮帶,拉開褲鏈,實際上就算是秦歡不服軟,他也忍不了多久了,不得不說,在這方面,男人天生沒有女人有毅力,這就是爲什麼在激情時刻,女人就算是自己硬挺也能挺過去,而男人卻往往要藉助外力。
亮着暖黃色燈光的屋中,到處都是彰顯情趣的物品,大牀之上,兩具軀體就像是量尾被擱淺的魚兒,唯有從對方體內獲取氧氣,才能繼續存活。
傅承爵是太久沒碰到秦歡了,她是罌粟,是鴉片,讓他上癮,哪怕是讓他死在她身上,他也是連磕都不會打一下。
秦歡身體空虛的要死,急需有個什麼來填補,而傅承爵此時就是她填補空虛的最好良藥,她將修長的雙腿死死的纏在他細窄的腰間,雙手也攀附住他的脖頸,像是樹袋熊一般吊在他身上。
傅承爵覺得體內的欲.望快要化作洪水猛獸竄出來,將秦歡吞噬殆盡,他將她折成各種姿勢,肆意的掠奪,秦歡是發瘋了纔會拼命的配合他,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後背,指節發白,但卻堅定的不肯鬆開。
夜那樣的漫長,無休止的纏綿持續升溫,情到深處,傅承爵伏在秦歡耳邊,沙啞着性感的聲音問道:“秦歡,你愛我嗎?”
秦歡的意識早就被一波波的衝擊打的支離破碎,聞言,她微眯着視線,沉默兩秒,然後道:“愛……”
是愛的吧!如果不愛,怎麼會如此的想要衝入他的懷抱;如果不愛,怎麼可能不顧一切的想要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