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女孩子眼中露出了迷茫之色,似是沒有聽到satan說什麼。
satan眼中的審視已經混雜了情慾之色,變得渾濁不堪,現在他已經沒有自信能一眼就看穿她心中想什麼了。
女孩子被satan盯得有些害怕,不由得主動擡起頭,送上自己的脣瓣。
她的脣溫軟繾綣,就像是溫暖的海流,吸吮着satan的脣瓣,讓他再次體會了沉淪的感覺。
“呼……”
satan的呼吸深沉,一寸寸的在lee的耳邊響起,lee張開脣瓣,吞噬着satan的脣,伸出舌頭,想要撬開他的脣齒,但是satan卻一直沒有開口。
身下的女孩子柔軟的一如一灘水,她在不停的亂動,雙手不知何時,順着他的後背,在一路往下探尋着撫摸。
satan微微蹙眉,幽深的眸子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凌厲和清澈,某一個瞬間,他一手覆上了lee的胸部,只聽到撕拉一聲,輕飄飄的羽毛就這樣飛了起來,裙子被扯開了一個幾寸長的扣子,露出了女孩子白皙的胸脯,和左胸口處,一朵幾乎開的妖豔的粉紫色罌粟紋身。
satan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罌粟妖嬈,一如身下的女孩子,這種感官上的刺激,令他瞬間就迷亂了心智。
女孩子輕輕地呻吟出聲,身體也不安的在satan身下蠕動着,身體和身體之間的每一寸摩擦,都是蝕骨銷魂的。
satan在這一刻,是毫無防備,女孩子擡起頭來,殷紅的脣瓣吸在他的脣上,伸出舌尖,使勁兒的撬開他的脣齒。
satan在這方面有輕微的潔癖,就像他可以跟女人上牀,卻從不跟她們接吻,lee還是他第一個親吻了脣瓣的女孩子,但是他始終無法做到,跟她太親密的交換,而此時,當一切理智都被慾望吞噬的瞬間,他終究是沒有忍住,就這樣被她攻城略地。
舌尖和舌尖相碰,滑膩的觸感,靈活的躲避,不過片刻,satan就愛上了這樣的感覺,他的舌頭在她口中肆意的探索,追逐,lee只要稍稍退卻,他就會迫不及待的逼上去。
羽毛在兩人身體的摩擦之間,早就掉落了一牀,satan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一頂帳篷一般,罩在了lee的身上。
安靜的房間之內,只有女人的嬌喘和男人低沉而綿長的呼吸,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satan的身子猛地停頓,兩人的脣瓣還吻在一起,lee雙臂環在satan的脖頸處,像是要努力的把他拉下來。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忽然某一個瞬間,satan一把扣住了lee的下顎,猛地擡起頭來,lee的脣瓣開啓,下意識的伸手去抓satan的脖頸,satan眯起了視線,看着身下的女人道,“你是誰?”
女孩子一聲不吭,但卻動彈不得,整個身體都被satan給牢牢地鎖住了。
satan就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絕美女人,她脣上塗着令人意亂沉迷的藥物,嘴裡面竟然也藏着一個一咬就破的膠囊,如果不是剛纔被他給發現了,她又想要做什麼?
卡着女孩子下顎的手,緩緩向下,扣住了她的脖頸,satan眼中的情慾又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殺意,他開口道,“我想弄死你,分分鐘的事情,說,是誰派你來的!”
白筱榆一眨不眨的看着satan,她已經做到了這一步,就只差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許是眼中的不甘心太過明顯,satan不悅的收緊手指,白筱榆立馬覺得呼吸少了五分之二,她微微皺眉,伸手想要阻止,但是satan卻用另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腕一起扣住,高高的舉在了頭頂。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派你來的?”
satan的手指再次收緊,只留給白筱榆五分之一的呼吸機會。
白筱榆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顫抖着脣瓣,她出聲道,“我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誰……你殺了我也沒有用!”
satan微微眯起視線,似是自言自語一般,輕聲囈語,“是麼……”
白筱榆不知道satan想要做什麼,直到他鬆開了卡着她脖頸的手,一把拽過了她頭頂處的壁燈接線,將她的雙腕纏在了一起,掛在了牀頭上。
“你幹什麼!”
白筱榆瞪大眼睛,使勁兒的扭動身子,但是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satan騎在白筱榆身上,兩手空出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出聲道,“都到了這一步,你還問我想幹什麼,是不是太沒腦子了?”
白筱榆真的有些慌了,她看着satan道,“你別碰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satan道,“好啊,我不問你了,我現在只想繼續自己未做完的事情。”
說着,他就伸出手,順着白筱榆胸前的那個裂縫,繼續往下撕,安靜的房間中,布料被撕開的聲音,異樣的恐怖,白筱榆清楚的感覺到satan冰涼的手指,劃過她肌膚時候的顫慄,眼中帶着明顯的慌亂之色,她出聲道,“satan,你到底想幹什麼?!”
satan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腰間,聞言,他出聲道,“我問過你,你不誠實,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
他用力的扯開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潔白的羽毛散落了整張大牀,看起來帶着頹廢的美感。
白筱榆知道satan的爲人處世,今天她是在劫難逃了,口中的膠囊是張志遠給她的,當初她沒問這是什麼,因爲她清楚的知道,想要讓一個人永遠的消失,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現在她已經落到了satan手中,別說是今晚挺不過去,就算是挺的過去,以後的路,她也不知道能走多久,打死她,她都不會背叛自己的親人的,與其受辱,還不如……
satan本是無意中看了白筱榆一眼,忽然發現她眼底的視死如歸,他心底一跳,當機立斷的伸出手卡住了她即將要閉上的嘴巴。
白筱榆確實想自己咬破膠囊自盡,但卻沒想到satan更快了一步,她咬的多用力,看他手背上逐漸暈染的一圈紅色,就可想而知。
satan見白筱榆惡狠狠地瞪着他,他咬緊牙關,很快從一邊抽出一條領帶,看着她的喉嚨,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就讓她乾嘔的張開嘴,與此同時,他拿着領帶纏住了她的嘴巴。
看着手背上的一圈帶血牙印,satan瞪着白筱榆道,“有種啊,想死?我今天就讓你嚐嚐看,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筱榆嗚嗚了兩聲之後,拼命地扭動着身子,satan帶着怒意,扯下了白筱榆身上的所有衣物,低下頭,吻在了她胸前那朵盛開的妖豔罌粟之上……
夜,那樣漫長,白筱榆終是清楚的體會到,活着被凌遲是什麼樣的滋味。
satan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殷紅的脣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