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震已經暈了,那麼靖超還有其他的人,縱然是想反抗,也是無可奈何。
加起來絕不是封煜承和文渝北的對手……顧嚴
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時歡並不清楚。
只是把時震帶走了。
時歡坐在輪椅上沒有下來,封煜承過來推着時歡。
手落在扶手上,看向文渝北,“既然活過來了,那就一起聊一聊。”
“什麼時候?”
封煜承面不改色心不跳,“等我回家把我的老婆哄睡着之後。”
時歡,“……”
文渝北薄脣一繃,沉默。
……
封煜乘很有惹人憤怒的本事,當然他在這條路上也走得越來越好,哪裡不能碰,他便會碰哪裡。
上車。
他開車。
時歡坐在副駕,一直到回家他都沒有說話,更沒有提半句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關於文渝北……他一字未提。
到達景苑。
時歡下車,一進門成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無聲。小白坐在另一個獨人沙發,撅着嘴不說話……成墨不經意間一個眼神掃過去,小白臉一別!
反正就是不看他,也不讓他看她。
電視裡放的是新聞,沒有聲音泄出來,就只是畫面在跳來跳去,也不知道成墨在看些什麼。
時歡是先進去的,小白看到了她,叫了聲媽咪,便從沙發上跳下來,噔噔跑到時歡的腳邊,把她的大.腿一抱,也不說話,看得出來小丫頭挺委屈的。
時歡把她抱起來。
“應該是困了,這孩子就交給你了。”
“謝謝。”時歡客氣的說了句,抱着小白上樓,輕車熟路的到了封煜乘的房間。
封煜乘停好車進來,成墨擋住了他的去路,“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方爲回來說那種話。
“小白的親生父親回來了。”
“哦。”回來就回來唄,無非也就是給你增加一個情敵而已。
封煜乘看着他這般寡淡的反應,擰眉,脣起:“前段時間我和時歡的大師兄有過招,他對時月貌似很上心,不同於兄妹之間的感情。”
什麼意思?
成墨的眸暗斂了起來。
“還有,從他的口中我得知,時月貌似喜歡文渝北。”所以你的情敵可不止靖超一個,文渝北也是。
成墨:“……”
封煜乘上樓,腳步輕快。
成墨呆在樓下,越想臉色越發的陰沉。該死的封煜乘,自己心裡不痛快,非要讓他也不痛快,真他.媽無恥。
……
今天沒有講故事,小白很快就睡着,很晚,她太困,時歡把她抱到房間時,她就已經昏昏入睡。她脫去了她的衣服,到房間裡拿毛巾給她擦試身體。
擦試的途中,封煜乘上來,坐在牀邊,就看着她忙裡忙外。纖瘦苗條的身影,從身邊經過時,絲絲清香撲鼻縈繞,身段優美,舉手投足乾淨利落,落落大方。
給小白擦好,她清潤的聲音響來:“沒有紙尿褲。”
“那就讓她尿在牀上。”
時歡:“……”她擡頭,眸落進他的眼中,很意外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天熱,用紙尿褲不好。”強行辯駁。
時歡知道他不想出去……又或者是還有別的原因。於是也就不再說話,拿着毛巾去了洗手間,順便關門……她盯着那門把手,原本是想要反鎖的,可一想,上一回反鎖了門,他不照樣進來了。
於是,也就作罷,徒勞無功。
開水,溫熱的水衝過頭頂,眼晴一閉,心裡的情緒跟着水一起流淌……
原來那一天在醫院裡看到的人,真是文渝北。他真的沒死,他來了……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在墓碑後面抱住了她。那力度比以前更甚,鐵臂,她掙脫不開。
炙熱的呼吸在她的耳側,那一個‘歡’字,從他冰涼的脣.瓣裡吐出來,沉啞、蒼桑。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活過來的,額頭上還有一個疤痕……
身體忽然被抱住,在水幕中那細碎的吻就到了她的頸項,同時伴隨着那一句:“洗澡衣服都不脫,怕我看?”
水衝到時歡的臉上,眼晴都不能睜開,剛想開口說話,他的舌.頭就竄了進去。
迎着水接吻,這種感受前所未有。好像所有的感官在同一時間就被刺激到……更像是每個肌膚都變得活躍,細胞在跳躍,心裡在騷動。
時歡張嘴,探出舌尖……
不過一個微小的動作,讓男人一下子就停住了吻!
她主動吻他,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是在醫院裡,他提出結婚並且讓她說小白是誰的孩子時……
今天又是。
他睜眸,水霧瀰漫,她的眉眼氤氳恍惚,那麼近又那麼遠。
她知道他是誰麼?
文渝北還是……他封煜乘!
他擡手在一瞬間撕去了她的衣服,掐着她的下巴,“睜着!”這是命令!
時歡睜着看着他。
他吻過來,席捲式的,攻略城池。大手在身上游.走,握住綿軟,肆意揉捏,把她捍起來放在盥洗臺,低頭一口咬了去。
時歡身軀一顫,因爲疼,因爲銷魂……咬着脣,沒有讓聲音發出來,蔥白的手指沒進了他黑髮的髮絲當中……
時一次過於勇猛的姓愛,勝過好多次不溼不火的纏.綿,他撞得很用力,吻得也很用力,逼迫着她喊他的名字……而時歡在今晚也很配合他,什麼姿勢都好,紅.脣裡封煜乘三個字喃喃吐出……
……
夜色如墨,漆黑不見五指。
景苑別墅外,凌晨兩點。
清風徐來,吹着車內男人果露出來的臉龐,在黑夜裡恍恍惚惚的透出一點白。片刻後,打火機的火苗竄了上來,男人那一張驚世美顏曇花一現。
吸一口煙,吐出,青煙嫋起。
一根菸只吸到一半,副駕的門就被打開,有人進來。
給這沉悶陰暗的空間帶來了沐浴後的清香,若是鼻尖的話,隱約還能聞到他身上夾帶着的女人幽香。
兩人都沒說話,一直一根菸吸完。
“爽麼?”聲音沉冷。
“當然。”封煜乘回,“爽得我都不想承認你活過來了。”
文渝北把菸頭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哪怕是夜色,他也扔得很精準,不願再談這個問題,說別的,“小白是誰的孩子?”
“我也很想知道小白是誰的孩子,是你和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