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封煜承的這兩個字,讓時歡早上出門上班時,就碰到了一個追她一年而沒有成功男人的怒罵!
“怪不得老子追了你一年,你都愛理不理的,原來你被別人包養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有沒有羞恥心!”在小區門口,那原本斯文的男人,大聲的朝她嚷嚷,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雪已經停了,可是路面上還有很多積雪,白茫茫一片。
時歡就着一件黃黑格子的大衣,修長曼妙,兩手插兜,看着他,風輕雲淡!
這種人是時歡不屑於去理的,在她眼裡也不過一個low到底的人。
她擡腿要走,那男人一個箭步衝上來,捉住她的胳膊,再次憤懣而罵:“我再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還配不上你嗎?做什麼下賤到去做別人的情婦,你這個……”
時歡眉頭一皺,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他瞬間閉嘴,就覺得頭皮一麻!
“滾遠點!”她道,再次邁腿!前方一輛黑色的車,磁的一下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搖下,司機顧嚴道:“小姐,上車,我送您去上班。”
“憑什麼要我閉嘴,你這個女人不僅丟人還沒有教養,我告訴……”
這是司機推門下車,走到時歡的身後,抓過那男人,啪啪兩巴掌煽了過去!又一腳揣上了他的小腹,男人被打倒在地,顧嚴談談手上的灰,拉開後座的門,對時歡恭敬而客氣:“請。”
時歡瞄去,那男人正在裡面,光線迷離,影影灼灼,他就像是一尊雕像,一動不動,有一種歲月都侵蝕不掉的吸引力和光芒!
時歡沒有猶豫,上車,畢竟她是這個男人的‘情婦’呢。
顧嚴上車,那人爬在地上起不來,卻是罵罵咧咧。
車子行駛,封煜承醇厚的男中音在車內響起,“找人去,給他好好洗洗嘴!”
顧嚴打着方向盤:“是,總裁。”
……
封煜承眸光轉動,看向側面的女人,那不爲所動的淡然神色,修長的脖頸在外面,寬鬆的毛衣隱隱可見她的……溝。
“他不會就是讓文渝北送命的男人吧?”他問。
時歡錯愕:“什麼意思?”
“文渝北上船的原因是因爲你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船上鬼混,怎麼,現在來……裝清高?”
什麼?
這個原因?時歡氣管呼吸一窒,臉色微變!文渝北死的時歡,她人根本不在臨城,而且也根本不知道他會上船,她一直以爲是一個意外,莫非不是……
是有人蓄意而爲!
把文渝北弄上船,船翻,死了38個人,足足38條命,大的五十,小的不過四五歲!難道都不是意外,都是……
她呼吸急促,腦子裡想到了什麼,扣着前方座椅,道:“停車,我要下車!”
顧嚴剎車一點,男人立即命:“繼續開!”
顧嚴只得開……
時歡一扭頭,憤憤的看他。封煜承捏緊了她的手腕,這種神情只會讓他覺得,欲蓋彌彰,確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