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坐在自己辦公室裡,兩腿有些軟。從zb回來已經有半個小時,身體上的餘悸,以及腦子裡的瘟怒依然沒有消去。
封煜乘這種人,確實有夠不要臉的,似乎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腿……心裡想着,也幸虧他沒有繼續往下……否則,一定會摸到大退根部那一條長長的疤。
那是四年前的某個晚上,她從美國到這裡,潛入蘭朝陽的府邸,結果出師不利,纔剛剛摸進某個房間,就已經被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壓制!
她以爲可以乾的過醉鬼,可是沒有。因爲他醉了,所以蠻力很大,往死了和他拼。
輸了。
她被打碎的玻璃杯劃破了大退根部,而她同時也搶走了他身上的一塊玉佩……
那晚,烏漆麻黑,彼此都沒有分清對方是誰,可這塊疤是一個標記。
呼。
她微微嘆口氣……
半個小時後,歐陽詢來了。
又半個小時後,舒蘭回來。
走路的樣子,很奇特。
時歡瞄了幾眼,道,“受傷了?”
“嗯,被一個車碰了一下,不過沒有大礙,就是膝蓋破了一點皮,我穿着褲子,這麼繃着,所以有點疼。”舒蘭的臉紅紅的,大概是在外面吹久了冷風。
“不嚴重就好。”時歡給她倒了一杯水。
舒蘭擺弄了一下自己腰間的衣服,想起被封煜乘抱上車時,那手臂的力度,就像是一個銅牆鐵壁,給足了她安全感。
她擡頭輕問,“對了,小歡,你簽約的那一個公司是不是叫zb?”
“嗯。”時歡淡然點頭。
“那你有沒有見過他們的總裁封煜乘,他到底是個什麼人?”她忽然想知道了。
時歡眸光一錯,回:“不認識。”有些人認識了,還不如從來就沒有見過!
舒蘭瞭然的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這個,時歡過去只是工作的,不會看到他很正常,只是時歡這麼漂亮……
縱然她這種姿色的站在時歡的面前,也會有一點自慚形愧。
她心裡想着小九九,一側頭看到了會客桌子上的兩杯水。
這肯定不是病人的,他們不會在那個地方坐。
“又有固定的生意來了?”
“嗯,一名助理死了老婆,抑鬱頗爲嚴重,他們公司要我在十五天全程開導,不得接見他人。”
舒蘭嗤笑了下,“什麼助理待遇這麼好……其實也還好,你就答應,這種‘包’的方式,價錢必然不錯。說句老實話,天天聽那麼多的吐槽和亂七八糟故事,我都很想抑鬱。”
時歡沒有迴應,這件事情,她已經答應了。其實她很想拒絕的……
只是歐陽詢說,他的老婆是在那次海上事故死亡的,和文渝北在同一條船,她一時鬼使神差,就應了。
一答應,十五天的時間,就得隨對方調遣。
想想,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