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
楚天雄在華盛頓轉了一圈後就趕了過來,關於楚靜心的事情,必須要告訴老爺子知道,畢竟這也關係到楚家,楚天雄雖從未將楚靜心這個億億年前的楚家子孫當成一回事,但畢竟她還是姓楚的,看看老爺子是怎麼說吧。
“你說的是楚靜心?”楚遠山問道。
“沒錯,已經的確了是她,她就是亞特蘭蒂斯的主人。”
“哦!原來如此,難怪關於亞特蘭蒂斯的傳說那麼多,現在看來,亞特蘭蒂斯,還真是從環宇來的,如果沒猜錯的話,當時,楚靜心應該是藉助了一塊隕石到達了地球,並且以那塊隕石按了一個落腳點!”
“亞特蘭蒂斯向來都是個傳說,如果不是我二十年前去過的話,都不太敢相信,楚靜心會將亞特蘭蒂斯安置在那個地方。”
“百幕州大三角,從未有人探索過那片海域,除了你之外。”
“那個地方是一個死亡之地,不管是船還是飛機,一但進入,就會消失,永遠都無法出來。有人說,是因爲那片海域存在着一個巨大的磁場,磁場的引力造就出了一個時空隧道,使的進入的人,已經穿梭了時空!誰又會知道,那根本就是楚靜心所設置下的一個結界,在無法破除結界的情況之下,進入百幕州大三角,自然是死路一條。”
“那依你看,楚靜心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她當時雖然背叛了我們楚家,背叛了我們楚家的祖先,但她也算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吧。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感情被欺騙了,她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是楚靜心那種女人。”
“按照她所說,那就可以解釋,子風的血脈,爲什麼會到二十歲才覺醒了!”
“她還是,子風以前在孤兒院時身體不好,是因爲呼延覺羅暗夜在子風的體內留下了一絲的黑暗元素,如果不是因爲子風兩年前的那次奇遇,是活不過二十歲的,對於這點,也是合情合理,我沒理由不相信,她,也沒理由騙我。”
楚遠山喝了口老人茶,說道:“呼延覺羅暗夜的目標,爲什麼會是子風?”
“這點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就算呼延覺羅暗夜要找,也應該找我纔對,但爲什麼會找上子風。以楚靜心所說,呼延覺羅暗夜還是在子風出生前的那一刻,就已經盯上子風了。”
“盯上了子風,還盯了他整整二十年,封閉了子風的血脈,留下一絲的黑暗元素在子風體內,令子風病痛了十八年的時間。呼延覺羅暗夜,到底是怎麼想的!”
楚天雄苦笑了一聲,然後點燃一支菸,沒有再說話。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楚遠山輕笑一聲,問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在想,在子風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與與衆不同的地方,或者說,有什麼連我都沒有的東西?”
“就算是有,也是不久之前纔得到的,跟子風出生之前,可扯不上一點半。”
“有一個解釋,但卻非常荒妙,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說說看?”
“呼延覺羅暗夜盯了子風二十年,封閉了子風的血脈,在子風體內留下黑暗元素,這很明顯,是要直接封閉子風的力量。可既然如此,那爲什麼在子風有所奇遇時,他不阻止,相信那個時候,他應該是知道的。之後,子風血脈初現,到覺醒,這一步步的過程,呼延覺羅暗夜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他不但是沒阻止,還放任子風不斷的強大下去,以上種種來分析,唯一的解釋是,呼延覺羅暗夜,是想培養子風,將子風培養成一個超然的強者。”
如果是別人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大笑跟不屑,可在楚遠山聽來,卻是絲毫沒表情,說道:“要修煉一種絕世功法,怎麼樣的人,纔是最有希望修煉成的?”
“自然是一點修爲都沒有的人,以一顆純淨的心去修煉,沒有任何的負擔,更加不會走火入魔,修煉起來雖不能事半功倍,但卻能不走彎路,不走錯路,成功的機會是最大的。”
“看樣子,呼延覺羅暗夜,真是如你所說的那般,他並不想害子風,相反,是在幫子風。但問題是,我們楚家是他的死敵,也是他最爲忌諱的存在,他失蹤了這麼久,二十年前突然來到這個世界,爲的,就是子風嗎?他用這樣的方法將子風給培養起來,難道,就是想要自己培養出一個強者,能與他一戰嗎?如果是那樣的話,爲什麼要盯上子風,直接找你就可以了。楚靜心說,這二十年來,呼延覺羅暗夜明顯知道你的存在,那也應該知道你的修爲,可他爲什麼還要故意迴避你,這沒道理呀!廢除,呼延覺羅暗夜的修爲,連你也超越了,但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也能超越無上奪天境界,但絕對不可能在一個無法知曉的境界中更上一層樓!”
楚天雄說道:“看來,在子風的身上,應該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東西,就連子風自己,也不知道,可呼延覺羅暗夜卻知道,正是因爲如此,他纔會迴避着我,直接盯上了子風!”
“把他找出來,能剷除,儘量剷除,剷除不了,也不能讓他跟浩瀚王朝那邊會上面,否則,浩瀚王朝一但知道他們的始皇還活着,並且人就在我們這個世界,那對於我們楚家來說,就是一場生死存亡的危機了!”
“爸,這點您大可放心,如果呼延覺羅暗夜想那樣做的話,他早就做了,之所以不做,那足以證明,他已經不在乎一個浩瀚王朝了。而且,這二十年來,我根本就感覺不到這個世界上有比我強大的存在,這個世界也不小,呼延覺羅暗夜有意隱藏,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
楚遠山嘆了口氣,現在可真是頭痛呀,誰知道,半路居然會殺出個呼延覺羅暗夜,不,應該說,那傢伙,已經在這個世界上,隱藏了整整二十年,還非常有可能,就隱藏在楚子風的身邊。
猛然起身,楚遠山跟楚天雄相互看了一眼,楚天雄說道:“爸,您是不是懷疑,呼延覺羅暗夜跟子風,早就認識了?而且,他們還很有可能,已經成爲了朋友!”
楚遠山說道:“馬上調查子風身邊的每一個人,不管是那些太子黨,還是子風的那些手下,只要是子風認識的,知道名字的,一個也別放過,要將每一個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查個一清二楚!”
“好,這件事我親自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