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楚子風見唐語焉這兩天都呆在家裡看書,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好做,這讓楚子風對她以前在美國的生意來了一點興趣,問道:“語焉,你在美國的時候不會也天天坐在家裡看書吧……呃,
楚子風這才發現,唐語焉看的那些書,全部都是小說,而且還是那種歐美的魔幻小說,在她身前的桌子上已經有好幾本了!
“那你就沒其他事好做了嗎?比如,你不要讀書的嗎?”
唐語焉一雙眼睛在小說書上快速的移動着,同時回答道:“我十五歲就在劍橋拿了兩個博士學位,十七歲在哈佛拿了一個院士學位,如果再讀下去,我怕要反過來去教那些導師了。”
楚子風差點沒摔倒,想自己在讀書方面已經算是強者中的強者了,可要跟唐語焉這十五歲拿兩個博士學位,十七歲拿一個院士學位,而且還是哈佛跟劍橋大學的,這楚子風還真不敢去比。
“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擁有着這麼高的學歷,你沒事混什麼黑道呀,隨便去開家公司不是挺好的嗎!”
“開公司賺錢是俗人做的事情,我喜歡激情與熱血的生活,所以選擇走黑道!”
不得不承認,唐語焉就是她自己所說的那種人,但有點出入的是,以唐語焉的手段,她那不叫熱血,而是冷血!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爲什麼魍魎跟天兒都管你叫玉面修羅?”
“這個名號是我師傅給我取的。”
“你師傅是……”
“二十年前的西方修羅。”
楚子風又是一驚,問道:“就是與羅剎齊名的那個西方修羅?”
“嗯。但他早已經不理會世俗的事情了,可又不想他修羅的名號冷淡下來,所以就給我取了這個名號,只是因爲我是個女人,所以就在修羅前面加了‘玉面’二字。”
頓了頓,唐語焉又說道:“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我師傅在近兩年之內應該會再出現的。”
“你不是說他已經不理會世俗的事情了嗎,爲什麼又要出來?”
“因爲二十年前一場未完的決戰,同時,東方羅剎也是相同,也會因爲二十年前一場未完的決戰在不久之後再現的。”
一個東方羅剎,一個西方修羅,這兩個人如果打起來,那可真是精彩了,怎麼說兩個人都是二十年前的決定高手,也算的上是東方跟西方兩邊的神話人物吧。
“那到時我可一定要去看看這場世紀大戰。東方羅剎對西方修羅,錯過了可是會抱憾終生的!”
“你錯了。”
“什麼錯了?”
“二十年前未完的決戰,並不是我師傅跟羅剎之間的。”
“不是他們兩個人的決戰嗎,那是……”
“東方羅剎,西方修羅,聯手迎戰狂獅楚天雄。”
楚子風很暈,也很吃驚,問道:“你說你師傅跟軒轅臣在二十年前要聯手對付我爸一個人?”
“不是對付,而是決戰。但二十年前爸並沒有答應跟他們打。”
“我說呢,爸怎麼會傻到同時去面對那兩個高手,很吃虧的!”
唐語焉將手中的小說放下,問道:“你想聽爸當年的原話,還是我講述給你聽?”
“呃,聽他的原話吧。”
唐語焉站起身來,說道:“爸當年的原話是:你們兩個,還不配。”
“呃,之後呢?”
“沒有了,就這一句話,七個字!”
“少來了,羅剎跟修羅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因爲爸的一句話就嚇倒了!”
唐語焉笑道:“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爸,我可不當講故事的人!”
“得,我還真不想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出去一趟。”
在楚子風出門之及,還不忘嘆了口氣,無奈道:“先是一個東方羅剎的義女,現在又一個西方修羅的徒弟,我怎麼就專認識這些人呀,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她們的不幸呀!”
在別墅的門口停着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是法拉利的,也是之前楚子風送給天兒的,天兒回神宗之後,這兩跑車就沒人開了。
楚子風想了一下,本是打算開車去的,但這樣也太過顯眼了,楚子風並不喜歡,還是給黃裳她們開比較好。
在山莊門口,楚子風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朝袁孝所宴請自己的地點而去。
袁孝這次升遷自然不可能只請楚子風一個人,還請了好多人過來,畢竟以後這燕京的工作可不是他一個人做主的,很多事情還要仰仗各方面的人幫忙,才能將燕京市管理好,不辜負上面對自己的厚愛。
爲了不太過奢侈,讓人說閒話,袁孝並沒有將宴請的地方搞在酒店之類,而是設在了自己家,一棟小型的別墅之內。
當楚子風按照請帖上的地點,來到袁孝家門口時,在門口已經停了很多車,其中有普通的小車,單位用的車,也有豪華車。
一個個官場上的人跟商場上的人都往別墅內走進去,可在外面並沒有什麼保安之類的,這也不比上次的慈善晚會,不需要搞的那麼緊張兮兮的,否則,別人可是會說他袁大市長剛一上任就耍派頭了。
楚子風進入別墅後可不會傻到到處轉,鬼知道袁孝今天還請了些什麼人,但呂書記他們一家跟肖靜他們一家,還有吳震山一家是一定會請的,這三家可都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但被她們給碰上了,楚子風還不被煩死,尤其是許鳳,估計楚子風在上海的那段時間,她已經想到了七十二種將女兒推給自己的想法!
一不起眼的角落處,在這裡的人不多,也就那麼五六個而已,還全部都是年紀跟楚子風差不多大的年輕男女,更是楚子風沒見過的,呆在這裡地方應該比較安全。
“小美,聽說你父親最近開了一家網絡公司,不知道業績如何?”
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手中端着一個酒杯,邊喝着紅酒邊問跟他一起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在這大冬天裡,她居然穿着晚禮裙,真不知道她這什麼身體,有沒有冷呀。
叫做小美的女人笑道:“還不錯了,一個極度的業績有三十多萬,一年下來也有上百萬了。”
“哈哈,那我們小美同志現在也是小富婆了。”
“萬空,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我父母可都是國家的公務人物,我是因爲跟你們幾個認識了這麼久才告訴你們的,你們可不要到處給我做宣傳,不然,檢察院那邊可就要請我爸去喝咖啡了。”
叫做萬空的青年笑道:“小美,你就別說笑了,在這燕京還有誰敢動你父親呀,他可是袁市長的老部下,隨着袁市長的升遷,估計你父親也快要爬上去了。”
小美非常自豪道:“這倒是,現在的燕京除了呂書記之外,袁市長可算的上是一把手,有他在,我父親他仕途也算是有保證了。”
這幾個青年男女邊說邊笑着,這才注意,在自己幾人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來。
“這位朋友,還沒請教?”
萬空看着在旁邊不聲不響的楚子風問道。
楚子風都不知道這萬空請教什麼,自己可不是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什麼請教不請教的,現在請教完了,呆會出了這個門就不認識了,所以楚子風並沒有去理會萬空跟小美幾人,只是喝起一杯可樂,自顧自的喝着。
萬空他們幾個見楚子風根本就不理自己,還有點將自己幾人當成空氣的態度,自然誤會楚子風是在刷威風,看不起自己幾人。可是,萬空他們幾個全部都是在這燕京市長大的,也隨着他們的父母認識了燕京市裡很多高官的子女,但卻從來沒有見過楚子風!
“小子,萬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呢,還是你是籠子?”
在萬空身邊的青年很是不爽,聽到對萬空的稱呼,很明顯,他家裡的地位應該在萬空家之下。
楚子風笑了笑,說道:“你們的話,我聽的很清楚,所以,我不是籠子。”
“既然不是籠子,那爲什麼不回答萬少的問題?”青年問道。
“可我並不認識你們呀,好像也沒必要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吧。”
“哎呀,你小子哪冒出來的,居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找死是吧?”
萬空立刻阻止道那青年,雙眼在楚子風的身上打量了一下,他也知道,既然能來到這裡,那就是袁孝所請來的客人,既然是袁孝請來的客人,那自然有着一定的身份。
“這位朋友,你爺爺是誰?你老子是誰?說出來,也許我們還認識呢。”
萬空很幼稚,絕對非常幼稚,哪有人一開口就問人家的爺爺跟父親的,就算我告訴你,你們也不認識呀,如果你們認識的話,那今天估計也不屑跑到袁孝家裡來了。
楚子風不會跟萬空他們這般的幼稚,那樣的問題,更加不會去回答,身子一轉,就想去別的地方,呆會找個機會交代袁孝幾句就離開,可是,萬空幾人卻不會就這樣放楚子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