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南海一場國家領導人的會議剛剛結束,趙巾紅是心事重重的拿起文件就想離開,到了下班的時間,就算是總理,也該休息一下了。
“巾紅,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些事情,我要跟你商量。!”
雲首長叫住了剛走到會議室門口的趙巾紅,趙巾紅停下腳步,轉身看了一眼雲首長,那表情,就彷彿早知道雲首長找自己是爲了什麼事似的!
來到雲首長的辦公室,雲首長先叫趙巾紅坐下,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的秘書,吩咐秘書,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趙總理商談,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巾紅,自從陝西回來後,你的臉色就不太好看。工作雖重要,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
以年紀來說,雲首長也算的上是趙巾紅的長輩,關心一下晚輩,又是要繼任自己位子之人,是很正常的。
可趙巾紅卻是苦笑了一下,並沒有一點領情的意思,說道:“首長,您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記住,我是一個黨員,又是國家的領導人,該動手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相信,你是做不到的。巾紅,我這裡有一份密報,你先看一下我們再說吧。”
雲首長將一疊資料交到了趙巾紅的手中,可趙巾紅連看都沒有翻開來看,就將資料放回到了雲首長的辦公桌上,說道:“首長,我知道,這些,全部都是東幫的資料!”
“既然你知道這些是東幫的資料,那你也應該知道東幫的事情了吧?”
“嗯!我也是從陝西回京後才知道的!”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首長,我剛纔已經說過了,該動手的時候,就算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不會手軟的。不過,我希望首長您能給子風一次機會,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叫他將東幫解散掉的,絕對不會危害到國家跟人們。”
“哎!子風那孩子,把我們瞞的好慘呀!在幾個月前,我就已經得知了東幫的事情,只是之前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能在一年不到就稱霸華東黑道的東幫,居然會是子風所建立起來的。那孩子手底下的四大堂主,六大戰將,都非等閒之輩,就連東北霍家跟舞天那孩子聯手,都無法動搖東幫的根基,在前幾天,子風又利用了澳門何家,拿下了澳門跟半個香港,這股黑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我們不盡快阻止的話,讓子風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我怕到時就連我們,也救不了他了!”
“多謝首長關心,我也知道首長不直接滅了東幫,反倒跟我商量,是爲了子風好,也是想給他一個機會,我一定不會讓首長失望的。我現在就找子風,如果他不將東幫給解散掉,我就親自帶領軍隊,將他們全部抓起來。”
“巾紅,你先不要這麼衝動,我的意思,並不是要滅了東幫。”
趙巾紅一驚,問道:“首長,爲什麼?”
“巾紅,有些事情,別人不知道,就連念慈那丫頭,也不知道,可我現在,要告訴你。”
“首長,是不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雲首長嘆了口氣,說道:“上個月,我做了一下身體檢查,我的醫生告訴我,我的身體已經不能繼續持續我現在的工作了,如果再這樣疲勞下去,估計也活不過三年!”
“什麼?首長,你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問題?”
“還不就是老人病,很正常的,只要好好調養就沒什麼大礙。但是,巾紅,你也知道,我這個位子,不能說放下就放下,一但我突然放下一切退休,那勢必會影響到國家的根本!所以我已經決定了,從現在開始,由你主持大局,我將會在下次換屆時,也就是四年之後,宣佈不再繼任,將元首的位子,直接交到你的手裡。”
“首長,這怎麼行,我現在的歷練還不夠,就連這個總理的位置,都有點力不足心,怎麼能這麼快幾接任您的位子。”
“巾紅,你就不要謙虛了。誰都知道,趙家四大女將中,你是最有能力的一個,也早被定爲了下一任的國家元首,中央裡現在所有人都服你,試問你不接任,我又怎麼放心將這個位子交給別人呀。”
也不等趙巾紅再說,雲首長又說道:“不過巾紅,關於子風跟東幫的事情,我並不建議你現在就掀開來,相反,我希望你能利用這個機會,讓東幫走到一定的位置上去,以此來平衡國內的黑勢力!”
趙巾紅又是一驚,雲首長這話是什麼意思,雖沒明說,但趙巾紅卻聽出了一部分!
“首長,您的意思是……”
“有些事,你我心裡明白就可以了,不需要說出來。身爲一國元首,要的,不是去滅一方,頂一方,而是要將兩方,或者多方的勢力平均,不管是黑是白,都要平均的好,那樣,你纔可以將這個位子坐穩。當然,這些話,只是我給你的建議,但是我要告訴你,當年,你的父親,我的老首長,也是這樣給上任首長提出建議的!”
這些道理,就連楚子風都清楚的明白,趙巾紅這個身爲母親的怎會不知。
可是……
“難道,我真要看着子風一步一步的錯下去嗎!”
“巾紅,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你又不是不知道,子風的父親跟爺爺都是什麼人,他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你的心裡,也應該早有準備吧?”
“這是我最爲擔心的,原本還以爲子風不在我們身邊十八年,不會跟他爺爺跟父親一樣,沒想到,楚家子孫依然是楚家子孫,爺爺如此,父親如此,現在連兒子,也是如此。”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爲了不讓子風陷的太深,讓他有回頭的機會,我們也早有準備了。香港的事情,戰神隊的成立,加上這次中日武術大賽讓子風他們參加,就是爲了先幫子風他們鋪路,只要他們將一切都做好了,哪怕到時東幫出事,我們也可以把子風拉回來的。”
趙巾紅第三次吃驚,說道:“首長,您的意思是不是說,子風的事情,我爸跟幾位老爺子,早就知道了?”
“哈哈。巾紅呀,難道你還不瞭解老首長嗎!我國很大,但卻沒有老首長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既然連老首長都不去幹涉子風,那你就先等待一段時間吧。另外,我也跟老首長他們商量過,在子風對國家的貢獻到了一定的數量時,我們會給他頒發一名愛國者勳章,那個時候,子風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爲了你的左右手,兒子在身邊,關怎麼去管教,就是你說了算了!”
“愛國者勳章?首長,這萬萬不可!子風纔多大呀,從回家到現在,他犯的錯誤,可比他的功勞多多了,這愛國者勳章除了幾位老爺子之外,近十幾年來,就我那幾位過世的大哥得到了,他們可是用自己的生命得到的,有着我過至高無上的權利,像這種東西,怎麼能給子風!”
“學無前後,答者爲先。不管怎麼樣,只要子風做的好,他就有資格得到愛國者勳章。另外,我們也不是白將愛國者勳章定給子風的,這樣做,也是不想再次發生四十年前跟二十年前的事情,希望子風得到勳章後,會有所顧及,不會亂來!”
“可是……”
“好了,巾紅,你就先回去準備一下吧,我現在也要將我手裡的文件全部整理一下,明天就交到你的手裡。接下來你的責任會更大,就不要爲了孩子的事情*心了!”
慕容家。
家主慕容河,是跟趙樹民一批的國家元首,也就是慕容珍珠的爺爺,雖在早年就已經退下位來,但現在的權勢,並不比當年小。加上慕容河的兒子,慕容珍珠的父親是現任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書記,這足以令人畏懼。
慕容河看着這滿屋子的禮物,又再看了看剛剛到來的鳳舞天,蒼老的臉上露出了苦笑,問道:“舞天,你突然送這麼多禮物過來,慕容爺爺實在有點糊塗呀。”
慕容博也在旁邊說道:“是呀,舞天,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怎麼送這麼多禮物過來?”
鳳舞天說道:“慕容爺爺,慕容伯伯,難道你們忘記了,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你們答應過我爺爺跟我父親的事情嗎?”
二十年前的鳳家,絕對是京城,乃至全國數一數二的紅色家族,跟趙家是平起平坐,如果不是因爲二十年前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相信如今的鳳家,會是全中國第一號大家族。
慕容河的臉色突變,關於當年的事情,他不是忘記了,只是不想再提罷了,也沒想到鳳舞天會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提起這件事。
“舞天呀,關於這件事,慕容爺爺……”
“慕容爺爺,只要您還記的就可以了。我也相信,慕容爺爺跟慕容伯伯都是一言九鼎之人,說出口的話,因爲不會反悔吧?”
慕容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爲好,只是看了一眼慕容河。
慕容河嘆了口氣,說道:“也罷,既然是我當年所答應的事情,那自然要算數。不過,舞天,你應該知道,珍珠目前在燕京工作,你們的婚事,我想還不是時候!”
“這點慕容爺爺不用擔心。雖然我的年紀比珍珠小,但在她嫁給我之後,我一定會以他所想爲中心的,絕對不會耽誤了她的前途,並且還會幫他早日調回京城工作。”
“既然如此,那舞天,你就回去準備一下吧,等燕京方面的中日武術大賽結束之後,我會叫珍珠回來,完成你們這場娃娃親的!”
沒想到,楚子風有一場娃娃親,慕容珍珠,也有一場,只是慕容珍珠這個娃娃親的對象,會是楚子風在國內最大的敵人!
而鳳舞天以前那樣對慕容珍珠,也已經很明顯了,在鳳舞天看來,慕容珍珠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打發走鳳舞天之後,慕容博看着這滿屋子的禮物,或者說是聘禮,說道:“爸,關於這件事,珍珠雖然早就知道,但卻一直反對。如果我們硬將珍珠嫁給鳳舞天,我怕會出事呀!”
“珍珠我倒是不擔心,他的性格我也非常清楚,爲了家族,她什麼都願意做的,只要我們把好話說盡也就可以了。只不過,我擔心另外一個人!”
“爸,您擔心的是誰?”
慕容河沒有明言,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嘆氣道:“希望到時不要發生什麼事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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