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個西門淑的出現,緊接着又來了一個張嘉良,這二人一個是王朝集團的總裁,一個是騰訊集團的總裁,也是國內商業界的兩大巨頭。雖說西門淑是幫董嚴打工的,但她的能力擺在那裡,這五年來,她所做的事情,所做出來的成績,又有誰敢說她是個打工女。
很多人已經分不太清楚,這到底是一場醫學大會,還是一場商業大會,爲什麼在這場醫學大會上,居然出現了兩個商業界的大人物。
記者們的照相機在不停的閃燈,可張嘉良一上臺並沒有跟楚子風站在一起,而是跟西門淑站在一起,距離,還非常近,臉上那種笑容,像是想告訴別人某些事情似的。
“西門總裁,我們又見面了,不知上次送你的花,喜不喜歡?”
西門淑臉色難看,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楚子風給安排的,但現在,既然已經走上臺來了,又不好就這樣離開,畢竟現場的記者太多,如果自己就這樣走了,恐怕會引來記者諸多猜疑。
“楚子風,你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我,難道不覺得這樣的手段太過卑鄙了嗎!”
楚子風噓了一聲,說道:“聲音小一點,在場的記者可非常多,我們又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的,如果你這個時候跟我翻臉,那你覺得記者的筆下會怎麼寫?寫女人善變,還是翻臉不認人。當然,至於我卑不卑鄙,這樣的問題太過傻了,你既然身在商場,那就應該聽過這麼一句話,楚門盡奸雄。如果不奸詐一點,請問我楚家怎麼生存到今天,如果不奸詐一點,試問騰龍集團哪來如今的規模。”
“不愧是楚遠山的孫子,楚天雄的兒子,我算是領教到了。不過你也別想在我的身上打任何注意,等這場醫學大會一結束,大不了我立刻向我老闆辭職不幹了,也不會因爲你所做的這一切,使的我老闆對我有所懷疑的。”
楚子風笑道:“恐怕到那個時候,你已經別無選擇了。”
“你什麼意思?”
“西門小姐,我什麼意思,你明天就會知道。不過現在,你還是先陪我,把這場戲演好吧。”
“你……”
楚子風不再跟西門淑說廢話,任那些照相機不停的閃着,也不擔心明天的新聞跟那些雜誌上會有自己的出現,因爲羅成那邊早已經跟深圳所有的媒體打好了招呼,也可以說,在場的每一個記者,都是羅成給發動來的。
下面的菲德普見韓雪已經有了幫手,說道:“既然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那接下來,就讓我們聽聽,所謂的中醫之神奇,到底神奇在什麼地方。”
韓雪也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緊張,走到麥克風前,說道:“我老師這一年來所研究的,是毒菌,也就是俗稱的病毒,而對付病毒的方法,是,鍼灸之術。”
韓雪話一落,整個會議中間頓時間熱鬧了起來,討論聲,質疑聲,總之是怎麼樣的聲音都有,就連韓老根一家子,都是十分吃驚的看着韓雪,因爲他們誰都不知道金漢教授這一年來都在研究什麼東西,也可以說,除了韓雪之外,沒人知道金漢教授這一年在做所研究。
可是,韓雪剛纔所說的話,說出金漢教授這一年來的研究之後,使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大大的吃驚,除了醫生之外,那些記者,跟做保安工作的軍人,深圳政府的官員,甚至是楚子風三個,都是傻眼的看着韓雪。
關於病毒的研究,不管是在哪個國家,哪家醫院,都有傑出的醫生,博士,教授在做研究工作,但因爲病毒成千上萬,還會隨時變種,所以這門工作十分艱難,也十分危險,因爲就連研究者本身,都有可能感染上病毒。
而做病毒研究這門工作者都知道,想要對抗病毒,唯一的方法,就是先了解病毒,知道被病毒感染之人身體細胞所發生的變化,之後就想盡一切辦法,找到能抵抗病毒的藥物,製作出抗體,不過就算是有了抗體,也不見得能將病毒給消滅掉,還要經過無數次的試驗才行。
但今天,韓雪居然說,她的老師這一年來所研究的,居然是以鍼灸之術去對抗病毒,難道說,就憑几支銀針,扎幾針下去,就能將病毒給消滅掉嗎,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天荒夜談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哈哈。韓小姐,看樣子,這場比賽,我們也不需要繼續下去了,因爲結果,所有人都應該知道,那些不知道的,我想一定是腦子有問題。”
馬醫生的學生小易大笑道。
韓雪說道:“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們不會相信的,但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因爲我現在也不可能找一個被病毒感染的患者治療給你們看。不過,我的話還沒說話,所以,請大家聽完之後,再做言論吧。”
“那我們先不打擾韓小姐,你就將金漢教授是怎麼以鍼灸來對抗病毒的方法,說出來聽聽吧,只希望不會是個笑話。”
楚子風都爲韓雪捏了把汗,更加不知道金漢那老傢伙搞什麼鬼,以鍼灸對抗病毒,小孩子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西門淑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的朋友也跟你一樣,就知道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西門小姐,我這個朋友可是我國中醫界鼎鼎有名的金教授的學生,她今天所代表的,也是金教授,我相信,既然金教授做出了這樣的研究,那必定會有他的方法的。”
“如果真可以以鍼灸對抗病毒的話,那將會引發起一場世界風波,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你還是先聽聽吧,反正你現在也不能走。”
西門淑懶的跟楚子風說話,她只想這場大會快點結束,自己快點離開。
韓雪說道:“就如大家所談論的一樣,如單憑銀針,想要對抗病毒,那着實不可能。但如果有一種藥物,一種能代替一切病毒抗體的藥物,配合上鍼灸,扎入患者穴位的話,就有可能將病毒給消滅掉。”
韓雪的第二段話,又讓全場熱鬧了起來,比起之前,熱鬧好幾倍。
“韓小姐,你說金漢教授研究出了一種能抵抗所有病毒的藥物?”小易問道。
“沒錯,還是千真萬確的,因爲我老師爲了證實那種藥物的有效性,自願被伊波拉病毒跟另外十種病毒感染,是我以老師所研究出來的藥物,配合上鍼灸,幫老師扎針,結果將所有的病毒,全部給消滅掉了。”
菲德普問道:“中國丫頭,你所說的,是不是真的?那種藥物,你帶來了沒有?”
“菲德普先生,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不過,因爲那種藥物的製作過程跟配藥的材料太過難找,所以到目前爲止,數量也不多。不過,爲了證實我老師的研究成果,今天,我帶來了一小瓶藥劑,如果大家有所懷疑的話,現在就可以從深圳市醫院送來一個病毒患者,我當場就示範給大家看。”
比賽,這還需要比賽嗎,韓雪把話說到了這份上,試問,又有誰敢跟她比呀,別說是兩個新醫生,就算是在場的所有醫生聯合在一起,都不敢去比。
菲德普對旁邊的馬醫生說道:“這邊有沒有病毒患者?”
“我馬上問一下。”
不到一分鐘,馬醫生說道:“有一個。”
“是被什麼病毒感染的?”
“是一種全新的病毒,目前還查不出。”
“馬上送過來。”
“好。”
韓雪沒有再說話,她先看了一眼旁邊的楚子風,但楚子風卻是一臉的沉默,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似的。
韓雪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居然從口袋裡,又拿出了一封信,這封信跟之前的那封是一樣的,這也就是說,韓雪現在拿出來的信,也是金漢教授寫的。
打開信一看,韓雪的眼神產生了非常明顯的變化,她又再一次看了一眼楚子風,然後將信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各位,這瓶,就是我老師讓我帶過來的藥劑,只要配合上鍼灸,就能抵抗一切的病毒。”
韓雪又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放在麥克風前,瓶子裡裝着的,是一種黃色的液體,還閃着點點的金光。
場下的每一個人,都站起了身來,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韓雪所拿出來的小瓶子。
楚子風轉眼看去,頓時間臉色大邊,問道:“韓雪,這藥是金漢給你的?”
“是的?”
“是他自己製作出來的?”
韓雪猶豫了一下,離開麥克風,輕聲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老師這樣說了,我想,這就一定是老師製作出來的。”
“也就是說,製作這藥的過程,你並沒有看到?”
“楚子風,你小聲一點,不能讓他們聽到了。”
“馬上給我聯繫金漢,我要問清楚。”
“聯繫不到呀。”
“什麼意思?”
“在我來深圳之前,老師已經出國去了,還吩咐我,在醫學大會結束之前不用找他,想找也找不到。”
“出國?好他個金漢,有本事他別回來,否則我一定活剮了他。”
“楚子風,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老師,還虧的我老師讓我呆會由你出面治療病毒感染者呢。”
“什麼?你說金漢要我治療?”
“是的。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你自己看吧。”
再完,韓雪將之前的信拿出來,交給了楚子風,楚子風打開一看,上面寫着“關鍵時刻,交給楚子風處理”
“什麼意思?交給我處理!金漢早有預謀的!他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出現?”
楚子風糊塗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對於韓雪剛纔拿出的藥劑,楚子風倒是看着有點眼熟,所以纔會有剛纔的反應。
“張嘉良,馬上聯繫一下小裳。”
張嘉良點了點頭,立刻拿出手機,打了黃裳的電話。
“公子,大小姐的手機打不通。”
“手機給我。”
拿過張嘉良的手機,楚子風打了紫風鈴的電話。
不一會,電話通了,對方問道:“誰呀?”
“是我。”
“大帥哥,我今天忙了一整天,正打算睡覺你!”
“你先告訴我,我前段時間給你的丹藥,賣出了多少?”
紫風鈴說道:“你就給我那麼幾顆,難道你還想賣個一兩年不成,上個月就已經清倉了!”
“全部賣了?知不知道買家是什麼人?”
“這我怎麼知道呀,不是你說,不跟買家有任何聯繫的話,只能郵寄。”
楚子風想了一下,說道:“馬上將網上的兩家店給我關了。”
“什麼?你開玩笑吧,那些法器還沒全部賣出去呢。”
“賣個毛,都已經暴露了還賣,你是想被人找到是吧。”
“被發現了,這怎麼可能。”
“不要廢話,照我說的去做,把兩家店都關了,叫小裳將網絡IP給斷了,所有買家的留言,全部給我刪除掉,動作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