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會議廳。
在楚子風的記憶中,這地方好像還是第一次來。
以前經常在電視裡看到中南海,這座中國首都的中心,相信有無數人,連做夢,都想到這中南海走他一遭,這就更別說是那些當官的了。但是,真正能夠在這中南海出入自如之人,要經過多大的努力才能辦到!
“關於這次的軍事演習,身處前線的同志們都將得到應有的獎勵,但這獎勵,卻不是個人的,而是集體的。在這裡,我特別要表揚的是古樂同志,是他的指揮到位,才能贏得這場戰爭。同時,古樂同志也沒有辜負黨和國家對他的栽培,關鍵時刻起到了作用。”
今天在場的,除了戰神對的隊員,八大軍區的首長跟天龍隊十位隊長之外,就是中央現任的幾位元首,老爺子們,一個也沒來,就連雲首長,也因爲身體的關係沒有到場參加這勝利的表彰會。
被首長表揚,本是一件絕對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爲這就說明仕途無可限量。但坐在旁邊的古樂,此刻的心情跟臉色,卻變的極爲難看,一雙眼睛還時不時的看了看藍建國他們幾人,然後又看了看楚子風他們幾個,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古樂的心頭徘徊着。
而楚子風他們七人,也沒有說一句話,哪怕趙巾紅連他們戰神隊的名字都沒提,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爲在來這裡之前,楚子風就已經交代過,在這場軍事演習中,功勞最大的雖是自己七人,如果沒有自己戰神隊的話,怎能抓的住蔡萬霖,誰又能抵擋的住西方修羅!
“關於臺灣的事情,已經有人在跟馬英九商討了,這件事該怎麼善後,由臺灣自己處理。至於蔡萬霖,他雖不受我國法律限制,但經過臺灣政府那邊的商議,覺得蔡萬霖的行爲已經有害於兩岸之間的關係,加上蔡萬霖在臺灣的勢力極大,怕出現什麼問題,所以決定由我們這邊處理。”
藍建國此刻問道:“總理,那蔡家的財力是歸屬於他們臺灣,還是我們內地?”
“這個問題我也再三考慮過,本來是覺得蔡氏集團的產業在什麼地方,就由哪方面處理,但不管是我們還是臺灣方面,都慢了一步,在我們剛要採取行動時,已經有人在暗中將蔡氏集團給收購了,至於暗中收購蔡氏集團的人是誰,我心裡有數。”
話到這,趙巾紅看了一眼楚子風,楚子風卻聞如泰山,不以爲然。
“既然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我們說的再多也沒用。在這裡,我只想告訴大家,不管是在表面的和平年代,還是暗中的波濤洶涌,軍隊方面,都不能鬆弛下來。在坐有八大軍區的負責人,有天龍隊的負責人,你們,都是我國的支柱,你們所帶的兵,將會是我國的未來,所以在這裡,我希望大家能繼續努力,不管是今後的軍事演習還是其他工作,都要做到最好,時時刻刻保持着給人民,給國家一個最好的交代。”
接下來,趙巾紅又交代了很多關於工作上的事情,可楚子風幾人是越來越不耐煩了,也可以說是越來越心急了!
“子風,總理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不是說她一定會說語焉的事情嗎,爲什麼她盡說些其他的,語焉的事情提都不提一句?”
楚子風看了一眼母親,輕聲道:“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都被她搞糊塗了!”
黃大牛說道:“你們看會不會是總理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或者,她根本都不知道這件事。”
“不可能,我二姨媽一定會彙報這件事的,不但我媽知道,我外公他們全部都應該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爲什麼不說,難道想要私了,回去再說?”
吳震山說道:“這不可能。趙總理的爲人全國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呀,有功則賞,有過則罰,哪怕是最親最親的人,她要罰起來都不會鄒一下眉頭的!”
鐵乾坤說道:“震山炮說的沒錯,你們別忘了,趙總理可是軍人出身,巾幗熱血,從不輸於男兒的!”
黃大牛說道:“那她爲什麼連提都不提這件事,是不是很奇怪?”
“你們幾個,在那嘀咕些什麼?”
這時,趙巾紅終於說到楚子風他們戰神隊了,黃大牛他們幾人立刻閉上了嘴。
“子風,這次你們的表現很不錯,雲首長也非常滿意。不過……”
不過這兩個字一出口,黃大牛嘆氣道:“終於來了。楚大哥,你可小心接招,我們可幫不了你!”
“黃大牛。”
但趙巾紅說出的第一個名字,不是楚子風,也不是唐語焉,卻是黃大牛。
“到。”
“說說你的問題吧!”
“啊!我的問題?總理,我有什麼問題呀?”
“你還沒問題!記的在上前線之前,老首長們是怎麼囑咐你們的嗎?”
“囑咐?什麼囑咐呀!”
“叫你們一切聽從指揮,不要亂來,可你到好,這剛一離京,就將老首長們的話當耳邊風,剛一倒前線,就因爲你的衝動,差點沒讓你們這支戰神隊全軍覆沒。”
原來趙巾紅說的是這件事!
“總理,這不能怪我呀!我們到前線時本來是想去查看一下戰場上的情況的,卻不料,我們剛一出海就被敵軍給盯上了,他們派出了特別人士圍攻我們,如果我不動手的話,就只有被宰的份了。”
“軍令就是軍令,不容你找任何藉口。”
頓了頓,趙巾紅從旁邊拿過一份文件,說道:“黃大牛,因在戰場上不聽從指揮,導致戰友差點遇險,勒令撤掉所有軍職。另外,具查黃大牛平日裡的所做所爲,所犯下的罪行足以使的人神共憤,經過我黨商量,本應該一併算賬的,但念這次在戰場上立有大功,是我國值得栽培的棟樑之才!經過我黨商議,送黃大牛前往英國軍事學院深造,無法畢業,不許回國。”
此話使的全場震驚!
沒錯,以黃大牛平日裡的所做所爲,的確可以定他很多罪名,但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個秋後算賬呀,還要把他送到英國去深造,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等一下。總理,是我聽錯了,還是您搞錯對象了?”
“我沒搞錯對象,你也沒聽錯。”
“憑,憑什麼呀,我可是立下大功的,是有功之臣,憑什麼把我送到英國去呀。”
“這是黨組織的決定,你必須服從。”
“去tmd組織,老子不去,老子打死都不去。”
“混賬,在這裡你還敢如此,再讓你這樣下去,你還不翻天了。來人。”
會議廳外,十個身穿武裝的軍人跑了進來。
“把他給我帶出去,關在北京軍區裡,明天送往英國軍事學院。”
“是,首長。”
“靠,丫的,老子可警告你們,誰敢過來,老子要他小命。”
“黃大公子,對不住了,這是首長的命令,我們必須要服從。”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羣龜孫子,公報私仇是吧,老子跟你們沒完。”
黃大牛被帶走了,不,應該說是被綁走的!
楚子風六人臉色鉅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來開會的,是來授勳的,還是要受罪的呀!
“鐵乾坤。”
不容楚子風他們反應過來,趙巾紅已經喊出了第二個名字。
“總理,我可沒犯任何事呀!”
“你還沒犯事,傷過人吧?”
“小傷而已,我賠錢。我一個接一個去陪還不成嗎!”
“晚了。這是你的文件,撤掉一切軍職。你不是向來喜歡混日子嗎,這次就讓你混個夠本。鐵乾坤,送往法國辦事處任一文職,打打字什麼的,你應該很輕鬆。”
“總理,不能這樣,我可是功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給我帶出去,明白送往法國辦事處。”
“黃裳,紫風鈴,雲念慈。”
“總理,我們三個又怎麼樣?我跟風鈴可一直努力工作的,念慈姐也已經有悔意了,打算這次回來後就好好工作的。”
“晚了。”
得,又晚了,雲念慈晚了,可黃裳跟紫風鈴呢,打算怎麼處置她們,又安個什麼罪名!
“你們三個,同樣撤掉一切軍職。黃裳送往美國哈佛大學,紫風鈴送往韓國大學,雲念慈送往瑞典大學,沒拿到雙博士學位,就別想回國。”
“不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們可都是……”
“想說你們都是功臣是吧?等拿到了雙博士學位回來跟我說。另外,你們別想靠錢解決問題,因爲在你們遊學期間,拿不到家裡一份錢,自己半工半讀吧。”
“救命呀……不能這樣對我們!”
這三個又被綁出去了。
“吳震山,你的問題我就不說了,還是你自己說說吧。”
吳震山吞了吞舌頭,說道:“我是這次戰神隊的指揮,隊員出了問題,指揮要負責任。”
“很好,你是他們幾個中最成熟的一個。他們一個個全部都被送出國了,你說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吧。”
“總理,您看能不能把我發放原單位,讓我做個秘書的什麼都行呀,千萬別送我出國,我吃不慣國外的東西!”
“既然吃不慣,那就去習慣習慣吧。去做個外交官,可以吃遍全世界各國的美食,但在中央沒下命令之前,不能回國。”
“總理,我,我……”
“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