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章 新任務
“他,他,他還沒死嗎?”歐陽雪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媽的,我的錯,我應該斬他的頭或者斬他的手,嗨,我是被氣昏了頭了”俞升懊惱萬分,現在任務旗子被損壞等於他們的任務已經不可能再完成了。
李鬱此時跳到杜鐵消失的地方,拾起了那破碎的旗子,急切的問道:“如果把旗子補好了,算不算完成任務”
突然幾個人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行信息。
新任務提示
身份:山海幫幫主及成員
成員:俞升、李鬱、胡豔、歐陽雪
任務:殺掉左冷禪,或者殺掉殺死左冷禪的人。
時間:原時間不變
“啊,新任務,我們還有得救”俞升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是呀,真的很不錯”李鬱摳着下巴,一點沒有高興的樣子。
“喂,不好嗎?這總比直接判我們死刑的好”俞升依然很開心。
“我建議我們現在立刻回去,直接去殺左冷禪的好?”李鬱依然是一臉嚴肅的說。
俞升一見李鬱這麼嚴肅,他也鎮靜下來問道:“爲什麼?說說你的理由”
李鬱一臉鄭重的說:“出現新任務的情況我和胡豔以前經歷過,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俞升點頭,他想起來了李鬱和胡豔在《羅馬假日》那部片子裡曾遇到過這種情況。
李鬱接着說:“後來我出來問黃伯,黃伯說新任務出現往往是懲罰性任務,新任務一定會比原有的任務更難。我們之前的任務已經是兩個高級技能難度的任務了,所以……”
“噢,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現在去殺左冷禪無非是與左冷禪、呂志、王魯、馮君四人戰鬥,而這四個人的力量充其量也就與我們之前的任務難度相似,更何況我們已經找到了剋制他們的辦法。所以我們現在去殺左冷禪,反倒會很容易。而根據我們任務中提示的信息來看,應該是還有人要去殺左冷禪,這等於我們和那個人以及呂志三人的任務都是相互衝突的是嗎?所以我們如果能提前殺掉左冷禪,反倒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吧?”俞升說道。
李鬱一皺眉說道:“是的,其實無論我們殺不殺左冷禪,我們都已經與那個要殺左冷禪的人成爲了仇人。因爲我們去殺左冷禪,我們就與那個人形成了競爭關係,我們如果不去殺,那樣的話那個人又成爲了我們的任務。所以打敗那個人纔是我們這次真正的新任務。而我估計他的難度最少是三個高級技能的難度,媽的,殺掉一個人的難度等於三個高級技能的難度,這是個什麼人呀?”
俞升這才知道李鬱爲什麼愁眉不展了“好了,不去想那麼多了,既然任務已經在這裡了,我們就想辦法去先完成他,我們就先殺了左冷禪再說”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其它三人也應承道。
因爲已經抓到了嵩山派的弱點,所以四人這次回嵩山毫無顧忌,快馬長鞭就衝到了嵩山派的駐地旁。
只是俞升心中稍感不安,是的,俞升剛在馮君面前說不殺左冷禪,結果現在又折返回來要取左冷禪的性命“這樣出爾反爾……嗨,只能怪命運弄人呀,誰能想到團隊中出現了個叛徒?”俞升想到這裡也是無奈。
當四人衝到嵩山派駐地門前時,發現嵩山派的大門洞開,門前躺了一地的嵩山弟子的屍體。
“剛纔我們走的時候好象沒殺這些人吧?”俞升在出來的時候衝在最前面,他有點不確定這些人是不是李鬱他們殺的。
“不是我們殺的”李鬱說完跳下了馬,看了看那些死掉了嵩山弟子屍體,然後艱難的說道:“都是一刀斃命,每一刀都是正中咽喉”
“這麼說那個要殺左冷禪的人來了?”俞升說到這裡,他忙用精神力向嵩山上掃去。
“左冷禪及呂志三人他們還在,不過又多了一個人,那個人……”俞升一邊掃着山上,一面說着山上的情況“那人難道也是個精神力技能使用者?……不對,我掃到他,他沒反應,那如果光是練武能練出這樣的精神力,這個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一個什麼程度呀?”
“反正早晚我們要面對這個人的,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李鬱說道。
四人繼續騎馬向山上衝去。
此時馮君把精神力掃向了俞升“你們不要上山了,山上很危險”
俞升沒想到馮君這時候還在關心着自己的安危,他想都不想就回道:“你們那裡危險,需要不需要幫忙”俞升答完纔想起來,自己的任務和馮君他們任務本身也是衝突的。
“你們來了也是白白送死,這裡有個變態,他武功出奇的高,精神力對他也不管用,好了不和你說了”馮君就不再管會俞升了。
俞升四人快速衝到山上嵩山派的大殿旁,他們看到一個白頭髮的人站在大殿的正廳前,左冷禪、呂志、王魯、馮君四人則手中拿着武器組成了一個半圓形正在和那人對峙,他們四人則每個人身上都中了刀。
那白頭髮青年手中只拿着一把泛着碧藍色熒光的小刀,而那個男青年像是根本不把面前的四人當回事,他只是在旁若無人般玩弄着那把小刀,俞升四人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青年的刀上有一滴血,那滴血在那青年的擺弄下在刀上滾來滾去,他在玩弄着那滴血不讓它掉下來。
“閣下可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左冷禪說這句話時聲音都有些打顫,當說完後他也自覺顯得太過膽怯,忙又幹咳一下。
“呵呵呵,什麼東方不敗,他早就敗了,現在已經沒這個人了,呵呵”那青年的聲音聽起來陰陽怪氣,極其刺耳,但比他的聲音更可怕的是你帶來的消息,這個傢伙居然把東方不敗給殺了嗎?
“那閣下的武功也是《葵花寶典》嗎?”呂志更想知道他的武功路數。
“呵呵呵,算你有眼光,但只猜對了一小半,光練《葵花寶典》就會把自己練成像東方不敗一樣的女人樣,而《葵花寶典》的最高境界應該是中性的境界,所以我又練成了《小無相功》和《易筋經》這兩門奇功,現在我就真的是武學中的最高境界了,呵呵”那青年雖然嘴角在笑,但眼中卻盡是冰冷。
“就像你現在這樣,半男半女嗎?”王魯突然出言譏諷道。
那白髮青年眼光突然掃向王魯,緩緩說道:“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半男半女啦,呵呵”那青年語氣未變,但問出話時把目光掃向王魯,卻讓人見了毛骨悚然,他要對王魯出手嗎?
呂志和馮君立刻向王魯靠了過去。
“你不回答,那就是兩個眼睛都看到了,是嗎?”那青年繼續問道。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就是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又怎麼樣?”王魯說完率先把大銅錘拋了出去,然後上前又是揮手一刀。
呂志、左冷禪、馮君三人一見王魯動手,他們像是有默契一般同時出手,好象就是應該四個人同時打一個人一樣。馮君此時也不管自己的實力差距,只是像是拼了性命一樣向那青年掃去,呂志上去就是一招‘滅絕十字刀’向那白髮青年砍去,而左冷禪也是在他的劍上用出了他最狠辣的招式‘冰域寒峰’向那青年刺去。
但那青年的身影像是進入幻境般只在他站的位置附近的三米左右的區域內突然像是分出了五、六個身影。
俞升現在的身體力量和協調性已經是突破了二級的狀態,又練成了九陽神功,以他的目力也只看到了那個青年身體的運行軌跡,但那青年的身形和步法卻全然沒看清。但俞升發現那青年只是瞬間內就已經看清了四人武器落下的先後順序,他只是用幾個步法就躲開了四人的攻擊,而且這些招式也是這四個人的絕學,更可怕的是那青年幾乎是在原地那麼小的區域內完成了這一切,而且還完成了出手攻擊。
“啊”
王魯一聲怪叫,接着他就瘋狂的舞起他的大錘,險些傷到在他向旁的呂志和馮君。
呂志、馮君、左冷禪三人忙回撤守住門戶,但衆人已經看到王魯的兩眼中流下了兩行鮮血。
“媽了個巴子的,我就是罵你不男不女,你個閹貨,怎麼樣?有本事你一刀把我殺了”王魯怒吼着。
“王大哥,王大哥,你,你沒事……你別太激動……要麼你休息一下,我們替你報……”馮君在一旁不知如何來安慰王魯。
而王魯此刻只想尋求一死,他四下衝撞想找那個白髮青年拼命。
此刻白髮青年依然在玩弄着刀上的一滴血,但衆人相信這一滴血一定不是剛纔的那一滴,這應該是王魯的血。王魯東撲西撞有幾次就在那白髮青年身邊衝過去,而那個青年也只微微側身含笑着和王魯擦身而過並不去取王魯的性命,他像是隻貓一樣在戲弄他手中的獵物,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太強了”李鬱低聲說道。
俞升知道李鬱的意思,於是他用精神力對於李鬱和胡豔說:“我們先和呂志他們合作吧,我們先一起把這個變態趕走再說吧?”
李鬱和胡豔馬上都是一點頭。
俞升對歐陽雪說道:“穿上能量盔甲,什麼也不要做,就在這裡看着”
歐陽雪當然懂得,剛纔別說是那個白髮青年的身手她沒看到,就是呂志、左冷禪他們的身手她都沒看清,她那裡還敢做什麼,立刻乖乖的把能量盔甲召喚出來,老老實實的站到了一邊。
俞升三人一走入場中,呂志和左冷禪的表情滿是絕望。是的,這三個人剛纔還在殺嵩山派的弟子,難道他們和這白髮青年是一夥的?
“你們還來幹什麼?”馮君厲聲問道。
“我們,我們當然是來找這個青年的麻煩的”俞升沒敢說自己是來殺左冷禪的,如果要是說來殺左冷禪的話,恐怕現在這幾個人會一起把矛頭指向俞升三人。
俞升這麼一說,左冷禪的表情又變得極其複雜,心裡是五味雜陳“下午,這幾個人還殺我師兄弟,晚上我就要和他們合作嗎?……嗨,強敵在眼前,還是先退去強敵再說吧”
呂志倒不懷疑,因爲眼前這個白髮青年光憑他一個人足以把他們四人都殺了,他當然不再需要幫手,而俞升幾人能當着白髮青年的面說是找他麻煩的,自然不會有假,他對俞升三人微微一笑。
王魯此時衝到俞升身邊,俞升伸手點了王魯的穴道,把他放在一邊,然後三人又把白髮青年圍在中間。
“好玩,這樣纔好玩,要麼我都覺得這次的任務太乏味了,呵呵”那白髮青年單單瞟了俞升一眼,但手中那滴血卻依然沒掉,他讓那滴血儘可能沿着那刀鋒處滾動。
“你爲什麼要找我們嵩山派的麻煩,爲什麼要殺我”左冷禪突然高聲喊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問那個白髮青年還是在問俞升三人。
“呵呵,任務”他只回答了左冷禪兩個字。然後就又說道:“好了,你們該問的問題也問完了,該到的人也都到齊了,下面該我動手了吧”
他一說完這句話,周圍六人立刻把手中的武器緊握,嚴陣以待。俞升又往左冷禪身邊靠了靠,也不管左冷禪瞟來的白眼。是的,那白髮青年動手的第一目標多半會是左冷禪,俞升最少現在還是想保護左冷禪不要被這白髮青年殺死的。
“呵呵,準備好了嗎?遊戲開始了,這次是你”那白髮青年一說‘是你’時,他的手腕一抖,那滴血向左冷禪急射了過去。
左冷禪此時正全神貫注的注視着那白髮青年的身形,沒料到那青年會有此一招,他來不及反應躲閃,那滴血正中左冷禪的眉心。
衆人心中又是一驚,這左冷禪可是其它幾人的目標人物,不管是保護也好是刺殺也好,如果對方此時要是用一樣暗器,左冷禪哪裡還有命在。
左冷禪是羞愧難當,他大叫一聲“小子,找死”揮劍就刺,俞升和呂志在左冷禪的兩側也隨之撲了上去。
尤其現在俞升的力量和協調性已經突破潛力二級,他自信就是現在沒有雙飛斬這樣的武器,他的武功也不會輸於左冷禪。
而呂志又是一招‘滅絕十字刀’,好象這個高級技能是不花錢得來的一樣,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除了這一招以外,別的招數對於對手都是毫無威脅。
李鬱在白髮青年後面用長鞭牽制,因爲他的武器舞動起來佔的面積大,所以他獨當一面,胡豔和馮君從兩側揮劍進攻。
這種戰鬥組合俞升相信就的是東方不敗出現也絕不能全身而退,但那個白髮青年卻硬是在這番刀、劍及飛鞭的進攻下表情依然從容。僅僅是十幾個回合過後,突聽馮君“啊”的一聲慘叫,摔了出去。
呂志一見馮君摔倒,一分神間就覺左手一涼,他的整個左手便被砍了下來。
“媽的,我跟你拼了”呂志見馮君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死是活,自己又失去一隻左手,自己這個團隊已經徹底完了,他不顧手上的刀傷揮刀更是沒命的向白髮青年砍去。
馮君的能力主要是在精神力方面,她的退出其實對於整個戰鬥並沒有多大影響。但此時衆人圍攻的陣形卻出現了破綻,其實那白髮青現在完全可以從那個破綻處跳出,但他沒有那樣做而是繼續在原地和五人打拼。
場上圍打的五人,每個人都攻出五十多招,但依然不能傷那白髮青年一分一毫,相反五人卻多有負傷,俞升的手臂上被那小刀劃出兩道口子,胡豔身上手上都有中刀,但她有保護服反倒沒有受傷,李鬱因爲用鞭子戰鬥,離白髮青年較遠,但他在用長腳偷襲的時候被那白髮青年在腿上劃了一刀。
呂志已然是拼命的進攻了,所以防守的招式很少,他身上已經是七、八處傷口,左冷禪因爲有呂志和俞升從旁邊保護所以受傷最少只是手臂上中了一刀,但他手上的劍也只剩下半截。
但就算是如此,所有人沒有一個退縮的,因爲大家都知道,大家都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左冷禪退一步只能是死,呂志團隊的三個人:一人盲了,一人生死不明,自己也受了重傷,他的團隊已經不存在了,如果今天晚上不借着有俞升三人在場殺了眼前這個白髮青年,恐怕過了今晚他們團隊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他只有拼命。
而俞升三人很清楚,這個白髮青年的實力太強了,光憑他們三人根本沒有辦法和他打,如果不趁着今晚殺了這個人,這個人遲早要和三人過不去。
所以場上圍攻的五人基本都是在拼命搏殺。
那白髮青年鬥了將近百餘個回合,發現對方五人越打越勇。他突然猛的一轉身向李鬱撲去。現在這五人只數他的武功最弱,儘管李鬱一直在揮鞭罩住全身,但他的揮鞭速度在白髮青年那如同幻影般的身形下如同虛設,那白髮青年一步就衝進了李鬱的鞭陣,到了李鬱的身邊,揮手一刀就向李鬱的咽喉砍去。
俞升和胡豔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接着二人飛野似的向白髮青年撲去。
李鬱的長鞭的弱點就是這樣,只要對手到了他身邊,他就只能和對手比較拳腳功夫了,可是對手的實力這麼強那裡還有比較的機會。
白髮青年揮出這一刀時也以爲是必中的,所以他都沒等看到結果就轉身要去再對付其它人,但他的手揮出去後發現這一刀並沒砍到任何東西。
白髮青年吃驚的回頭發現,此進李鬱的脖子已經伸出一尺多長,但就算如此他的脖子上還是被那刀鋒劃出一道傷口。
那白髮青年一刀不中,反手又是一刀。此時俞升和胡豔的刀劍都已經到了那白髮青年的後背,白髮青年的刀劃出一半就不得不閃身避讓。但就算是那白髮青年只劃出半招,也把李鬱的胸前劃出十幾釐米長的傷口。
在俞升和胡豔去救李鬱之時,五人的陣形已經亂了,那白髮青年回身又向左冷禪撲去。呂志擋到了那個白髮青年的身前,但單是他一個人怎麼能擋住那白髮青年。
那白髮青年身形略一晃動就躲過了呂志的一刀,接着就聽到一聲。
“噹啷”
呂志的長刀掉到了地上,那長刀的刀柄上還握着呂志的手,呂志的兩隻手都斷了。而那個青年身形已經站到了十米開外,他又開始低着頭,玩弄那刀上不知是何時多出來的一滴血。
俞升幾人這才發現,呂志身後的左冷禪手中拿着一個光禿禿的劍柄,脖子上多了一條深深的傷口,那傷口的血如同泉水般向外涌着。
“現在又不好玩了”那白髮青年旁若無人般的端着那滴滾動的血,緩步飄然離開了。
“撲嗵”左冷禪的屍體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