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在前臺坐了下來,一會兒,俞喜濱和高武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老闆,您這麼早就過來了?有什麼事您吩咐一聲就行了。”百里長風看了一眼俞喜濱問道:“俞經理,咱們的生意怎麼樣啊?很好老闆,我調查了一下,目前的利潤比以前翻了一番。”
“很好!利潤是一方面,員工的思想教育也是主要的,不論任何人來我們娛樂城都不要歧視,一定要體現我們一視同仁的經營理念。但是來鬧事的又另當別論。”百里長風說道。
俞喜濱應道:“老闆請放心,我們在抓利潤的同時,也一定抓好員工的思想教育。”這時熊伯濤樂麼和地來到百里長風身前,嘿嘿地笑着道:“老闆,您早啊!”
百里長風點了點頭問道:“怎麼樣?工作還習慣嗎?”熊伯濤仍然嘿嘿笑着說道:“託您老人家的福,我很習慣,比混社會強多了,不用擔心警察來抓了。”衆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會兒,孤狼、賈士正、楊燕、柏麗、秦川、段鐵良、木凌等人都來了,衆人都來到辦公室。賈士正彙報道:“頭,清蓮現在已經和華宇集團的總經理華良接上了頭,而後又和金槍會的會長見了面。現已查明,華宇集團涉嫌洗黑錢,西門清秀在監視清蓮。”
百里長風和孤狼商量了一下,決定秘密抓捕清蓮,然後再秘密押回金陵受審,但不要驚動華宇集團的人。這時盧興義來電話,清蓮又去了華宇集團,而且帶着一個包去的。
華宇集團暗地裡販賣毒品,走私槍支,放高利貸,簡直是壞事做盡了。看來清蓮帶去的是毒品。百里長風道:“不管他了,只要知道他幕後是誰就行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抓捕清蓮,如果清蓮拒捕,可以就地正法。”
百里長風給盧興義和西門清秀下令,“嚴密監視清蓮。”又命令柏麗、段鐵良、楊晉北開車等在華宇集團門口準備實施抓捕。
百里長風簡單滴化了一下裝,戴上一副墨鏡,和楊燕挎着胳膊宛如一對戀人似的,出現在華宇集團門口,他仰頭向上看了一會兒,嘆息了一聲說道:“華宇集團,不久的將來你就會不存在了。”
下午一點半,清蓮鬼鬼祟祟地走出了華宇集團大樓,他警惕地四下看了看,沒有什麼特殊情況,覺得很平靜,於是放心地向前走去,走到拐角處,他突然拉開一輛轎車的門子鑽了進去。
開車的正是和他一起逃出來的尹嘯,汽車三拐兩拐來到了漢庭連鎖店酒店。孤狼帶着從部隊借來的一個班戰士,悄悄摸到了清蓮的住房門前,他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沒什麼動靜。
武警班長安排好人手,只抓清蓮,放跑尹嘯。然後倒數着數,五、四、三、二、一,“衝進去抓活的,坦克楊晉北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等在門旁邊的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衝了進去。
只見清蓮正在牀上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噢,清蓮你是在數星星嗎?”清蓮一見到這些解放軍武警們,立刻嚇傻眼了,這點得多背呀怎麼就讓警察給盯上了呢?清蓮和尹嘯同時被抓住了,“越獄犯是要罪加一等的。”一個戰士說道。
幾個戰士爲這清蓮說這說那,完全忽略了尹嘯的存在。他們是抓到了越獄犯太高興了,而且是很重要的清蓮,一時忘乎所以了。尹嘯見大家只顧說着清蓮,沒有人注意自己,就悄悄滴移到了門口,然後拿起一支掃把拎着出了客房。
門口站崗的武警戰士,彷彿沒有看到他似的,尹嘯隨便在地上劃拉了幾下就去找撮子了。幾個人見尹嘯溜走了,相視一笑,押着清蓮回去覆命了。
孤狼隨即把清蓮押到了天都市公安局,他拿出自己的證件,請公安局派兩名刑警幫忙押送清蓮回金陵市受審。
天都市公安局出了一輛警車,兩名刑警,武警部隊借了兩名戰士,雷霆小組則由賈士正帶領盧興義去執行押送任務。
卻說尹嘯留出了酒店,四下看了一眼,見沒有人忙朝着黑暗處跑去,只是他剛跑過去不久,西門清秀和秦川從暗處轉了出來,兩個人相似一笑,分頭去跟蹤尹嘯了。
一連三天,聯衆聯合公司中,葛青已經把輝煌公司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資金已經到位,於是下令收購開始,經過幾輪的戰況,終於成功收購了輝煌公司,輝煌公司已經成爲聯衆聯合公司的子公司,同時改名叫聯友公司,而且管理層人員也都換成了自己的人,百里長風出任了總經理。
以百里長風的能力,半個月,聯友公司就走向了正軌,同時百里長風把雷霆總部設在了聯友公司的頂樓。娛樂城由李響、楊晉北、柏麗坐鎮。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百里長風就不去管聯友公司的事了,他招聘了一名有商業經驗的副總經理管理,而孤狼他們則成了顧問團。
百里長風又回到了聯衆聯合公司上班,下班以後,百里長風和孤狼、楊燕、木凌四個人來到午夜酒吧,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欣賞着舞池中瘋狂起舞的男女。
百里長風則不時地看向身後的包間,包間的門緊關着,裡面不時傳出來一聲吆喝,“哥倆好哇,四喜財呀,五魁首哇,七個巧呀,八匹馬呀·······”的划拳聲。
然而,在這喧鬧的掩護中,一個人影從暗中走進了包間,是尹嘯,這個被清蓮拉下水的傢伙充當了清蓮的角色,給各地的毒販當聯絡人。
一會兒,尹嘯賊頭賊腦地出來了,環顧了一下四周,很快消失在黑暗當中。又過了一會兒,包間的們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戴着墨鏡、身材魁梧的大漢,他的身邊前呼後擁這二十幾名跟班,同樣四下看了看,然後向門口的停車場走去。
孤狼對等在門口的李響、柏麗命令道:“跟上他們,盯住他們不要打草驚蛇。”李響和柏麗同時應道:“收到,明白。”兩個人驅車跟在這些人的後面,不緊不慢地跟着。
孤狼四個人正準備離去,誰知這時午夜酒吧突然一片漆黑,而舞池裡卻傳來了一陣陣驚呼和流氓的謾罵聲。
沒過一分鐘,突然燈又亮了,舞池裡是亂七八糟,有幾個人在哈哈大笑,四個人順着大笑的人的眼光看去,登時一陣無語,只見舞池中有幾個女舞者被拽掉上衣的、裙子的,更有一人直接被拽掉了內褲,
那幾個哈哈大笑的大漢,上前調戲着幾個舞女。被拽掉內褲的舞女,猛地把內褲提上,反手就給了她身前的大漢一個嘴巴,大漢沒有提防被打了個正着。
大漢抻了抻胳膊,上面的龍形紋身抖了抖,彷彿告訴舞女,我是混黑道的你也敢打?只見大漢上前攔腰抱住舞女,在舞女的身上一陣亂摸,嘴裡說道:“你夠味,我喜歡。”
舞女掙扎着,誰知掙扎中額頭狠狠地撞在了大漢的鼻子上,鮮血順着大漢的嘴流了下去。大漢怒了,大罵道:“XXX,騷貨,你敢打大爺我的鼻子?來人,把她給我帶走,我今天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好折磨她。”
馬上過來幾個混混,上前架住舞女往外就走。舞女喊道:“滕經理救我呀,滕經理救我。”舞女喊的滕經理慌忙跑了過來,一看這陣勢唯唯諾諾地說道:“幾位老大,我們這裡還要做生意呢,給個面子,把人放了吧,我們天哥也是你們中人。”
那流血的大漢怒道:“我管什麼天哥地哥的,這娘們今天我一定要帶走,說完上前給了滕經理一記耳光。”
“這是誰在我的場子耍橫啊?”一個生猛的聲音傳了過來,人也同時到了跟前。那大漢一瞪眼怒道:“你誰呀?連我剛子都不認識?還敢在這一行混那?”
那天哥一見是譚照江的手下剛子,忙換了一副笑臉說道:“原來是剛子哥,這小舞女得罪了剛子哥是她不對,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她吧,我讓她擺酒席給剛子哥賠罪。”
“陪你媽的什麼罪?用不着,老子今天就把他帶走你敢攔着嗎?”剛子怒目而視瞪着天哥。天哥的臉陰晴不定變了幾變,終於還是露出了笑臉說道:“剛子哥,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吧,我家老闆和譚老大也是熟人,給個面子。”
剛子斜眼瞪着天哥,“你家老闆也要面子?我要是不給呢?”其實剛子早就打聽好了,這裡的老闆只是一個沒有根基的暴發戶,花高價僱了天哥給他看場子,只是他背後有譚老大做靠山,天哥是不敢得罪譚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