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正在打罵的起勁,恰在這時後一輛奔馳停在了飯店門前。徐明春披着一件時髦的風衣走下車來,他聽到這裡有人吵罵,也沒在意,因爲事不關己,沒有必要去管那閒事,看熱鬧更不是他的事好了。
可是,他雖然不想去管閒事,但這聲音偏偏往他的耳朵裡鑽,就聽曲偉傑喊道:“蘭玉芳你快走,別理她。”
蘭玉芳三個字一下鑽進了他的耳朵裡,徐明春乍一聽到蘭玉芳三個字,他想起來他認識這個蘭玉芳,因爲這個蘭玉芳長得很是美麗,他很欣賞蘭玉芳,而且有追她的傾向。只是這兩年生意太忙也沒顧得上和她聯繫,看來她是有難了,正好可以表現一下。
只見他的小兄弟撥開人羣,裡面對陣的人展現在他的眼前。他上去拉開阿芳的手喝道:“你幹什麼打人?”
阿芳還嘴道:“我樂意打她,關你什麼事?我連你都打。”不由分說;阿芳連徐明春也給打上了。一邊打一邊嘟囔着:“我叫你管閒事,我叫你管閒事。”
氣的徐明春擡手就給了阿芳一頓嘴巴,打的阿芳是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徐明春一邊打也一邊嘟囔着:“我教你耍潑,我教你耍潑。”
這時來了兩個警察,上前制止了毆鬥。警察要把他們帶回派出所處理,徐明春道:“這點小事就不用去派出所了,就在這裡解決吧。”
警察上前向曲偉傑問道:“同志,究竟是怎麼回事?”曲偉傑道:“警察同志,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休息,我的女朋友要上街買些日用品,中午餓了,我們準備去吃點飯,剛到這飯店門前,這個女人從裡面出來,說要和我回家過日子,然後就動手打我女朋友。”
警察問道:“你冷靜點,你爲什麼打人?你們以前認識嗎?”阿芳道:“警察同志,你別問認識不認識的啦,她現在霸佔了我的家和孩子,霸佔了我的老公,你要我怎麼冷靜?”
警察向蘭玉芳說道:“姑娘,插足人家的家庭,做第三者可是不道德的。”蘭玉芳大怒喝道:“你怎麼不分青紅皁白呢?誰插足人家家庭了?誰又是第三者了?你,必須給我道歉,要不然我去市局告你。”
警察疑惑地問道:“不是她說的那樣?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旁邊一個至始至終看熱鬧的人說道:“警察同志,我誰都不認識,但是我看到這兩位在逛街,而這個女人過來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徐明春道:“還問什麼,這個女孩是我的朋友,而這個阿芳明明就是冤枉她了。蘭律師跟我走吧。”阿芳一聽這女孩是這個老闆的女朋友,有些拿不準該怎麼處理了。要知道老闆她可惹不起,人家拿錢砸也砸死她了,到了此時她倒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曲偉傑一聽徐明春說蘭玉芳是他的女朋友,心裡別提多麼難受了,眼前的阿芳和別人跑了五年了,在他對她徹底絕望並起訴法院辦理了離婚手續,卻不知道爲什麼她又回來了。而且不再是以前那個溫柔的阿芳了,她多了狠辣、火爆。
而這個蘭玉芳卻是他經過近三年的交往瞭解,他們終於走上了正軌,誰知道剛好了幾個月,突然來了這麼一手,這讓曲偉傑矇頭轉向措手不及。
如今徐明春要把蘭玉芳帶走,他怎麼捨得呢,他望向滿臉淚痕帶着血絲的蘭玉芳問道:“芳,你你你跟他走嗎?”
蘭玉芳點了點頭,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委屈地流着淚,她覺得自己受盡了委屈,無奈地看了曲偉傑一眼,就準備和徐明春走。
猛地聽曲偉傑罵道:“不要臉的女人,你已經跟人跑了,還回來幹什麼?我和你早已經離婚了,恩斷義絕了,即便是她現在走了,你也別想再回到我的家了。”說完曲偉傑放聲大哭,他的屈辱、他的無奈在此刻全部釋放出來了。
蘭玉芳很是心痛,但她沒有回頭,也沒有去車裡取她買的東西,跟着徐明春走了。她是流着淚走路的,她覺得自己沒有回頭路了,很迷茫彷徨,而恰好徐明春又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伸出了橄欖枝。
二個月以後,她和徐明春結了婚,只是他們只辦了酒席沒領結婚證。結婚的頭半年他們很恩愛,一切家庭瑣事徐明春也都依着蘭玉芳。
然而,半年了蘭玉芳也沒有懷孕,這讓徐明春有些着急。他領着蘭玉芳去了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等結果出來後徐明春傻眼了,蘭玉芳先天輸卵管堵塞不能懷孕。
因爲是徐明春自己來取的結果,蘭玉芳還不知道,所以徐明春和大夫商量;怕蘭玉芳接受不了,而他不會在意的,所以請大夫給開了張假的檢查結果。
蘭玉芳見沒什麼大事,只是營養跟不上,所以她開始注意營養,生活上飲食上都有了規律。而且每天她還起早鍛鍊身體。
因爲徐明春對她挺好的,生活上也不錯,又不用太操勞,所以她感到很幸福,女人就是這樣很容易滿足的。
只是好景不長,一次偶然的機會,被她撞見徐明春和一個女孩子挽着胳膊從酒店裡出來。她慌忙躲在一輛停在道邊的汽車後面,一直到他們上車開走了,她才從車後面出來,她還想這就是逢場作戲,他不會真的出軌的,因爲他對自己很好啊。
只是自那以後,她想方設法跟蹤徐明春,終於讓她弄明白了,這個女孩和徐明春已經同居半年了,現在已經懷有身孕了。
而蘭玉芳在徐明春的兜子裡,無意中又看到了自己檢查身體的真實結果,她沉默了,淚水不聽話地流了下來。這能有什麼辦法呢?她默默地忍受着。
這一天徐明春說公司加班晚回來一會兒,蘭玉芳打了一輛出租車等在公司門口,一會兒徐明春出來上車走了。而蘭玉芳的出租車一直跟在後面,徐明春來到一個挺不錯的小區,然後停好了車上了十八棟樓一單元十二樓。
蘭玉芳沒有上去,她知道是十二樓就行了。經過多方打聽,十二樓只有二號是個年輕的單身女人,蘭玉芳確定就是這裡了。
這天徐明春又來電話說要加班,蘭玉芳應了一聲說自己很忙,就撂了電話。她畫了一下妝然後等在樓下,一會兒徐明春上了電梯,蘭玉芳忙給開鎖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鑰匙丟了,半個小時後開鎖公司來了,看過蘭玉芳的身份證後,爲她打開了房門。
蘭玉芳領着開鎖公司的小夥子進屋拿錢,只是徐明春和那個女人都在被窩裡,蘭玉芳驚訝地喊道:“老公你在家呀,我的鑰匙丟了,不對,怎麼還有個女人呢?你們幹什麼?”她說不下去了,哭着跑了出去。
開鎖公司的小夥子急了,“哎,還沒給錢呢。”徐明春忙叫住他道:“行啦,別叫她了,多少錢我給你。”
開鎖公司的小夥子接過徐明春遞過來的一百元錢走了,徐明春起身穿上衣服怒氣衝衝地回到家裡,憤怒地質問蘭玉芳道:“你幹什麼?跟蹤我是嗎?告訴你因爲你不能生孩子,我沒有說什麼,我只是找個女人替我生個孩子而已,你要是明白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你吃有你喝,也有你住的、穿的就行了,別給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