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了,張慶成找的律師何偉向段鐵良詢問道:“你爲什麼和死者張士濱打架?”段鐵良的律師回道:“我的當事人在停車場下車,他們兩個人就瞪着眼睛怒視着我的當事人,因爲雙方互不相讓所以就打了起來。”
何偉又問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口角是不至於要人性命的,你究竟和死者有什麼深仇大恨要藉助汽車來殺死死者?”
段鐵良的律師回道:“我的當事人是和死者在打架,但他們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面,更談不上認識,那裡有什麼深仇大恨,又怎麼能說是故意要殺死死者呢?”
何偉又侃侃而談地說道:“我的當事人在停車場停完車後向前走,路過你的車門旁,你故意開車門撞向我的當事人,我的當事人只是瞪了你一眼,你就勃然大怒對我的當事人大打出手,因爲我的當事人是兩個人,所以你開始吃虧了,而你的同夥卻是兩名警察,在她們的幫助下,雙方打了個平手,而我的當事人想要罷手不打了,你不依不饒的,打起來沒完,你又是認識他們的,所以,你是故意殺人的,來宣泄你的私憤。”
形勢對段鐵良很是不利,因爲張慶成的人在現場找了五個羣衆來作證明,他們一口咬定段鐵良是故意把人踹下路基的,被飛馳而來的大客車碾壓致死,你就是故意殺人的。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段鐵良,他故意殺人已成了事實,所以法官和陪審團一致裁定段鐵良故意殺人罪名成立,但不是他親自動手致人於死,所以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包賠死者一切損失。大客車司機無罪釋放。
案件結束了,張慶成樂的,終於在和百里長風的交手中,讓他佔了一次先機。這次他雖然明面沒有出頭,但暗中他給法官施加了壓力,亮了他的底牌,並給了法官好處。法官一見張慶成是一個惹不起的存在,更何況他又給了一筆不菲的好處費,那何樂而不爲呢?
本來這種案子就沒有判死刑的,加上張慶成也沒要求他判對方死刑,所以在判決上他加重了年限,以表示對張慶成有個交代。
張慶成也對判決十分滿意,他突然樂了心道:“對呀,我今後就以這種方式來削減百里長風的力量,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讓他只剩孤家寡人了,他還拿什麼跟我鬥?對,就這麼辦。”想到這裡,他不禁暗暗發笑,百里長風等着吧,我和你慢慢的玩。
教官命人調查證據,尋找證人但無奈連百里長虹和宋雨薇的證明都不好使,所以要想翻案很難。他很生氣,命令所有隊員今後外出辦事一定要隱秘,不得和人發生口角。
而事實上卻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這天盧興義和司馬騰嬌完成監視任務回來,他對司馬騰嬌說要去買幾板感冒藥讓司馬騰嬌先回去。
盧興義剛來到濟仁堂大藥房門口,迎面過來一個算命的,他突然對着盧興義仔細看了起來,把盧興義看得直發毛,他微有怒意地問道:“看什麼?”猛然想起教官的話,忙閉口沒再說什麼。
那算命的卻興致勃勃地說道:“先生,你印堂發亮,滿面紅光好兆頭,你是要交桃花運了。”然後又對盧興義說道:“即是好兆頭那就憑先生隨便賞頓飯錢就行了。”
盧興義道:“賞什麼飯錢哪?我又沒請你算命,走開!”那算命的也不惱怒,反而笑着說道:“好兆頭可不是總能碰到的,算了,祝你好運!”說罷轉身就走了,沒走幾步卻傳來他的聲音道:“生來就是忙碌命,占卜問卦我在行。要問我是哪一個,推背天機神算張。”
盧興義白了他一眼,沒再理他就準備推門進藥店。只是藥店的門突然被人拉開了,盧興義推了個空,身子直接衝了進去,更巧的是,那開門的人竟然是個漂亮的女青年。盧興義的身子失去了平衡直接撲向女子的懷裡,他的嘴正好印在女子的嘴脣上。
那個女子只是向後退了兩步並未有急眼,盧興義慌忙說道:“對不起,實在是措手不及,還請多多見諒。”
那女子忽然笑着說道:“不用道歉,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又不是故意的。”盧興義忙說道:“對對,不是故意的。”
那女子拉開門就要走,忽然紅着臉問道:“大哥,你留個電話吧,以後我們經常見個面,我,我很傳統的。”說完等着盧興義告訴她電話號碼。
盧興義有些魂不守舍地應着,也不知道是怎麼把電話告訴人家的,然後目送着女子的背影離開,好一陣盧興義才緩過神來,那算命的說我印堂發亮滿面紅光要交桃花運了,嘿!他算的還真準,有兩下子。看着手機上女子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一陣興奮,湯加玲多磨好聽的名字呀。此時在盧興義的眼裡,那女子什麼地方都是好的。
隔了一天,那女子打來電話,約盧興義出去吃晚飯。剛好盧興義休息,他欣然應允,然後刻意打扮了一番,直到自己覺得滿意了,才興致勃勃地走出了八音娛樂城。
和湯加玲見了面,兩個人一同走進了包您滿意飯店。這家飯店的招牌菜很有名,大多數人都是奔着招牌菜來的。
盧興義點了四個菜,又要了一瓶白酒,和湯加玲吃喝起來,只是湯加玲在盧興義的酒杯裡放了少許麻醉劑,盧興義又是興奮異常,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來。
兩個人正吃的高興,突然在湯加玲的身後伸過來一隻手,正好摸在湯加玲的臉上。嚇得湯加玲尖叫一聲,向前一躲,慌亂中摔在了地上,而那個人就勢也向前撲去,整個人趴在了湯加玲的身上。
盧興義大怒喝道:“你耍什麼流氓?”嘴裡罵着,手上也不閒着一記直拳打在趴在湯加玲身上的大漢頭上。大漢愣了一下,覺得不太疼,就挺身爬了起來。他向盧興義嚷道:“小子,大爺看上你的女人了,你也敢說個不字?”
盧興義怒道:“混蛋,你是誰呀?我的女朋友你也敢欺負,我看你是找打。”那人道:“想打架是吧?有膽子出去打。”
盧興義道:“出去就出去,誰怕誰呀?”兩個人也不答話互相撕扯着出了飯店,兩個人扭打着來到一條背街上,這裡路燈很昏暗,適合打架。
那人的另外兩個同夥也都到了,盧興義毫沒在意,若在平時這三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只是盧興義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圈套了,雖然只是微有麻醉,但終究不是正常時候,四個人一交手盧興義就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但他還沒有在意,以爲酒喝的多了點,出點汗就好了。打了三十幾個回合,盧興義頭上見汗了,同時他也清醒了許多。
這三個人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畢竟是有備而來,見一時半會打不倒盧興義,突然從身上抽出一尺長的鐵棍,一頓亂砸,盧興義實在是無法招架了,更何況身上又麻醉了,被大漢掄着鐵棍打在雙腿上,雙腿腿骨都被打折了。
這三個人慾置盧興義死地,恰在這時,遠方有人向這邊走來,湯加玲慌忙衝上前喊道:“住手,來人吶,快救人那······”一邊喊着一邊向那三個人使了個眼色,三個人會意轉身跑了。
湯加玲撲在盧興義的身上哭着喊道:“快來人吶,救命!”過來兩個路人,他們幫忙把盧興義送進了市人民醫院骨傷科。
在來的路上盧興義讓湯加玲給教官打了電話,所以他們剛進醫院,教官帶着王冕、賈士正、西門無敵、司馬騰嬌就來了。
經過醫生手術,盧興義的雙腿總算給接上了,只是醫生說他的雙腿都骨折了,將來好了以後不能再幹吃力的活了,也就是說他已經不能再留在雷霆小組了。
等盧興義從病房出來,他的下半身打了麻藥,教官只好讓他先休息。讓賈士正留下照顧他,然後和其他人帶着湯加玲去了市公安局。因爲他不能把湯加玲帶到八音娛樂城。
經過詢問得知湯加玲是盧興義新認識的女朋友,兩個人相約在包您滿意飯店吃飯,突然來了三個流氓,他們把我推到在地調戲我,盧興義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按理說他們三個人也不是盧興義的對手,只是他們都拿着鐵棍,盧興義是赤手空拳所以才吃了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