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嚴老頭的書房,百里長風爲嚴鵬樺把了把脈說道:“嚴老伯,小妹是被人下了蠱,勿怪那些專家、教授都看不出病因來。蔡家的小子是不可能會下蠱了,我懷疑另有其人,很有可能是蔡家三小子請來的高手。此人一日不除,嚴小妹就一日不得安寧,我有個計劃不知道您老人家是否同意?”
百里長風說了他的計劃,嚴老頭爲了女兒的安全豈有不願之理,當下四人出了書房回到酒桌上繼續飲酒。
第二天是週五,嚴鵬樺回到學校上課。同學們都驚訝地問道:“嚴鵬樺,你好了?聽說你得了重病,連專家、教授都治不好,怎麼一下子就好了呢?”
嚴鵬樺看着豎起耳朵偷聽的蔡振巖笑着說道:“我哪裡得了什麼重病,我是踩着一隻老鼠嚇着了,那些專家、教授自然看不出病因了,好在我爹在京城認識一個解謎專家,他派他徒弟來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嚇着了,用很古老的郵票蘸酒精燒了,叫了幾遍我就好了,真是神奇,我以後就跟他學習解謎了。”
蔡振巖聽着嚴鵬樺講的故事,感到一陣茫然,這個苗族的姑娘下蠱是很厲害的,只是我要她折磨嚴鵬樺十幾天,讓她屈服,然後再由他蔡振巖出面找到苗族姑娘,就說她是苗疆的醫生專治疑難雜症,然後藥到病除,讓嚴鵬樺永遠感激他蔡振巖,直至嫁給他。不然以苗族姑娘的厲害,十個嚴鵬樺也早已香消玉殞了。
蔡振巖正想着心事,猛然聽到嚴鵬樺說道:“李玉芬、趙曉峰、常志偉、我病了十來天,很是鬱悶,不如今晚上我們去逛夜店吧,我請大家跳舞去。”幾個人一聽美女相約,忙應道:“好!晚上九點不見不散。”
晚上九點,嚴鵬樺帶着百里長風來到和同學們約好的夜店門前,這裡正是蔡家的最大的夜店。她約的幾個同學早已經到了,見嚴鵬樺還帶了個男生來,不約而同地問道:“嚴同學,這就是你說的京城來的解謎高手嗎?”
“是呀!”嚴鵬樺自豪地向他們介紹了百里長風。李玉芬則好奇地來到百里長風的跟前,上下仔細地打量起百里長風來。另一個女生吳秀麗也拉着李玉芬的胳膊在一旁打量着百里長風。
趙曉峰、常志偉則滿懷敵意地冷眼看着百里長風。李玉芬看了一會說道:“真不愧是京城來的,儀表堂堂,肯定是風流倜儻的美少年了。”吳秀麗則在百里長風的胳膊上捏了一下驚呼道:“哇!好健壯啊,國家隊的運動員也不過如此吧?”
嚴鵬樺忙分開大家說道:“行了!行了!快進去吧。”幾個人說說笑笑進了夜店,嚴鵬樺點了好多吃的、喝的,幾個人佔了一張大桌子。
卻說蔡振巖把苗疆的女孩也帶到了夜店,他很是生氣地對苗疆姑娘雲朵說道:“雲姑娘,你自己看吧,這就是你下蠱的女孩嚴鵬樺,我不理解的是,你說沒有你的獨門解藥,即便是那些專家、教授也治不了,可現在她明明就站在我們的面前,你怎麼解釋呢?”
那苗疆姑娘雲朵也是納悶,但她很不服氣地說道:“是你要折磨她十幾天,所以纔是現在這個樣子,要以我當天就讓她屈服,同意嫁給你我替她解蠱,不同意狠折磨兩天再解蠱,現在可好讓人解了蠱,看來我遇到對手了。”
這兩個人在這說的事情的根源,旁邊一個喝醉了的人,把他們倆說的整個過程都給錄了下來。這人就是百里長風的結拜二哥康亞光,他爲了穩妥起見,用了兩個手機錄了音、像,這回看你怎麼抵賴。
康亞光沒有驚動他們,而是轉身進了大廳。蔡振巖和雲朵望着大廳裡,如仙女下凡的嚴鵬樺心裡都不是滋味。一個看着自己喜愛的美麗女孩和別人翩翩起舞,醋意十足。一個看着被自己用非常手段制服的女孩,竟然完好無損地在自己眼前跳舞,真是心亂如麻,是誰這麼厲害破了自己的蠱術,以致自己敗的沒有還手之力了。
蔡振巖很是不甘心,他想雖然你能解了雲朵的蠱毒,但打架就未必是你行了。人那,在利慾薰心的時候,就會完全錯誤地估計自己的能量,貶低別人的能量,他忘了嚴鵬樺的哥哥是有名的散打高手。
當下,蔡振巖給在南通的一個練武的朋友打了個電話,只十分鐘,他那個練武的朋友就來了,還帶來了二個外國的武術高手。
他這個練武的朋友叫殷顯剛,是練拳擊出身,在華夏很有名氣,在南通更是無人能敵了。他帶來的外國高手是練柔道和泰拳的,練柔道的叫橫田裡樹,練泰拳的叫山下宏森,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殷顯剛是朋友,他們是來和殷顯剛切磋武藝的。
這殷顯剛和蔡振巖的哥哥蔡振彪極其要好,當初殷顯剛最潦倒的時候,吃了上頓沒下頓,是蔡振彪供着他吃喝,幫着他練拳,十幾萬的情誼,他殷顯剛從此和蔡振彪成了朋友。現在的殷顯剛已經成名,而且有了百萬以上的經濟基礎,開了拳館,這都是蔡振彪資助的結果,所以,蔡振巖一打電話他馬上就到了。
他向蔡振巖介紹了橫田裡樹和山下宏森,然後問道:“兄弟,你這是怎麼啦?什麼事還能難倒你,還有你擺不平的事嗎?”
蔡振巖嘆道:“我面對的是南通三大家族之一的嚴家,和我家有商業結盟,我是不能當面撕破臉的。只是嚴家的女兒實在令我無法自持,我欲娶她爲妻,也是我一時大意,被她撞見我的糗事,所以她堅決要和我分手。我們纔好了一個星期,連手都還沒拉呢,現在她在和別人翩翩起舞,我心有不甘那。我請了個高手,還是敗在了他們的手裡。”
殷顯剛看了蔡振巖說的高手雲朵一眼,又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嚴鵬樺和百里長風在跳舞,他當時就愣住了,這女孩美的讓人怦然心動,她美的是那麼清純,不帶一點妖豔迷色,白淨的臉上一笑,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殷顯剛覺得看一眼都醉了,暗想要是能擁有她,這輩子不會再想別的女人了。那兩個外國人也直唏噓;心道:“就連本國的美女也都望塵莫及呀。”
殷顯剛向蔡振巖問道:“兄弟,你要我怎麼做?”蔡振巖道:“大哥只要對付了她身邊的小子就行了,只要她求情,大哥不給,再威脅他,然後我出面,大哥假意讓着我就行了。”
殷顯剛忙應道:“好!”就要下場子去。他帶來的兩個小弟忽然說道:“大哥,嚴家可是南通的大家,嚴鵬飛可是武林高手哇。”
“管他呢。”殷顯剛毫不在意向舞場走去,邁了兩步他問道:“嚴鵬飛?噢!我知道了,就是那個練武的,在南通很少有對手的那個?”
小弟回答道:“是呀,就是他。”殷顯剛猶豫了,喃喃地說道:“大家都屬武林同道,欺負他的妹妹不好吧,弄不好會讓人笑話的。”
那小弟說道:“我提醒大哥就是爲這事,依我看大哥不必爲難那女的,只管揍那男的一頓爲蔡三公子出出氣就得了。”
因爲是蔡振巖家的夜店,所以殷顯剛也沒什麼顧忌的了,他直接衝到舞池,他帶來的兩個小弟嚷道:“哎哎、都閃開了,我大哥要和這美女跳舞。”
百里長風沒等他嚷嚷完,上去一個嘴巴直接把他打得閉上了嘴。百里長風冷冷地對殷顯剛說道:“既然是來找事的那就出去說吧,別影響人家跳舞。”
殷顯剛的另一個小弟以爲百里長風要藉機逃跑,他衝着百里長風嚷道:“小子,打了人就想跑哇?”
百里長風反手就是一個嘴巴,這巴掌打得更狠,只見這個小弟飛出去十多米遠,滿嘴是血,牙齒脫落了好幾顆。百里長風罵道:“不長眼的東西,老子從沒跑過,我只是不想傷及到無辜的人。”說完頭也不回拉着嚴鵬樺向大廳走去。
殷顯剛和兩個小弟猶如跟班的一樣,在後面跟着。到了大廳,百里長風看着殷顯剛冷冷地問道:“你是想替什麼人出頭吧?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好好在家學習,硬要出來捱揍,不守本份。”
殷顯剛被他說的是哭笑不得,心道:“還別說,人家說的有理,我幹嘛不在拳館好好呆着,管這閒事幹嘛?”想歸想,既然來了也得有個說法不是。
於是,殷顯剛甕聲甕氣地問道:“小子,你就是專門搶別人女朋友的那個人嗎?我今天心情好,你給蔡三公子賠個理、道個歉,再給我的兩個兄弟賠幾萬藥費,我就放過你了。”
嚴鵬樺一看這殷顯剛的大塊頭,心裡有些害怕,她拉着百里長風說道:“算了,我們走吧,要不我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們吧。”
殷顯剛怪怪地、有些猥瑣地笑道:“小姑娘,我和蔡三公子任你選一個吧,如果你選我那你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了,我自然讓着他了,不然,別說嚴鵬飛,就算你把南通的武林高手都請來我也不會給他們面子的。”
百里長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把嚴鵬樺拉到身後說道:“狂妄之徒,憑你也配和武林高手叫板?真是自不量力。”
殷顯剛大怒,摩拳擦掌就要動手。百里長風仍然冷冷地說道:“大塊頭,你太沒腦子了,在打你之前我告訴你,你在我手下走不過一招,捱揍你不後悔嗎?”殷顯剛氣的是暴跳如雷,他還從沒被人這樣羞辱過呢,擡手一拳就奔百里長風打過來,嘴裡說道:“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