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各自掏出電話,分別撥了出去。只是這裡人太多了把百里長風和雲朵給衝散了。百里長風顧不得雲朵了,他快速向花圃衝去,而云朵從另一個方面也向花圃衝過去。
雲朵剛到花圃就見到葛青在遠處對着桂花拍照呢,雲朵見她們沒事就放心了,也不着急過去了,她停下來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擡眼看向葛青。
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男人向葛青走過去,雖然相隔只有二十多米,但人多的無法看清楚那人是誰。
而就在一眨眼的工夫,雲朵再看向他那邊時那個男人和葛青都不見了,雲朵急了,大喊一聲:“師傅。”跳到了衆人頭上飛快地向葛青剛纔的方向衝了過去。
百里長風在人羣中看到雲朵向那邊衝了過去,他也快速追了上去。剛過了花圃,雲朵就看到兩個男人架着葛青向公園門口跑去。
雲朵飛快地追了上去,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兩個人伸手就打在了一起,兩拳相交都吃了一驚,因爲他們兩個人的功力是半斤八兩,正是棋逢對手,不勝不敗的局面。
百里長風看到了和雲朵交手的是張慶成,他大喝一聲:“張慶成你作死是吧?”他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張慶成正和雲朵交手,一擡頭猛見百里長風已經到了跟前,他嚇了一跳,本能地向旁邊一閃,雲朵趁機打了他一掌,只是因爲他閃身,所以雲朵只打了他個趔趄沒有受傷。
百里長風擡手對這張慶成就是一拳,突然旁邊一個人伸拳就擋住了百里長風的拳頭,只是這一拳他用了九成實力,百里長風沒提防他,被他打的蹬蹬蹬倒退了五六步。
百里長風停下後凝神看向來人,見來人氣定神閒地瞪着自己,他知道這人的修爲絕不低於自己,比廖化承還要高一籌。
這時張慶成喊道:“師傅你擋住他,我先走一步了。”百里長風待要救下葛青,急切間卻是衝不過去。
雲朵卻是拼命地追趕張慶成。百里長風見衝不過去,他停住怒視着那人喝道:“你是誰?好壞不分的混蛋,今天你別想走了。”正在這時付敏踉踉蹌蹌地跑了過來,她一見到百里長風急忙說道:“報告首長,葛總裁被人掠走了。”
百里長風對付敏說道:“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治傷吧。”他又轉向攔他的人說道:“你聽着,葛總裁是金陵軍區葛司令員的女兒,她要是少根頭髮,我保證上天入地也要抓到你大卸八塊,讓你全家賠上。”
攔截百里長風的人吃了一驚,他看出來百里長風是真的急了,這是要拼命了。他凝視着百里長風道:“好我保證不動她,但我要你死,我要給我的師弟廖化承報仇。”
百里長風道:“哼,他就是個不知道好壞的混蛋,我要不是看在他是武林前輩正邪之戰時就要他的命了,雖然打殘了他,但我留了他一條命,讓他改邪歸正,現在看來你比他還混蛋,有能耐衝我來,抓一個女流之輩算什麼章程。”
攔住他的人沒有說話,只是嚴陣以待盯着百里長風。這時圍了一大羣人,那人有些不是滋味,這圍了這麼多人我可怎麼跑呢?而這時候百里長風又向他打了過來,那架勢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特別輕視他。
這人也是好勝心道:“我就試試你的斤兩。”他也不答話,伸手和百里長風打在了一起,兩個人拳來腳去打的是天昏地暗,這兩個人的工力悉敵,也是平生僅有的對手。
百里長風心急葛青的安危,出拳有些力不從心,而那人卻是得心應手,突然兩個人像是約好的一樣,同時躍起以內力打出一拳,百里長風只用了八成內力,而那人卻用了九成,落地時百里長風退了七步,那人只退了四步,百里長風明顯吃了點虧。
只聽那人讚道:“年輕人你能有這樣的修爲,也真是難爲你了,只可惜你還不是我的對手。”百里長風道:“老人家,已是古稀之年還能擁有這樣強的功力不簡單那,只可惜沒走正路。”
百里長風的話懟的那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似乎心中很矛盾,但一霎時又恢復了孤傲,他看了一眼圍在周圍的人們,突然伸手凌空抓到一個青年人,對百里長風說道:“我要走了希望你別攔我。”
百里長風點頭道:“我也希望你能保證人質的安全。”只聽那人道:“好的我答應你不爲難她。”說罷從容地走出了人羣。
這時躲在人羣當中的陶雪等人一起起衝了過來,唐梓喬擔心地問道:“長風他的功力比你還高嗎?這人是誰呀?”
百里長風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是誰,但肯定的是;他是張慶成的師傅。”這時雲朵回來了,她已經累的筋疲力盡了,喘着粗氣問道:“師傅,青姐怎麼辦呢?”
百里長風搖了搖頭,對陶雪、嚴鵬樺說道:“先回去再說吧。”他掏出一顆固本培元的丹藥遞給雲朵道:“服下去,先恢復體力再說。”
雲朵接過丹藥服了下去,小週天一週後,雲朵恢復了一些體力。很快他們回到了別墅。付敏已經包紮了傷口,憂心忡忡地過來。
百里長風問道:“你的傷不重吧?”付敏心有餘悸地說道:“不重,只是這個人太狠了,上來就用匕首刺我,幸虧我躲的快只擦傷了一點皮,他見我躲過去了就又打了我一掌。”
陶雪問道:“長風哥哥,他們把青姐抓哪兒去了?”百里長風道:“不知道,楊燕已經跟蹤去了,我們等楊燕的消息吧。”
卻說張慶成帶着兩名手下把葛青綁架之後,被雲朵一陣拼命搶奪,他和雲朵打了半天互相打到對方几次,只是張慶成吃虧多點,畢竟他的實戰經驗不如雲朵。那兩個架着葛青的人見張慶成吃虧,就分出一個人來幫着他,雲朵感到吃力,這才罷手,另一個人把葛青推進汽車裡,招呼張慶成二人上車,他們跑了。
雲朵叫了一輛出租車剛要跟蹤,被一個老頭拽了一把,雲朵甩了個趔趄,老頭上車走了,然後她就看到楊燕開車跟蹤下去了,她纔回來的。
這時百里長風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只聽楊燕報告道:“頭,這些人在城西的別墅區裡的一套別墅內,葛總也在這裡。”
百里長風道:“繼續監視,不要靠的太近,你注意安全。”“是!”楊燕回答。她掛斷電話繼續監視別墅區的動向。
百里長風忙給王冕打電話,命令他和西門無敵周嘯寒三人迅速去城西別墅區。然後他和雲朵上了路虎迅速趕往城西。
卻說張慶成把葛青帶到城西別墅裡,他迫不及待地撲向葛青,伸手就要去撕葛青的衣服,不提防葛青擡起腳來對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腳,嘴裡罵道:“無恥的流氓,別以爲你爹是什麼大官,你若是敢動我,我保證我爹會把你撕成碎片。”
旁邊一個張慶成的保鏢喝道:“你爹是誰呀?有什麼了不起的。”葛青哼道:“我爹就是金陵軍區的葛司令員。”
“什麼什麼?你爹是葛司令員?原來你是葛建的妹妹。”張慶成頹坐在椅子上。這時候他的師父————那個攔阻百里長風的人進來了,他點頭道:“她是葛司令員的女兒。”
這人正是張慶成的師父世間神遊卓留雨,他把張慶成叫到一邊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張慶成道:“師父,這件事有點棘手,她的父親可是一方大佬,雖然我父親不會怕他,但傷了他的女兒,那他就會沒完沒了的報復了,關鍵是他有兵權。”
世間神遊卓留雨道:“我們要對付的是百里長風,而這個百里長風的功力比我也只差那麼一點,如果我們倆真正交手,沒有千兒八百個回合是分不出勝負的。”
張慶成道:“師父,他是怎麼練的,以他的年齡還沒我大呢,即便是在孃胎裡就修煉也不可能有這樣的修爲呀?我廖師叔、金師兄都是傷在他的手裡的。”
世間神遊卓留雨道:“徒兒,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們要對付的是百里長風,這個葛青只當做人質吧,不要傷害她,一個女孩也沒什麼威脅,但她的背後就不一樣了,一旦引起仇恨,你的父親也不會好受,他也不會容忍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