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增進功力

百里長風仍然每天起早去學習醫術、武功,一晃五年過去了,這期間,百里長風每天起早修習各門知識,無論颳風下雨、是三九嚴寒從沒間斷過。現在百里長風已經是十三歲的大孩子了,由於五年的不懈努力,把他鍛鍊的渾身剛健,身高也長到了一米七三,隱然是個大人了。而他和方秋穎的感情也從同學感情昇華到了愛情,只是他們年齡還小,兩個人都默默滴放在心裡,沒有表現出來,因此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事。

這天,百里長風練完功因爲是星期天,所以他不急着回家,他的無極氣功已經練到了中期的最初階段,只是再沒有往前發展,停止在中期的最初階段了。百里長風很是着急,但他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他在森林裡漫無目標地走着,不知不覺就遠離了師父的百草谷。百里長風一邊走着一邊欣賞着大自然的風光,陽光透過樹林的縫隙照在山谷裡,大地被烘照的暖融融的,一股清新的空氣直達肺腑,給人以清新的感覺。

百里長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他陶醉在清晨的風光裡,暫時忘了功力停滯不前的煩惱。猛然間一道銀色的弧線一閃擋住了百里長風的去路。百里長風擡起頭就看到一塊一米見方的巨石,在巨石旁邊盤踞着一條銀色的巨蟒。而巨蟒盤踞的中央有一株鮮紅且嬌豔欲滴的果子,這果子非常好看又有淡淡的幽香味。這也是一種藥材,但百里長風卻不認識。

百里長風知道,凡事有靈蛇護衛的地方必有寶貝出世。他仔細看着那紅果,而那條蟒蛇看看百里長風又看看那顆紅果子,似乎很着急的樣子,它好像是怕百里長風打紅果的主意。

百里長風起了好奇之心,他小心翼翼地向走了一步。那蟒蛇忽地對着百里長風吐出蛇信猛地攻擊過來,只是百里長風在向前走的時候已經斜跨出了兩步,蟒蛇撲了個空,忽然蟒蛇的尾部攔腰把百里長風捲了起來,蟒蛇轉過頭張開血盆大口對着百里長風的頭部咬去。

百里長風手疾眼快,伸雙手死死抓住了蟒蛇的七寸,蟒蛇尾部鬆開了,卻拼命地掙扎着,就在這時,那顆鮮紅的果子一閃外殼掉了下來,裡面卻是如血般鮮紅的果實。

蟒蛇也看到了紅果,拼命轉頭要去吃那顆紅果。百里長風隨着蟒蛇的轉身他也到了紅果的跟前,只是百里長風的雙手抓着蟒蛇騰不出來,他一着急,向後彎腰低頭把紅果子叼在嘴裡,那紅果子入口即化,瞬間被百里長風吞到了肚子裡。

那紅果子一到百里長風的肚子裡,猶如着火一般,燒的百里長風是渾身發熱面紅耳赤,他忍不住了抓着蟒蛇是上下翻騰、左右揮舞。把蟒蛇抖得是精疲力盡,猶如喝醉了一般,哪裡還有力氣咬人了,只是牠的尾部突然狠命地抽在百里長風的命門穴上,百里長風只覺得體內有一股洪流狂宣而泄,渾身充滿了力量。

百里長風忽然抓住蟒蛇的尾部,猶如掄風車一般,然後一鬆手把蟒蛇甩出十幾米遠,那蟒蛇可下自由了,尋思;這人吃了我的百陽紅果,力氣之大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還是跑吧。那蟒蛇順着草坪溜走了。

百里長風這裡可就不好受了,渾身燥熱的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他脫去渾身的衣服仍然是奇熱難耐,彷彿五臟六腑都要燒熟了一般。

雖然脫去了衣服,但仍然不解決問題。他現在恨不得躺在冰窖裡涼他一涼,猛然他想到什麼書上記載,奇熱和奇寒的冰火兩重天的故事。他現在只是奇熱難耐,還沒有到神志不清醒的地步,他快步衝到大石旁邊的巖洞裡,一進到巖洞,立刻感到裡面飄來一絲涼爽的微風,百里長風向裡面衝去,只見洞裡面怪石林立,他找到散發涼氣的鐘乳石。

這塊乳石顯然是涼氣的根源,百里長風用舌頭舔了舔鐘乳石,覺得不夠涼。一着急一掌打碎了鐘乳石,裡面白色的乳漿流了出來,百里長風張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渾身頓時感到涼爽舒服極了。

此時的百里長風突然靈光一現,這紅果子奇熱無比,而這鐘乳卻是至陰至寒之物,二者融合我好受多了,何不趁此運功使冷熱渾然成一體,不再受這寒熱之苦。於是,他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運起功來,足足兩個時辰,百里長風一聲長嘯站起身來,揮拳打向一塊巨石,巨石被打成無數碎塊,五米的距離,他的氣功就能打碎巨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驚喜之下,他連連出拳,打得石塊四處亂蹦,然後又凝神御氣將一塊長條石頭當劍用,御氣使劍飛起,繞了兩圈之後,猛然射向五米外的一棵大樹,石劍撲的一聲刺進了樹身,而他卻沒有感到一絲疲憊。他來到草坪又試着向上跳躍着,這一蹦着實嚇了自己一跳,他蹦起來有六米高,他興奮地歡呼着,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他慌忙跑到巨石旁穿上衣服。仰着頭看着玉柱山的高峰,最高處離百里長風有八十六七米之高。

百里長風徒手向上爬去,他爬了幾米只覺得非常容易,於是加快了速度,只一會兒就爬到了頂峰。他心裡暗暗高興,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經達到了師父說的御氣了,機緣、機緣那。

此時的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悲傷,總之他哭了。師父已經是年近九十的人了,功力也只練到第三階段純氣的中期。而自己小小年紀因爲機緣巧合功力達到了第四階段的御氣,而且是御氣的高峰———也可能是最高峰。因爲師傅說達到御氣階段可上躍三米高度,而他能跳到六米高。

坐了一會兒,他決定往回走。剛站起身,就聽見身後一陣輕微的響聲,回頭一看卻是每天接他的老狼。在老狼身後緊追不捨的是三條獵狗,顯然老狼不是三條獵狗的對手,再看老狼跑的已經是精疲力盡了。

這三條獵狗也不叫,只是死死滴追着老狼。百里長風忙轉身把老狼擋在身後,獵狗停了下來,牠們衝着百里長風呲牙咆哮着,意思是你讓開,再不讓開連你一起吃了。三隻狗吹鬍子瞪眼地向老狼使勁,一副要殺死老狼的架勢。

百里長風伸手御氣吸上來三塊石塊,他不想傷了獵狗,嚇跑他們就可以了。獵狗此刻開始向百里長風進攻了,這時老狼緩過勁來了,牠見獵狗撲向百里長風,縱身擋在百里長風的前面和一隻獵狗打在了一起。另外兩條獵狗同時向百里長風撲去,百里長風一揚手兩枚石子分別打在獵狗的腿上,獵狗疼得慘叫一聲同時向後撤去,那隻和老狼打在一起的獵狗佔了上風,老狼是太老了。百里長風手中的石子飛出,打在了獵狗的背上,獵狗吃痛轉身跑了。

百里長風來到老狼身邊,牠受了不輕的傷,百里長風抱起老狼向百草谷走去。回到百草谷,百里長風爲老狼上藥包紮傷口,老狼很通靈行,向百里長風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百里長風把老狼送回它的窩裡,這裡除了老狼還有四隻半歲的小狼,現在老狼受傷了,四隻小狼怎麼辦呢?

第二天一早,百里長風帶來了十斤豬肉,是他向媽媽要錢買的。他把一塊兒二斤沉的豬肉放到老狼的嘴邊,老狼吃了起來。剩下的四塊肉給了小狼們。

師父見百里長風和老狼這麼有感情,心裡也是很安慰。這孩子果然是善良,將來一定能擔當大任。百里長風聽完師父教的醫術,就自己跑到一邊去練氣功了。

付明揚遠遠地看着徒弟在運功,突然他發現百里長風的頭頂上隱隱有一種淡淡的霧氣環繞,隱然就像傳說中的佛光一般。付明揚以爲自己眼花了,他擦了擦眼睛又仔細看了一陣,這回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徒弟已經練到了三花聚頂的最高境界了。

他很激動,只是這孩子什麼時候突破玄關達到武學的最高境界的呢?其實三花聚頂還不是氣功的最高境界,只是付明揚沒有練到那個境界體會不到而已。其實最高境界就是一氣混元,達到這個境界,體內的真氣循環無休止境了,舉手投足無不是凌厲的殺招,只有用意念控制才如平常人一般,而這個境界,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稍微有一點危險徵兆和不利的現象出現,他馬上就會警覺,即便是突然襲擊,棍棒刀劍亦傷不了他。

百里長風運了一會氣,頭上已出現濃濃的霧氣,渾身是大汗淋漓,一些體內的雜物順着汗毛孔排泄到體外,他感到渾身神清氣爽,情不自禁地長嘯一聲,整個百草谷被他的嘯聲震得是一片沸騰。

師父付明揚忙運功抵抗,大約過了五分鐘,百里長風的嘯聲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渾厚有力了。付明揚仍然運功抵抗着,只是他知道,如果百里長風再堅持一分鐘他就抵擋不住了,到那時非受內傷不可,可是剛纔自己要試試徒弟的功力,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百里長風好像知道師父已經抵抗不住了,忙緩緩收了嘯聲。他知道不能驟然收功,那樣師傅會因爲全力抵抗突然失去目標,而受內傷的。

過了一會兒,付明揚也收了功法,臉上一片驚喜說道:“恭喜徒兒衝破玄關,功法達到意境,爲師在有生之年終於可以看到以宗化境的功法了。”

頓了頓,付明揚接着說道:“徒兒,以你現在的功法可以說天下無敵了,只是你年紀尚小,仍需努力練功,達到更上一層樓的境界。而且對外人需要嚴守機密,不能對任何人說起你的功力,即便是父母妻兒亦當保密。”

百里長風跪在師父面前說道:“謹遵師父教誨,徒兒定當加倍努力,更上一層樓。一定嚴守機密,不對任何人提起功法。”

師父笑道:“好!以你現在的功力,學習醫術是事半功倍,現在我就傳授你鍼灸中的七星奪命針。”付明揚演練了一遍七星奪命針,百里長風根據自己的理解亦演練了一遍。

付明揚驚喜過旺,百里長風雖然只看了一遍七星奪命針的演練,但他自己施針隱然就是有多年經驗的老手,即便和師父比也是不差分毫。“徒兒,自明天起,你就不用再來了,以你的造詣,已經是可以擔當大任了,願你好自爲之。”付明揚教訓道。

百里長風驚道:“師父,你不要徒兒了?如果徒兒哪裡做錯了,你請責罰,千萬不要趕徒兒走啊。”百里長風已經是聲淚俱下了。

付明揚摸着百里長風的頭說道:“徒兒,你是個好孩子,你有毅力、有膽識、有能力,最重要的是你有一顆善良的心,所以將來必成大器,只是你要切記,韜光養晦,不可炫耀,以免遭人嫉妒,那樣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和危險。”

百里長分虔誠地說道:“請師父放心,徒兒會加萬分小心的,不會肆意炫耀武學,多用醫術救人,把中醫發揚光大,把無極派的先天武學發揚光大。”

付明揚說道:“好了徒兒,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沒事你可以回來看看,記住多做善事,如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徒兒謹遵師父教誨。”百里長風給師傅磕了三個頭起身出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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