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蔥哥出言諷刺華盛集團的同時,挑釁的目光也落在秦垚身上。
那意思就像是在告訴秦垚,你三垚集團不是很牛逼嗎?你秦垚不是萬億富豪嗎?
人家華盛集團該不甩你照樣不甩你,你秦垚還能咬人不成?
秦垚不過如此。
三垚集團不外如是。
別人慫那是別人的事。
撕蔥哥已經打定主意要跟秦垚硬鋼到底,他也自然不可能對秦垚報以好臉色。
秦垚多敏感的人。
第一時間感受到了撕蔥哥的敵意。
倒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
因爲在他看來這些都很正常。
快擼跟抖火自誕生之日,兩者就老死不相往來。
隨着4G時代的來臨,撕逼大戰更是在所難免的,撕蔥哥信心十足,秦垚更是信心十足!
甭管撕蔥哥打的什麼主意,秦垚儘管見招拆招就是了。
一如他一貫的作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最後留下的肯定是他。
華盛集團這邊。
聽聞撕蔥哥的嘲諷,兩個負責人皆是尷尬到了極點,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有不斷的陪着笑。
“我撕蔥哥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三垚集團,抖火,呵呵...”撕蔥哥很快轉移了話題,這次矛頭卻是直接對準秦垚。
華盛的董事長親自下的命令,未經他的允許,4G技術暫時不對外授權。
快擼拿不到授權固然可惜。
但秦垚也沒有拿到授權不是?
如此一來,兩人就又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撕蔥哥並不認爲,他的快擼會比秦垚抖火差,基於這個原因,撕蔥哥才顯得格外有自信。
正常商業上的競爭,秦垚能拿他怎麼樣?
再退一步講,就算秦垚玩不過要使用暴力,撕蔥哥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撕蔥哥不僅不怕,反倒是激起了他濃濃的鬥志。
如果這一次,真能如願以償把秦垚踩於腳下,到時候他撕蔥哥想不名傳天下都難,這纔是撕蔥哥最初的本意。
“我等着!”秦垚挑了挑眉,並未因此而動怒。
到了秦垚而今的境界,區區語言上的嘲諷,已經不足以讓他心生波瀾了。
秦垚有自己的行事作風。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魔都那麼多勢力都讓他打的擡不起頭,更何況區區的一個紈絝了。
用秦垚的話來形容,撕蔥哥他爹老撕蔥來了或許還頂些用,至於撕蔥哥嘛,呵呵了。
這就好比是一個巨人在面對一隻螻蟻。
一腳就能踩死,又何須跟一隻螻蟻置氣?
很顯然,撕蔥哥在秦垚心目中的地位就是一隻螻蟻,甚至連螻蟻都不如。
秦垚想踩死他隨時都可以,留下撕蔥哥,也只是給自己找點樂子,僅此而已。
“秦先生您好,我是董事長的私人秘書,是董事長讓我專門過來請秦先生您的,董事長有要事跟秦先生商談,秦先生跟我來!”撕蔥哥正欲反懟回去,卻被一道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
聽聞此言,撕蔥哥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幾疑自己是聽錯了。
華盛集團的董事長,不就是4G技術的奠基人,聞名全球的任諍大佬嗎?
居然會親自出面邀請秦垚相談,這特麼又是什麼情況?
前一秒任諍纔剛下命令,沒有他的允許,4G技術暫時不對外授權。
緊接着就私人邀請秦垚,撕蔥哥的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
“董事長?任諍任老?”秦垚此刻也是懵逼的。
原本他對授權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沒拿到授權雖然可惜,秦垚又能怎麼辦?
也只能等到4G真正的普及,到時候再對外推廣他的抖火,雖說時間上有點趕,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技術畢竟在華盛手裡握着。
華盛不授權,秦垚總不至於拿槍逼着人家妥協吧?
先不說此法行不行得通,就算能行得通,秦垚也不會這樣做的。
秦垚從來不主動惹事。
他盯上的,都是先找他麻煩的人,秦垚也是爲了自保纔不得已爲之。
任諍任老居然親自邀請,這個驚喜對於秦垚而言着實有點大。
“你得不到的東西並不代表我得不到,撕蔥哥是吧?你放心,我會親自讓你看着快擼是如何被淘汰的,希望你能堅持到那天!”路徑撕蔥哥身邊,秦垚哼哼了兩聲,更是氣的撕蔥哥險些沒有吐血。
華盛董事長親自出面邀請。
也就意味着秦垚距離4G的授權更近一步。
而抖火一旦有了4G的輔助,勢必會更加的如虎添翼,到時候快擼的局面可想而知,這也是撕蔥哥先前突生不好預感的根本所在。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撕蔥哥是深受打擊,望着秦垚轉身離去的身影,恨得他是咬牙切齒。
最終撕蔥哥心裡做出一個決定,也是因爲這個決定,致使4G時代還未而來,網絡上就搶先颳起了一陣狂風,全民創業熱潮也隨之開啓。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閒言少敘。
秦垚在任諍私人秘書的親自帶領下,很快來到了華盛大廈的最頂層。
頂層只有一個房間,這裡就是任諍的私人辦公場所沒有任諍的同意,其他人是絕對接近不了的。
緊趕慢趕追上來的許正陽還暗中告訴秦垚,在辦公室的四周圍,還隱藏了不少的私人保鏢。
這些保鏢雖然隱藏的很好,卻逃不過許正陽的法眼,畢竟,許正陽可是這一行的最頂尖的,區區的障眼法又豈能瞞過他?
秦垚則是不動聲色,當然也能理解華盛集團的良苦用心。
任諍這個級別的大佬,關乎的可是成千上萬人的前途,更是一個集團的主心骨。
華盛集團真要沒有一點措施,才叫奇怪呢。
“秦先生請!”秘書輕輕叩了兩下門,待裡面有了迴應後,她纔打開門恭敬的請秦垚進去,隨後才悄悄退下。
秦垚奪門而入。
一眼就看到了正伏案寫醉心於書法的任諍,眼睛頓時一亮,霎時間恍然大悟。
任諍並不是別人。
正是秦垚先前在樓下幫過的那個老者。
太平凡了。
也太普通了。
難怪秦垚見他的第一眼沒有直接認出來,正常人誰能把老者聯想到任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