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事情,你繼續盯着,我今天晚上出去一趟,晚上你就不用過來了,我倒是要看看晏子秋到底想要買什麼藥。”
徐成源掛斷了電話,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狠辣,他雖然不知道晏子秋想要幹什麼,但是這些年,只要是晏子秋找自己出去喝酒,必然會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牽連到任何人都有可能。
不過現在的他還是沒有辦法猜測,京城顏絕樓,那裡面可是有着不少大臣經常光顧,甚至據傳聞陛下都親自去過幾次,想在想來,晏子秋的目標必然是在這些常客之中。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想要玩,而且自己還很無聊,那麼就陪他玩玩又如何,晏子秋啊,晏子秋,跟我玩你的那些計謀,不得不說,你還是嫩了點。
夏若念退下之後,徐成源就回到了自己的凡間之中,神識掃過了整個老宅,就看見了夕顏和姜思懿,分別埋頭在各自的書桌上,彷彿在奮筆疾書些什麼一樣,徐成源無奈的收回了自己的神識,他現在知道兩個人可是完全沒有時間搭理自己。
徐成源收回了自己的神識,直接倒在了牀上,他倒是要好好的睡一覺,現在既然修煉不了,睡覺似乎已經成爲了他唯一的選擇,人生啊,就是這麼無聊且乏味呢!
夜幕悄然降臨
徐成源從自己的家中走了出去,直接上了門口停着的一輛純黑色的轎車,然後消失在了夜幕之後,十幾分鍾之後,車子緩緩的停下,徐成源透着玻璃看了過去,低聲問着。
“看來這是到了啊!”
“回少爺的話,咱們的確是到了。”
“好了,你回去吧,回去的時候,我就跟風雨山林擠一擠就行了!”
“好的,少爺!”
吩咐之後,徐成源從車上下來,就在他下來的一瞬間,徐成源立刻感覺到數道氣息已經直接鎖定了自己,不過在其中最爲強大的一道,竟然是來自顏絕樓之中,徐成源的神色微微一凜,今天似乎有些有趣了起來。
就在他如此想着的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直接從裡面傳了出來,徐成源的臉上也露出了極爲虛僞的笑容,就是夕顏最討厭的那種笑容,他快步走了上去,裡面出來的正是晏子秋。
徐成源看見晏子秋,立刻咧咧嘴笑了起來,一把上去抱住了晏子秋,晏子秋也同樣“神色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徐成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只不過那其中的味道,或許之後他們自己清楚了。
“好久不見啊,爾城一別已經將近十年了吧!”
晏子秋有些感慨的說道,這話倒是沒錯,他去爾城的時候不過是十二三歲,現在的他已經坐穩了晏家繼承人的位置,徐成源點了點頭,接着說了起來。
“是啊,十年啊,你看看葉天道和齊玉堂一點變化都沒有,當年我是怎麼揍他們,現在還是怎麼揍他們,就是不知道弟弟你,現在是不是比那個時候更抗揍了!”
徐成源的一句話,差地直接讓晏子秋破防,晏子秋心裡破口大罵着,臉上去依然是笑嘻嘻的那副表情,徐成源看着他的樣子,不由的在心中感慨了幾句,倒是沒想到,你倒是越來越能忍了啊!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啊,不過晏子秋啊晏子秋,你現在想跟我玩,還是有點太嫩了啊,晏子秋立刻將話題岔開,兩個人直接走入了起來,和外面那顯得有些古樸的門面不同。
一進到顏絕樓之中,就彷彿置身於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有些昏暗的燈光,四處顯得華貴而高雅,不像是那些庸俗的清樓一樣,上來就是一大批身着暴露的,反倒是在舞臺中央有着一個歌手,唱着一些輕快的曲子,地下坐滿了男男女女。
只不過這一對對的男男女女在做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晏子秋看了一眼身邊的徐成源,直接帶着他上了二樓,兩個人走到了最裡面,直接推開了包房的門。
此時包房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徐成源看着那些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喜歡排場這個事情還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晏子秋看着一衆人,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笑意,直接對着衆人介紹着。
“來,諸位,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徐成源,徐大少,今天,正是我要歡迎徐大少的歡迎宴!”
“徐大少!”
“徐大少,好!”
“徐少好!”
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都響滿了對徐成源問好的聲音,他們雖然是站在晏家這一派系的,但是徐成源的名聲他們這些人,誰沒聽說過,自然是不敢得罪,唯獨幾個人,看着徐成源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徐成源好奇的看了過去。
就在徐成源目光掃過去的時候,他們的眼神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其中的一個青年,反倒是更加怒視着徐成源,不過當晏子秋看見徐成源眼神的那一刻,他的心裡暗道了一聲不好。
尼瑪,這幾個修煉世家的蠢貨,是真的把腦子練傻了不成,真以爲自己有點修爲就天下無敵了不成,這些蠢貨真的是無可救藥了,現在的晏子秋真的是後悔叫他們過來了。
修煉世家,一直都瞧不起他們這些走仕途的家族,可是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在徐家之下,他們都被稱爲螻蟻,除了那些老怪物之外,現在在視野之中,徐宏就是天下第一人,無論是修爲還是戰力,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這也就導致現在修煉家族的分量在這個國度之中極爲薄弱,甚至已經被徹底的邊緣化了出去,可是他們的內心卻依然有着過去的那種傲氣,認爲無法修煉的人都是垃圾,都是凡人。
說的就好像他們是真的仙人一樣,對於這樣的人,徐成源一向是感覺很噁心的事情,這幾個修煉世家的人,看着晏子秋的臉色就不是他有意安排的,而是這幾個白癡故作姿態罷了。